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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真是故人相別動經年了,一別數年,劉大人別來無恙吧?”
這新任的工部侍郎並非旁人,正是與胤禩在江西聯手辦了一樁茶市案的劉啟。他只知今日八貝勒要來工部上任,可是一見眼前的胤禩,身著錦衣補服,頂戴花翎,氣宇軒昂,英姿不凡,這不是當日在江西一別的那位公子又是何人?
劉啟頓時瞠目結舌,盯著胤禩便脫口道:“艾艾艾禛?”
三十七 無可奈何花落去
工部尚書連忙上前斥道:“胡言亂語什麼,這是四貝勒和八貝勒,還不趕緊給兩位貝勒請安。”
劉啟聞言不可置信的看了胤禩一眼,趕忙俯身行禮道:“下官見過四貝勒,見過八貝勒,適才下官出言無狀,還望兩位貝勒切莫見怪。”
胤禩笑著上前虛扶了他一把,略帶了幾分歉意道:“當日情勢所限,不能對大人據實相告,並非有意欺瞞,大人莫要介懷才是。”
劉啟早已猜測過無數個‘艾禛’的身份,從宦門少爺到將府公子,他心中清楚這個艾禛的底細絕非一般人。只是沒想到,他竟是天橫貴胄,當今的八貝勒。而二人再次相遇之地,竟是工部的衙門,劉啟此時心裡又是歡喜又是複雜,只是現在二人地位懸殊,他又豈能受胤禩的禮呢?如此想著,劉啟連忙拱手道:“下官豈敢,八貝勒也說了是情勢所限,況且也是為了江西的一方百姓啊。”
“劉大人果真是年輕有為,現在已經官拜侍郎了,”胤禩笑眯眯的同劉啟說道,“日後我在工部,少不得要向大人請教的。”
“哪裡哪裡,八貝勒真是客氣了。”
胤禛在一旁冷眼瞧著這二人的一來二往,有說有笑的模樣,輕咳了兩聲向胤禩開口道:“既然這位大人同你是舊識,那我便放心了。時候不早了,我便先走了。”說著便作勢要走。
胤禩見狀猶豫了一下,雖然惱火剛才胤禛在馬車上的作為,只是他一貫都是好性兒的,現在遇著劉啟心裡也是高興,沖淡了不少方才的怒氣。於是跟上胤禛道:“我送送四哥吧。”
待二人走到衙門外頭時,胤禛突然壓低了聲音道:“你那化名取得,倒真是有意思。”
“啊?什麼?”胤禩被他這樣突然一說,有些反應不過來,莫名問道:“那化名怎麼了?”
“艾禛艾禛,八弟算不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呢?”胤禛的眼中含著笑意,語氣帶了幾分調侃,故意加重了那二字的讀音。
胤禩適才明白了過來,看著胤禛眸中的笑意,胤禩連忙辯解道:“這我當時不過是隨口一說的,並未想那麼多旁的”
“哦隨口一說,便想著了我的名字?”
一向巧舌善辯的八阿哥被這話堵了個嚴嚴實實,胤禩只覺得現在任何辯解都顯得萬分無力,看著胤禛篤定的笑容,胤禩只得低聲道:“四哥信不信都罷了,總歸總歸我當時並沒想那麼多的”
胤禛見他皺著眉頭一本正經的向自己辯解著,心下不由覺得好笑,輕揚嘴角對胤禩道:“你嘴硬無妨,我明白就成。行了,四哥先走了,你快進去吧。”
待胤禩哭笑不得的將胤禛送走之後,便回了工部衙門,工部尚書見他與劉啟乃是舊識,便索性讓劉啟先同胤禩講些日常的公務。劉啟因也是上任不久,便先粗略的同胤禩講了一些。
工部分為都水、屯田、虞衡和營繕四司,除了四司外,還有專管制造聖上車鸞儀仗等的製造所和掌管工料數目的料估所。全國的土木水利、織造冶礦等一切官業事務都要工部處理,平日還有各地的修浚疏建等也都屬工部的管轄。
“平時瑣碎的事情怕是多些,不過工部乃是六部之中同百姓牽繫最大的一部,較之其他幾部,更為務實些。”劉啟怕胤禩不耐工部的瑣碎繁雜,說完之後便補了這樣一句。
“劉大人與我既是舊識,又算是同經過事的,就不必如此小心翼翼的了。”胤禩笑著將手中的工部官員名冊放下,同劉啟溫聲道:“劉大人是幾時調來工部的?先前在何處任職?”
劉啟見他的態度溫和謙謹,毫無貝勒的架子,也便不再像方才那般拘束,同胤禩說道:“先前在山西任了一年的布政司,後來開罪了山西巡撫,左遷至雲貴參政道,之後得蒙佟國維大人保舉,這才得以升遷至工部侍郎,上任也不過月餘的光景。”
胤禩聽他說完後,眸中一亮,朝劉啟問道:“劉大人口中的山西巡撫,可是噶禮?”
劉啟點了點頭,儒雅的臉上添了幾分不忿之色:“噶禮在山西任上,搜刮民脂民膏,魚肉百姓,山西的幾個重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