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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岔話“這些哀家都想過,皇帝不會說哀傢什麼吧?”
“怎麼會,皇么嬤這是為孫兒著想,畢竟這後宮之事,朕確實頭疼,掛鉤的多,且不若皇么嬤瞭解。皇么嬤替孫兒選了皇后,已正後宮前朝,如今還要因此煩勞了皇么嬤,若說起,倒是孫兒的不是了。”康熙搖頭,卻也沒那樣分神恍惚了。
“如此,哀家看幾個原來的宮妃,也難得。你瞧,今早上又送來些手抄的佛經,她那樣的年紀,竟有那樣的耐心。字依舊是清逸出塵,看不出半分敷衍。昨個嫻庶妃幾是沒放手,就抄經唸佛的。若非納喇貴人去了那,她怕就在那忙活一天。哀家瞧著心裡偎貼,說了幾回傷眼,她卻不聽。”布木布泰將手裡的佛珠戴在手腕上,半轉開身,自後方的檀木盒子放在炕桌上,輕手開啟“連著盒子,都是佛門淨心之物。倒也和她那身的出塵。”
康熙眼眸一閃,抿唇拿出其中一紙佛經,依舊那樣清逸有心,沒有變。
不由得,嘴角輕勾,帶著一絲暖意的柔和了臉。
“嫻庶妃的性子向來如此,若不然,皇么嬤又如何會如此待她?”
布木布泰沒有回應,康熙回想一下,臉上一僵。看向布木布泰“皇么嬤今日怎麼這樣戲挑孫兒的?”
“不樂意了?你不提,便是無心了?哀家也沒說誰呢,你要把她放那位上,倒返來埋怨哀家的不是?這也不過你一人熱乎著就這樣,哀家瞧那丫頭也就那性子了,自不必特意為難,抑或埋怨遠了你。畢竟,已過三年了,你如今與她有個半分親近?”布木布泰說著倒幸災樂禍了,孫兒大了,這難得親近調侃的機會越發少了,難免有些疏遠了。也還好多了個丫頭,如此倒能拿出來緩些關係。
康熙沉默。
布木布泰見著眨了眨眼“三年了啊!”
“是啊,都三年了。”
“你這座著呢喃個什麼?擱了人三年光陰,給了名分,卻不曾正名。兆佳氏可是忠臣,知進退,不貪權。這數年下來,除了輔臣等人,若無他族,朝政就沒那麼好鎮壓了。你這樣,讓人說了不少閒話,庶妃看著淡靜,哀家卻覺得她是記在心裡的。”
康熙點頭,卻不語。蹙眉沉吟後,猛地一口吃完了一盞的茶,許久才道“今日孫兒來,就是想問問皇么嬤,給個什麼位分?今早上敬事房的來,朕翻了嫻庶妃的膳牌。”
“膳牌?”布木布泰正色,收起了玩笑。
若無特別吩咐,敬事房的公公每日都會端著牌盤,將各位宮妃的綠頭牌遞到皇上的跟前。一日兩次,早上翻的牌子,是今日要去的後宮。至於晚上侍寢的人,多是等晚膳時,皇上才回翻真正的綠頭牌,因此宮中妃嬪請安時,才少不得有些嘴上交口。康熙這麼說,自是有了這番意思。
“哀家依是當初的話,什麼皇上萬歲,天子尊貴,卻也左不過是個坐在上頭的人罷了。椒房專寵,恃寵而驕,拈酸吃醋的甚至毒害皇嗣,哀家是第一個不允的。”布木布泰想到這些年的處境,再看孫兒面上不顯,眸中眼神不禁面帶疲憊“只是寵的人,不可太過單純,她是聰明的,自不用擔憂。只望著,不要心大。不然,哀家殺伐的人卻也不差那麼一個。”
“壞名,便由哀家來擔當。”
布木布泰輕拂,閉目唸佛。
康熙順然退下,至於位分?抬頭看向東六宮,心中沉思。
“皇上,可是回乾清宮?”梁九功低腰問道。
康熙提了一氣,想到了方才太皇太后提起的人中,微一怔愣道“鍾粹宮。”
想到素日裡,若有個閒,白日裡的牌子多是翻得景仁宮。梁九功想著今早翻了午時的膳牌,順勢一問,卻不料是另外一人。又想到那位主子在宮裡淡的厲害,認識的人實在不多。這中間卻去另頭,這宮中娘娘都不是善茬,實在不是他一個奴才能猜透的。
梁九功不多想,攙扶著康熙上攆“擺駕鍾粹宮。”
一位嬤嬤見著,回到慈寧宮中,向著上方的主子道“奴才方聽到,梁諳達叫的是鍾粹宮。”
“哦,退下吧。”
“是。”
“若是一直謹記,能如此平衡後宮,哀家許還些臉面能面見爺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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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了時辰,康熙在景仁宮中用起晚膳。見景宸依舊不如何吃,連糯米糰子都沒碰,便拾起銀箸夾了“這糯米糰子乃是貢外上好的麵粉所制,與你吃的味,應有些甜了。你吃吃,感覺如何?”
景宸垂眸,看著送到碗裡來的糯米糰子,散著一股香味,卻難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