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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捂住八姑娘的嘴,連拉帶拽要將她拖走,八姑娘使勁掰開她的手,可是感受到從七姑娘的眼淚一滴一滴從她手裡滑落的時候,停下了掙扎,任七姑娘作為。
鄭氏轉過頭將兩個女兒抱住,母子三個抱頭痛哭。
五房鬧得一場,訊息靈通的即刻便知道了,王氏嘆了口氣,替鄭氏難過,對著四老爺說道:“幾年不見,五弟便這樣左性了,記得小時候他是十分乖巧聽話。”
四老爺關注的重點是五老爺鬧大房,給兄長難堪,在他這個半兄控的來說,簡直難以理喻,他對著屋裡三個孩子說道:“你們長大以後要記得今日裡的情分。你五叔從小身體不好,每次出去逛街便是由大伯抱著,好東西也叫我們兄弟讓給他。”四老爺越說越生氣,最後也不顧教育重任,發洩地說道:“不想如今他全不顧往日情誼,如此對待大哥,那筐京白梨都吃到狗肚子裡去了。”
王氏聽到這裡,差點笑岔氣。
六姑娘一看眼睛亮了,肯定是有故事了,立刻上去磨王氏,王氏笑著看四老爺,在猶豫要不要給他留點做父親的樣子。
四老爺紅著臉說了一句“我還有事要忙”就急忙忙走了。
這下連四姑娘都知道有好事了,湊到王氏身邊,只有留哥兒還瞪著一雙迷茫的雙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王氏前俯後仰笑了好幾回,笑夠了才說道:“有一年,你爹大概八歲,侯府送來一筐京白梨,黃澄澄的,香甜多汁,你爹喜歡極了,立刻拿了兩個家找我,我們兩個一起吃了,我也覺得好吃,又坐著車跟著我你爹一起到姚府裡來,哪知道剛進門便撞到你大伯,我們便問他還剩多少梨子,你大伯說道‘那個京白梨啊,是貢品呢,五弟也特別喜歡吃,我將那筐梨都給了。’你爹慌忙跑過去看梨筐,一個都沒有,立刻就哭了,一哭哭一下午,晚飯都沒吃,半夜找奶孃要吃梨。”
“哈哈”四姑娘六姑娘連著留哥兒三個都不厚道的笑開了。七八歲白白胖胖的老爹對著梨筐哭,怎麼感覺很萌很好笑啊。“哈哈哈”六姑娘越想笑得越大聲。
事不涉己,六姑娘一家子與這事關係不大,也不糾結大房是否真挪了府中庫房的東西,所以能輕鬆溫馨,然而處在風暴中心的大房屋中的氣氛卻是冷如冰霜。大老爺語氣沉重地說道:“想不到你竟這樣糊塗,將三房的東西給明姐兒做陪嫁,今日裡若不是孃親周全,你叫我以後怎麼在兄弟面前立足,你叫明姐兒以後在婆家做人?”
劉氏寧願大老爺大罵她一頓,也不想聽到這樣失望的語氣,她哭著說道:“我拿了三房的東西,難道是為自己嗎,不過是怕女兒沒有好的傳家的東西,以後被人看輕,哪裡知道五弟會不念你對他的好,也不顧忌明姐兒是否被人詬病,青天白日大鬧。我半截身子入土,便是被唾沫星子淹死都不怕,可是明姐兒,他怎麼一點兒不為明姐兒想想,他鬧出來讓別人怎麼看明姐兒,讓明姐兒嫁到張家便被婤娌說三道四”劉氏越說越怕,這下子真大聲哭了。
大老爺也是極疼愛這個長女的,一想到五老爺一點兒不為大姑娘著想,心中很不滿,覺得這個弟弟辜負他平日裡對他的愛護之情,多少有些心灰意冷,劉氏又一邊哭一邊說著她平日裡主持中饋多辛苦受了多少委屈為五房夫妻和睦費了多少心思,讓大老爺聽了更是感慨,有種人長大物是人非的感覺。他長長嘆了口氣,說道:“我在外邊這麼些年,辛苦你了。你為明姐兒的心我明白,只是缺什麼你當跟我說,不該用了不恰當的法子,我是明姐兒父親,總不會委屈她的。你挪用了庫房的東西,都還了吧。至於五房就隨他去吧。”
這便是以後不管五房了?五房無官無職,不事生產,一個成日裡在煙花酒館打轉,一個死板軟弱書裡走出來的木頭人,看以後分了家他們憑什麼過日子。大老爺為五房的作為心思沉痛,劉氏除了憤怒,此刻還有意外之喜了,他們以後再不用被這一家子小人拖著了。
她見大老爺鬆了口,又小心翼翼說道:“剛剛娘不是說不用將東西拿出來了,與其便宜了三房,還不如給明姐兒,撐起嫡長一房的體面。”
子不言母過,大老爺一直都覺得老太太對二房三房便太嚴厲了些。他對著劉氏說道:“還了吧。你想的主義極好,正好我那裡也有一方羅家制的松煙墨。別的還缺什麼,你跟我說一聲,我想法子弄出來。”
“你那方是聖上賜的,天下一等一的好墨,你一貫就十分著緊,就留著傳家,也好叫逸哥兒知道奮進,報效聖上的隆恩。”
“一方墨而已,逸哥兒有能耐十塊百塊也能掙到,給明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