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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內院,反而帶著阿蒙在外逛蕩起來。
“帶了書,怎麼搶別的?”阿蒙愣了一下,打草谷他以前倒是幹過,也不是大事,為什麼少主弄得這麼神秘,還要去搬書,真是麻煩。
“你還想搶什麼,再搶個老婆,你也不怕素兒閹了你。這次跟大傢伙說清楚,只搶金銀財寶,別的都不要。”劉豹看看裡面,揹著手向外走,“搶東西其實倒還在其次,講究個戰法,再就是速戰速決,選派幾個機靈的先潛進城裡,看清楚再動手。書也是,分成幾袋子裝上,一騎一提。”
劉豹也煩,可是又沒法,明顯的,蔡琰很不喜歡打草谷,可這是傳統,況且部落的長老們、其它的部落的人,還有王城的叔叔都看著呢。憑著所得的多寡,來評判著部落的戰鬥力。這對劉豹來說,不僅僅只是一次搶劫的行為,而是他第一次回部落,表現著他對部落的掌控能力。
再還有個想練兵的意思,阿蒙這次不僅僅只帶他的親兵去,還會帶部落的新長成的孩子們,不出去讓刀子見個血,他們長不成草原的漢子。他爭取把指揮權交給阿蒙,其實也有把新生代籠絡到自己身邊的意思在裡面。
種種因素在一起,他就必須走這一趟,走出去了,就得防止讓蔡琰知道,她懷著孩子,真知道了,她一定會很生氣的,為這麼點事,恨上自己怎麼辦?自己這邊倒是好瞞著,可是想想,漢家的那些人萬一多嘴多舌怎麼辦?
昨夜想了好久,最後拿了個蔡琰不常用的粉盒出來。如果能對外宣稱蔡琰死了,董祀應該就能死心了,即便是董祀像蔡琰所說的,不會惹事,但真的沒事送個信,通個訊息,他也受不了不是,切斷一切聯絡也許最簡單。
“那閼氏問起來怎麼說,特意去給她找的?”阿蒙撓著腦袋,有點困惑。打草谷沒有什麼問題,問題是竟然還不是光搶,還要去找書,有點麻煩。先派人去偵查,再衝進去搶劫?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有這功夫還不如去多搶點錢,直接去買不是更好?再就是有些矛盾,去把閼氏孃家的書找回來,閼氏多麼聰明的一個人,她怎麼會猜不到?少主不是傻了吧?
“你管好嘴巴,別讓素兒知道就成了,其它的我跟她說。”劉豹再扔給阿蒙一個白眼球子。
他當然知道這件事的矛盾,可是如果說那些書那麼好找,他用得著讓阿蒙山高遠長的去長安打草谷?更何況那次他和董祀去幫蔡夫人拿珠寶黃金時,董祀有說過,那裡面有一部分是蔡邕的手跡,那是先生一生的心血,更沒地買了,如果蔡琰看到那些,應該會高興吧?
阿蒙點點頭,心裡有些哀怨,想不告訴素兒也挺難的。要知道瞞著素兒,比瞞著閼氏可難多了。閼氏可是行動不便,只要控制了人手,想瞞著多容易。而素兒可以內院的大總管,什麼她不管、不問?
“那個,不搶女人,大單于那頭拿什麼交差?”阿蒙想到個麻煩,急急的問道。
按慣例,打完草谷後,財物自己留下一部分,其餘的上交給部落,部落留下點,再交些王城。女人也是,搶來了,挑好的送給大單于,再由他來賞人。
“讓閼氏知道了,你也不怕她挑唆素兒踢死你?”劉豹斜睨著阿蒙。
阿蒙想想也是,搶女人只怕就說不清了,還不是要惹麻煩為好。突然想明白了,少主不在屋裡說,就是怕閼氏聽到了。‘哼,還有臉說自己,自己怕老婆,還敢來自己說事!’阿蒙腹誹著。
“又哼!你最近是不是皮癢了?”阿蒙那點意思全寫在臉上了,讓劉豹覺得有點面子掛不住了,看來阿蒙兩口子還真是,越來越不把自己看在眼裡了。
“少主,你說我吧,怕老婆是因為,您想,素兒人家好好的中原不待,跟著我過來,吃苦受罪,該給人的也沒對現。對人家好點,是應該的,可是您為啥怕閼氏?”阿蒙還真是不怕死,直接的說道,他倒是真想知道,自己可是欠素兒的,怕就怕了。可是閼氏可不欠少單于,少單于怕個啥?
“誰說我怕了?當然我是‘怕’她身體不好!”他強調了一下他的‘怕’與阿蒙的‘怕’是不同的兩個意思,踢了阿蒙一腳後,繼續說道,“再說了,你願意一回家就看到老婆擺個臭臉你看啊?告訴你,你要是敢告訴素兒說你去搶了漢人,素兒就能立馬休了你。別看都是不認識的,可是她們都是漢人,她們忌諱。”
劉豹一付恨鐵不成鋼的沉痛表情。阿蒙想想也是,總不能讓素兒以為自己是殺人魔王吧?男人在外頭的事還是不要告訴女人為好,認真的點點頭。阿蒙倒是搞定了,不過搞定他倒沒什麼成就感就了。劉豹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