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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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門迎客,來的客人們大多是先就吃過的,不過也有少數是準備來樓裡吃酒吃菜的,但無論如何,多點些酒菜,老鴇自然會高興許多,順帶臉上也會多幾分笑色。
男人頷首應許,竹淵叫門外的小珂備菜,小珂應聲下去了,竹淵端起屋內放好的茶具擱在茶桌上,用一直溫著的熱水嫻熟的沏茶。以前賦閒在家時,除了看書撫琴做得最多的便是沏茶。酒,只在家宴的時候沾過幾口,不過月下獨酌的意境倒是神往已久。
月下一壺清酒,對著碧波瀲灩的湖水酌飲,微醉,微醺,多好。
沒有那樣一天了,家破人亡,親族離散,從此孤身一人。
想到這裡時,一杯茶已沏好,竹淵將雪白瑩亮的小茶杯小心翼翼的奉上:“九爺請用,若是沏得不好,九爺莫要嫌棄。”
男人也不急著接茶,而是問:“你真是第一次見客嗎?”待人接物,禮節周到,怎可能是一次養成?若是旦夕所成,只能說明他天資聰穎,一點就通。韓陽寧願相信後者,也不待竹淵辯解,接過他手中的小茶杯便一口飲下,大聲讚道:“好茶!”
竹淵面露喜色:“這茶在崩越雖是再普通不過,但亦有其與眾不同之處。”
“哦,有何不同?”
“這茶葉經烘焙發酵製成成品後還不算好,須得陳在陰涼乾燥之處,年歲愈久,茶香愈濃。”說這番話的時候,竹淵神采飛揚,絲毫沒有留意到韓陽犀利的目光緊緊的鎖住自己,他更不知道,那晚結下的緣日後竟成了心中悔不斷的痛。
等小珂端上酒菜,竹淵更有些睏乏了,還是強打起精神為韓陽斟酒佈菜,陪酒是免不了的,竹淵嘴裡說著不甚酒力,沒幾杯便真的醉得一塌糊塗在韓陽懷裡成了一灘稀泥,還嘀咕著:“九爺勿怪,竹淵真的喝不下了。”被韓陽抱上床。
醉顏媚態,青嫩肌膚,纖美腰肢,韓陽實在找不到轉身離去的理由,況且,還有那麼點點喜歡的情愫夾在裡面。
他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不想學那些個道貌岸然的衛道士滿口仁義道德背後卻做些傷天害理的醜事。
他是客,花錢買的是一具身子,你賣我買,有何不對?
吻上那雙水霧溼潤的眼,灼熱而細緻的在他身上征服一塊又一塊敏感的土地。竹淵神識不清,只能下意識的發出呻吟,每一聲都讓韓陽身體裡的火焰越燃越高。做足了前戲,韓陽抬起他修長的雙腿,將硬物送入他□的深處。(…_…!好久沒寫H了,真羞羞)
“呃”伴隨著痛呼,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竹淵蒼白的臉頰滑下,那夜,他終是不曾睜開眼
清早(讀者:這就完了?作者擦汗:後面會有更好的),小珂進來伺候竹淵清理身子,本來這種害羞的事竹淵是打死也不想讓小珂來做的,偏偏自己頭疼得快要裂掉不說,身體也像是破碎的棉絮,沒有丁點力氣。
打理好一切,小珂扶他回床,說是午時會來叫他的,讓他好好休息。
竹淵從前的習慣是掌燈睡天明醒,這會被小珂叫起來後,哪還睡得著。
竹淵睜著酸澀的眼,躺在床上發呆,沒過多久,有人在屋外敲門。
“是誰?”竹淵有氣無力的問。
來人也不答,推開門直直的走進來。
酒紅錦袍,映得他滿面豔光,一雙鳳眸不笑自媚,箇中風情饒是女子也難及。
“我叫含煙,你是新來的吧。”
竹淵點頭示好:“我叫竹淵。”
含煙眯笑著眼細細打量他,一雙手還不安分的往竹淵懷裡鑽,竹淵嚇得往床裡躲,含煙一個不慎人栽倒下去,全身的重量壓在竹淵身上,竹淵被壓得骨頭生疼,含煙還不肯挪開。
“含煙,又在欺負人了?”說話的是一襲白衫的男子,頎長的身段,慵懶的神態,邊說邊從門外踏進來將含煙直接拽了出去,說了聲“你睡罷”便出得門去。
竹淵有些搞不懂狀況,到後來聽小珂說起才知道那位自稱九爺的人不常來這裡,但因為每次出手闊綽,賞錢是別人的好幾倍,倒也有不少小倌留意他,他也不偏好哪一位,總是走馬燈似的換人,零零總總算起來,在含煙那歇的次數最多。
那晚原本也是打算在含煙屋裡歇的,但不知怎的去了竹淵的屋,而且竟然留下來歇了一宿,搞得含煙很有些鬱結,於是第二天趕早便跑到竹淵房裡準備興師問罪,見他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臨時又起了作弄人的心思,這才被泠星撞個正著給提溜回去。
說起泠星,小珂眼中盡是畏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