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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去。
可蔡琰是誰啊?她的日子該怎麼過,還怎麼過,順帶著讓人把仲道換洗的衣裳裡外全送到書房裡,還特意找了幾床被子,省得到這邊打擾。仲道看這架式也就知道,蔡琰也真生氣了,一時半會他還真回不去了。
在書房住了幾天之後,覺得諸事不順,而這天,當柳兒拿給他一件皺巴巴,還略帶潮溼的袍子裡,他的怒火再也壓不住了。
“這是什麼?家裡窮得沒衣裳給我穿了?”
“管衣裳的小丫頭只知道晾,也不看看天色,這幾天潮,她也不太會用熨鐵”
如果說仲道是最火大的,而麼求實院裡最鬱悶的莫過於柳兒了!她還是一肚子氣呢,柳兒雖說以前是管衣裳的,可是到求實院裡就是大丫頭了,這院裡,除了主子也就是她了。這些事自然不會做了,換下來了,她就扔在一邊,以為管衣裳的小丫頭就會進來收,結果衣裳越積越多,氣得她天天追著小丫頭罵個不停;她前就是個管衣裳的,也沒管過人,於是院子裡雞飛狗跳起來。以前那些與柳兒相與的小丫頭們也漸漸的越來越反感起柳兒來。
這些天,她也恨啊!素兒沒事撂什麼挑子?別說少爺不滿意她,說實話,她自己都覺得不滿意起來了。以前只管衣裳的時候多好,洗完了燙,燙完了收,每天也沒別的事做,聽聽流言,過點小日子,多麼美好,真不該聽老孃的話,過來當這個大丫頭。現在不但要管這麼多事,還要被少爺罵,她找誰說理去?
其實這些衣裳還是自己在做,讓小丫頭天天洗,可她們一口一個,以前都是素兒姐姐自己讓人洗,不用勞煩她們,噎得柳兒白眼直翻。叫她們的工夫,她自己做了。可是她只有一雙手,她哪做得來,一個眼到手不到,就成這樣了。
若說柳兒最鬱悶,小丫頭們就最不爽了,雖說是素兒以前也支使她們幹活,但也總是笑逐顏開,口吻親切,而且素兒自己也沒閒下來過,於是她們也不好意思不做了,但至少做來來也沒那麼難受。再說少夫人貼身的事物,她從不假手於她人。可是柳兒來這兒後,又做了些什麼?天天除在少爺面前晃兩下之外,還盡在她們面前擺譜,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但想到柳媽在衛夫人那兒有臉面,而少爺似乎對柳兒也不錯,況且她那會也不會支使她們幹活,自然什麼都好說了,可是現在,天天在院裡叫得雞犬不寧,他們可看不到其實柳兒也比以前做得多了,只看到她現在的惡形惡狀,自然也就消極怠工起來。但這樣,柳兒罵得更狠了,下面的人也就更不做了,反正都是奴才,誰也不比誰賤,於是更不做了!
算起來整個小院子裡,只有蔡琰是最平靜的。窗外的雞飛狗跳,她不是聽不到,她就是不出房門,只當沒聽見,其實蔡琰心裡也納悶起來,她讓素兒不做,其實真沒想到柳兒這麼不堪一擊。雖然是想讓仲道吃點苦頭,可是卻想不到會演變成這樣,依在床上,心裡卻只能暗暗地搖頭,看來只怕柳兒是留不下來。原先以為柳兒只是懶,現在才發現,還有個才能問題。
最著急的其實是素兒,她跟柳兒又沒深仇大恨,平日冷言冷語,聽到聽到了,她從小在下人堆里長大的,這看得很多了,自有自己的處置方法。小姐這一插手,其實是壞了規矩了。現在衛家和蔡家兩撥人經緯分明,將來事情完了,院裡的事怎麼管?可是每每想勸勸蔡琰,蔡琰都像沒聽見一般,只是默默的看書,任事情繼續惡化。
“我只有這一件衣裳?”書房裡,仲道再也忍不住了,暴跳如雷起來。
“奴婢是天天讓他們洗來這,可是”柳兒從沒見過仲道發這麼大的脾氣,她還覺得委曲呢,一下子哭了起來,還氣鼓鼓的說道,“本就是素兒的事,怎麼全怪在奴婢頭上了少夫人故意挑事呢!少爺怎麼就上了當了”
仲道更加怒不可遏,一巴掌就拍在了柳兒的臉上。他快氣瘋了,一方面氣柳兒沒給自己爭氣,讓自己更沒理由回去找蔡琰了;二也是把這些日子的不舒適一次全發洩出來。
柳兒愣住了,一向脾氣溫順的二少爺這是怎麼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衝了出去。
怡然院裡其實早幾天就知道求實院這邊風向不對,衛夫人本就覺得小倆口太好了一點,這有些不對頭,但真的鬧起來了,她卻也知道,她這個婆婆是時候要裝聾作啞,當不知道才好。
結果柳兒可容不得她裝聾作啞,偏偏一大早上就跪在自己面前哭得昏天黑地,臉上大紅的五指印子也在那擺著,柳媽臉上也不自在起來,自己的閨女自己還捨不得打呢!當然,是家養的奴才,給主子打了就打了,只是心裡卻有說不出的難受。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