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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這二樓不只賣布,還有很多成品和半成品,她看了看這些東西的樣式做到心中有數,而後來到一個花色最多的櫃檯,選了兩塊適合做窗簾的料子。
原主不會做這些東西,她的本尊可會,誰讓家裡人發現她的資質好就開始重點培養呢?雖然修真之人不太在乎這個,但如果做妻子的沒事能給丈夫做幾樣貼身物件,也顯得更賢惠不是?反正,為了讓她能一舉當選那混蛋的妻子,家裡人在她從小就開始全面培養,好在她是修真之人,學這些普通人的東西也費不了多少時間,現在想想,真的是不值,好吧,也不是完全不值,至少,現在她能回去自己做窗簾了。
買了布,又買了些線,就差臨走時再去買白灰刷牆,張巧芳終於有了心思開始閒逛。
現在是九十年代初,這商場裡的櫃檯都是自己承包下來的,為了吸引顧客,各個櫃檯上琳琅滿目,擺放了各種物品,恨不得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擺到明面上。看著這些東西,張巧芳暗自合計著還能買點什麼,畢竟她兜裡的錢可是不少,現在的物價也真的不貴。
正走著,她發現一個很不符合當時物價的東西:“同志,請問那是什麼?”其實不是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她是不明白那東西為什麼那麼貴?一個小小的鏡框裡面繡了兩朵牡丹花,看上面的標價竟然要40塊?簡直就是搶錢啊?
“同志,您可真有眼光,這可是正宗的蘇繡,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弄來的,這東西您要是買回去往家裡一掛,頓時您家裡的層次就不是高了一檔”聽著這售貨員眉飛色舞的給自己介紹著蘇繡的珍貴,張巧芳抬頭打量著那所謂的蘇繡,也沒看出哪好了啊?
正要讓對方把東西拿過來她仔細看看,身後傳來一聲試探的詢問:“巧芳?”
一回頭,一個梳著分頭、帶著眼鏡的男人站在她身後,那男人看到真的是她,當即興奮的道:“巧芳,真的是你?沒想到你也來城裡了?”
看到這個男人,張巧芳只覺得自己出來前沒有看黃曆,這算是什麼緣分?記憶中的原主,半年都不來趟城裡,自己出來一次能碰到他?
那這人是誰呢?這就是她大伯嫂,那爬牆頭劇本里的男人——張東兵。
張東兵也姓張,祖上據說和張巧芳還是一家子,有著這麼一層的關係,還一個村裡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所以兩家的關係還不錯,兩家的孩子也挺好。
漸漸的孩子大了,張東兵這個近水的樓臺就想著先得月,原主呢?對這個能說會道的張東兵也是芳心暗許,本以為水到渠成的事,結果讓村書記的閨女給攪和了,張東兵在本村,算是個很出風頭的小夥子,長得斯斯文文一表人才不說,他還上過幾年學,說話辦事都有一種城裡人的味道,每次看到他,那村書記的閨女李玉鳳都覺得臉紅心跳,雖然知道對方和那張家的三丫有些曖昧,但她是誰?她可是村書記的女兒?還比不過一個行腳醫家的丫頭?所以這李玉鳳有事沒事就去張東兵家逛,一來二去的,張家人也知道她是對自家兒子有意。
雖然覺得這事上對不起張巧芳,但李玉鳳長得也不錯,家裡條件還那麼好,所以除了張東兵的姐姐人單力薄極力反對,連張東兵本人都很快叛變了。等張巧芳知道這個訊息時,那倆人都訂婚了。
張巧芳這個氣啊,雖然兩人的關係並沒有挑明,但這村裡有幾個人不知道倆人的感情?周圍的親戚朋友,有幾人沒調笑的問過什麼時候結婚?這倒好,新郎結婚了,新娘不是她?傷不傷心先不說,她的臉往哪擱?
想去大鬧,又被父母死活攔住,畢竟張家父母想的很清楚,現在吃口啞巴虧也就這樣了,要是真去鬧了,男方丟點臉不算啥,他們三丫今後也不用嫁人了。
雖然沒有去鬧,可畢竟兩人曾經的郎情妾意好多人都看在眼裡,所以這張巧芳的婚事還是不太好辦,正巧,大齡青年的宋長林婚事也不好辦,一個是他常年在外,另一個是他姐姐未婚先孕,所以兩家父母經過媒人一牽線,就給他們訂了婚。
宋家人不笨,訂婚前也是仔細打探過的,這張巧芳雖然和張東兵有過那麼一段,但也清清白白不算是什麼大事,婚後再看的緊點,相信出不了什麼差錯。
原主對張東兵其實沒那麼深的感情,多是不甘心,畢竟在她心裡,她張巧芳應該是拋棄別人的人,哪能讓別人拋棄她?聽從母親的話嫁了個兵哥,沒成想軍嫂聽著好聽,可宋長林一年到頭也看不到幾回人影,再看拋棄自己的張東兵越過越好,一天天穿的溜光水滑的,比丈夫那一身軍綠色氣派多了,她這心裡就更不平衡。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