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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去顯擺。結果董祀看準商機,第二次來,直接用一車隊的紡車換走了幾車上好的毛氈毯子。等回來,董祀竟然還說,將來分錢自己,這是什麼人啊!
還有其它的事,好像除了賺錢,她就沒做對過一件事。活著真沒意思,腦子裡又想起了陸判對自己前世的評價了。
“劉豹,你覺得我像油嘴滑舌,不學無術,好吃懶做的女人嗎?”
“誰那麼不開眼?”劉豹噴了,這是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這三個詞跟蔡琰哪沾上了一點邊?
“是真的,以前的我就是這樣,你不認識的我,對誰也不付出真心真意,嘴巴里只說好聽話;不學無術是指我看了很多書,會很多事,可是我沒一專長。你想,我不會寫詩,不會作賦,我甚至不像青萍那樣出口成章;還有琴藝,我學了那麼多年,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彈琴,如果不是仲道喜歡,我根本就不會彈,後來慢慢的喜歡了,但我也不是彈得最好的那個;最後好吃懶作就更是我了,我從五歲起就炒了家裡的大廚,讓二廚按我的要求做飯,我天生愛吃,可是我只動嘴,讓別人動手。”她聯絡起來想想,其實即便是這輩子,她其實也並沒有什麼改變。用這三個詞依然可以概括下她的這二十年。
“你啊,又胡思亂想什麼?哪有人對自己這麼刻薄?再說這跟命有什麼關係?要是別人來說,不知道要感謝幾次老天了,誰能比你命好?”
蔡琰想想,也是,家人中,娘、姐姐和姐夫也沒忘記過她;兩次婚姻,仲道對自己好,劉豹也不錯,兒子更是聰明、可愛;朋友有像董祀那樣為她肯出生入死的;倒還真是好命了。
“嗯,可能有些不知足了,我其實知道我很幸福。”蔡琰翻了個身,輕輕的偎依在劉豹的懷裡。
“所以那個女人的話不要聽,壞心情,不如跟董祀說說,送她回中原。”
“哪那麼容易,我今兒才問過她的,她不想回去,她喜歡耗子,這兒有耗子陪她,而回去了,她靠誰去?董祀當然會照顧她,可是也只能買個院子,配個丫頭,還能怎麼樣?”
“給他找男人嫁!”劉豹拍了拍她的頭,感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開竅。
“可能上次劉猛做過了,她對匈奴男人很厭惡。讓她回中原找,找誰,知道她是公主的,嫁誰就由不得她了。不知道她是公主的,誰敢娶?”
“董祀怎麼樣?當初可是董祀先拒絕了,才害了她走到今天這步,是董祀那傢伙對不起她的,所以就該董祀來補償她,你說我說得對吧?”劉豹搖頭晃腦,一臉得色,怎麼想出來的,自己都覺得自己這主意實在太了不起了。
“去!”蔡琰懶得跟他廢話了,盡說沒用的。
“你介意?”他有點不太舒服了。
“是說你的主意太壞,董祀知道了,也不會娶,而青萍這輩子最恨的只怕就是這件事了,你不是戳人心窩子嗎?真當你的面尋了短,看你怎麼辦?”蔡琰比劉豹可瞭解青萍,如果董祀出於這個原因而娶青萍,青萍是寧可去一頭撞死的。
劉豹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拍拍她,“睡吧,天亮了就好了。”
天亮了也不會好,只不過是劉豹哄蔡琰的方法。等劉豹出去了,小耗子才和青萍一起過來,小耗子顯得很委曲,而青萍有些不快的樣子。
蔡琰只能拍拍手,讓小耗子過去。小耗子蹭到蔡琰懷裡,跟小貓一樣蹭來蹭去。
“昨兒跟你睡的?”
“他自己睡的,我陪了他一會兒。”青萍一板一眼。
“單于有難處,就這麼一個孩子,怕我嬌慣了。於是對他嚴厲些,但倒真沒打過,小孩子只是怕個顏色罷了。”蔡琰自然知道小耗子一定會向青萍告狀,而青萍自然會站在小耗子這邊。
“不讓他跟娘睡倒是在理的,閼氏與小耗子洗澡也是錯的。”青萍臉板得死死的。
蔡琰愣了一下,想了半天,看看懷裡的小胖子,再看看青萍。
“他才兩歲,與我一起泡澡有何不妥?”
“他是男子,閼氏還是當有些避忌的。”
“行了,我知道了,耗子聽到沒,你是勇士,以後不能跟娘這麼起膩了啊!”可是手卻還是不想鬆開。
“嗯,萍姨說了,我要勇敢,我以後自己洗澡、自己睡!”他越說越小聲,想來還是沒有想通,但好在他聽青萍的話,於是接受了,雖然有點不情不願。
“我們小耗子真乖,不像娘,是個笨蛋,抱不動耗子,也不能陪著耗子玩,我們耗子長大了,要保護娘啊!”蔡琰心疼的親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