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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之久。為免引起清月注意,小隱硬著頭皮熬過白天,夜裡再次潛入長平宮。
月牙兒懸在半空,長平宮依舊冷寂得可怕。
小隱越過好幾處暗哨,與往日不同,今夜的長平宮守衛尤為森嚴,單看那些隱在暗處的人的身手,不像是禁軍,倒像是硃砂盟的。此番作為,難不成北齊王又在謀劃些什麼?
還沒想出個頭緒來,宏儔不鹹不淡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怎麼又溜過來了?”
“呵,呵呵,”小隱乾笑幾聲,手指向天道:“今晚的月亮真圓啊,我是出來賞月的。”
宏儔半仰起頭望天,嘀咕道:“是麼?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小隱此刻等不及聽完他嘮嗑,已迅速提起裙角開溜。孰料,正準備越過長平子衿兩宮之間相隔的宮牆時,一道熟悉的人影屹立於牆上,狂風亂卷中白色單薄的身影如同只在深夜出沒的鬼魅。
“陌白”小隱啞然出聲。
依然是白衣勝雪的男子,依然是仙影綽綽的容姿,依然是冷木無波的表情。
在昌德殿內癲狂至極失聲痛哭的陌白彷彿只是個幻象。
一切似乎從未發生,一切又都已改變。
“我是來向你道謝的。”靜默良久後,陌白的唇微動。
那日小隱折碎了陌白的臂骨,清醒後的陌白並未說什麼,事實上,彼時的他不曾在意任何,茫然空洞間彷彿只剩下呼吸。
小隱一直無法猜透陌白與蘇媚兒之間的關係,正如她一直弄不懂在楚鳴空遇刺身亡的全過程中北齊王究竟處在怎樣的位置,是促使,還是遏阻?面對楚鳴空的死,北齊王是悲傷大過欣喜,抑或是欣喜大過悲傷?他對楚鳴空是愛多,還是恨多?
“謝什麼?”小隱抬頭問,心知若是陌白自己不願說,費再多唇舌亦是枉然。
“蘇媚兒”月色下陌白的臉又白了幾分,只聽他說:“其實,我是姓蘇的。”白影忽閃而過,當小隱再次回過神來時,牆上已空無一人。
第四卷 我已成魔(中) 番外之迎春花開篇(一)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前文修訂中,後來的童鞋可能看不懂這章,可以越過“白哥哥你看,迎春花又開了”一名著桃色宮裝的十一二歲女孩兒興奮的指著枝頭上串串金色小花直嚷嚷,身旁年長的侍女忙把她往後拉,嘴裡還不住的嘮叨:“哎喲我的大小姐,這裡可是御花園,是皇宮,你怎麼又提那麼個晦氣的名兒?”
站在另一旁梳雙髻的宮女先是咯咯直笑,聽到“晦氣”二字時不由得頓下問:“什麼晦氣的名兒?”
年長的侍女趕緊笑掩住嘴打迷糊道:“沒,沒有,李宮女你一定聽錯了。”接著拽住女孩兒的手就往外拉,“大小姐,咱們還是趕緊去千悅宮吧,讓淑妃娘娘久等可是天大的罪過啊。”
李宮女不再追問,轉身朝千悅宮方向走去,誰知才走出沒兩步就聽見侍女在後面大呼小叫:“大小姐,等等啊,你別跑”
回頭看見侍女手忙腳亂的追女孩兒,李宮女露出無奈的笑。刁蠻任性的千金大小姐見多了,但說到這位蘇家大小姐,還真是二十年來頭一遭。
蘇大小姐將御花園當做玩遊戲的場地,左躲右閃,時隱時現,順順利利的擺脫了跟屁蟲,來到御花園一側僻靜之處,愣愣的望著枝頭上金色燦爛的迎春花,臉上露出有些寂寥的神色,喃喃的道:“白哥哥,這麼多年來,你都去了哪,為什麼從不回來陪媚兒一同看迎春花開?”
初次見他,是在蘇府內一處簡陋的院落前,正值迎春花開時節,他就一個人靜靜的跪在樹下,垂著頭不發一言,身上綴滿金色的小花,想是跪了許久了。
當小蘇媚兒想要上前時,侍女忙擋在她身前道:“大小姐別去,是夫人罰他的,說是他娘洗壞了夫人極為喜愛的一件衣裳。”
“他是誰?”小蘇媚兒睜大墨黑的眼珠問,長長的睫毛撲扇撲扇,尤為可愛。
但四下裡竟只有出氣進氣聲,無一人敢答。
滿心疑惑的小蘇媚兒偷偷跑去問來蘇府送物事的蔡大嬸,蔡大嬸才毫不避諱的答:“他叫蘇白,比大小姐長兩歲,按理說,大小姐該稱他一聲‘哥哥’。”
“哥哥?”小蘇媚兒又道:“但從未聽母親提起過啊。”
蔡大嬸停下手裡的活計,眯縫著眼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就是所謂的命啊,蘇白的娘哎,怪老奴多嘴,總之蘇白是蘇老爺的兒子沒錯,但大小姐還是少見他為好。”
小蘇媚兒眨了眨眼,轉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