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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彈掉他的指尖,扯著脖子爺拍拍胸脯,氣勢凜然:“那你可知爺是誰?”
“爺?”怔了片刻,撲扇著大眼將爺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訝然大呼:“你是個男人?”
鼠目危險的一眯:“你再說一遍。”
將爺的警告反而當成了挑釁爺的工具,面前這位有點腦殘的公子似乎很興奮終於找到了能讓爺惱怒的事情,啪的下開啟摺扇,悠然自得搖著扇子,故意衝著爺放大聲音:“喲,原來你是個男人啊!”
一句話成功招來了周圍無數高熱度強亮度的探照燈
望著正洋洋自得的某人,爺非但沒有惱沒有怒,目中反而流出悲天憫人的神色,在他驚且疑的神色中,邁著沉重的步子上前,伸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位小兄弟,生的傻不是你的錯,可若是屁顛屁顛的跑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是了。”
刷!探照燈從爺身上轉瞬挪到了某人的身上。
錯愕了數秒後一張白皙的小臉刷的下如被烤熟的蝦子,羞憤的瞪著美目,一雙小拳頭握的緊緊地:“你竟敢戲弄我?”
摸摸下巴,爺挑著眼不以為意的撇嘴:“女人,可是你先戲弄爺的。”
美目霍得瞪得溜圓,尖叫一聲,急亂的抱著雙胸如躲瘟疫似的慌忙倒退數步,躲在她家小書童後面,臉露半邊聲音裡含著羞憤:“登徒子!”
爺的臉登時一拉!
神經病!
嘀咕一聲,翻翻白眼,扒開圍著看熱鬧的人樣,舒展舒展筋骨,如著男裝似的揚袍,瀟瀟灑灑的大步離去
沒了熱鬧可看,圍觀的人群一鬨而散,留下主僕倆一傻一愣的瞅著逐漸消散於遠處那抹大咧咧的身影
“公主,難道就這般放她走了?”以她家公主有仇必報的秉性,竟能這般輕而易舉的放走撞傷她在先,侮辱她在後的人,簡直就是比看見了螞蟻舉大象還稀奇!
轉頭敲上了身後小書童的腦袋:“不放走她那怎麼辦?難道要本公主去官府叫上人馬大張旗鼓的將她抓起來?笨!要那樣咱們豈不是要暴露行蹤了!那本公主還玩什麼?”
“可她,”“”
“本公主報仇,十年不晚。等著瞧吧,遲早有一日,本公主讓她十倍百倍的奉還!”盯著那個瀟灑背影散去的方向,她哼了聲,扭頭就走:“巧兒,今個累了,暫且找個客棧住下。”
“是。”
窩在客棧房裡的玉娘還真和那‘老鼠藥’三個字記上了仇,坐在床沿上向裡扭著身子本來沒打算理會推門而入的爺,可待眼角餘光挑見了爺身上掛灰,額角掛彩的模樣,忍不住開口調侃:“喲,爺你這是手癢出去找人打幹架了這是?”
徑直走到桌旁給自己倒杯茶水,一仰頭咕嚕咕嚕進了喉嚨。
“爺手癢也用不著出去找人打幹架,玉娘你不就是爺現成的止癢劑嗎?”
俏鼻一牽,哼了聲:“玉娘我惜命的很,還不想過早的香消玉殞。”
“香消玉殞”緩緩咀嚼這幾個字,神色開始迷茫,眉頭開始漸漸糾結了起來。放下茶杯,摘下掛在牆上的銅鏡,幾步走向床上的玉娘,一屁股坐下,討教似的望著她。
“玉娘,你說若是香消玉殞這詞用在爺身上奇不奇怪?”
捏著針線的手一個哆嗦。
怪異的眼神上上下下,下下上上,左左右右,右右左左的將爺瞅了個仔細透徹,末了,用柔軟的掌心摸上了爺的額頭,搖搖頭:“沒發病啊,怎麼竟胡說八道?難道中邪了?”
爺殷切的看著她:“玉娘,爺是說真的,爺覺得自己有點不正常了。你想想看,同樣是女人,為何你會很自然的將香消玉殞用在自個身上,可爺就彆扭的要命,總覺得還是英年早逝較為合適”
“呸呸呸呸!什麼香消玉殞英年早逝的,誰喜歡將這些不吉利的詞用在自個身上?爺,我說你該不會是在外受了什麼刺激了吧?”
長嘆一聲,仰面倒在床上,拿著銅鏡悲哀的看著銅鏡裡同樣悲哀的人:“總之,一言難盡啊!玉娘,你老實告訴爺,爺是不是賊像個男人?”
有些摸透了爺的糾結所在了,玉娘和爺並排仰躺著,纖指指向了銅鏡裡的人:“瞅瞅這柳眉杏眼,這小瓊鼻,這櫻桃小嘴,若是有人說這是個男人,估計世人會說這個人是傻蛋,是瘋子,是爺口中的那什麼末梢神經壞死的神經病!可若是這美人一出聲,那可就壞了,尤其是配上那一系列彪悍的動作,若是此刻再有人說這是個男人——”玉娘故意拖長了聲音,挑著眼瞅著臉側的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