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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驚呼一聲,爺做驚喜狀的望著一臉陰沉的莫老頭:“這麼說莫家不嫁女兒了?那豈不是說爺不用娶病秧子?莫老太師,既然您老強烈要求,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抱抱拳,爺瀟灑的揮揮衣袖,扭身欲走,卻在下一刻爺成了靜止的定影。
走過來託著我的腰身,莫子謙和煦的笑笑:“父親大人說笑呢,妹夫不要放在心上。吉時已到,還是不要誤了時辰的好!”
說著,莫子謙暗暗用力,貌似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爺給凌空託了起來,強將爺給弄進了那猩紅色的大門內
在寬大的喜袍遮擋下,沒有人見到,其實爺的雙腳是離地的,爺不是走,是飄
【鼠害篇】 第二十五章 三朝回門
掛滿紅色綢緞的喜房裡,交纏的龍鳳喜燭嗞嗞冒著氤氳的火苗。喜桌上,一翡翠玉蝶裡盛放著一個未下鍋的生餃子,餃子旁,搭著一雙竹筷。翡翠玉蝶的旁邊放著一壺女兒紅,玉壺一側,是兩隻外觀看似極為普通的蝴蝶杯。喜桌的最邊上,則是一柄用純金打造的喜秤。
蒙著喜帕的莫小小垂著長長的睫毛盯著自個的膝蓋,乖巧的坐在床沿上,如玉般的雙手恭謹的搭在膝蓋上,豎著耳朵如一隻飽受驚嚇的兔子,忐忑而緊張的聽著門外的動向,一點點的聲響都令她緊張不已,神色惶然。
誰人不知申家小鼠的暴戾狠毒?一個不慎,葬身虎腹只在彈指間!
喜怒無常,殺人無數,恍若惡魔再世,堪比閻王轉世!
殺人如麻,宰人如切白菜蘿蔔,試問,嫁於這樣的男人,誰人不怕,誰人不懼?
七尺大漢聽了他的名字都駭的臉色大變,更何況是個弱不禁風的閨閣女子?
聽人說,他身上的那紅色的錦袍本是不染纖塵的白,可因為每殺個人,這個人血就會濺到衣袍上,殺的人多了,久而久之就沾染上了血色,成為名副其實的血衣
想想三年前瞥過的那抹邪惡的血色,莫小小小臉一白,兩手揪住手下的錦衣,瘦小的身軀顫抖不止
哐--
喜房的大門被人狠狠的從外面踢開,伴隨的,是一聲含糊不清,輕佻至極的調戲之言:“小娘子,為夫來嘍--”
聽到聲音,莫小小驚得火速將身子往床裡邊縮,雙手緊緊扒著床稜,驚恐的仿若野獸來臨的模樣。
“爺,您慢些”喜娘扶著喝得酩酊大醉的爺,一步三晃的進了喜房,走到喜桌旁,終於支撐不了爺的重量,拖了個椅子扶著爺坐下。
呼呼喘了幾口粗氣,喜娘掏出絲帕揩揩額上的香汗,隨即從喜桌上拿起喜秤,卑恭的遞到了爺的手裡。
“爺,挑帕子的時辰到了。”
挑帕子?睜開醉眼朦朧的兩目,爺迷迷糊糊的接過喜秤,左瞅右看,嘿嘿的兀自笑了起來:“純金的哦!嘿嘿,用來揍媳婦剛剛好!嘿嘿”
喜娘聽了心裡寒意頓起,下意識的將同情的目光投向床上的新娘子,毫不意外的見到瘦弱的新娘子兢兢戰戰,扒著床稜抖成一團。
咽咽口水,喜娘小心翼翼的將生餃子遞到了爺面前:“爺,這生餃”
“什麼?生的!作死嗎!竟敢給爺吃生東西!”鼠目一瞪,寒氣森森。
“不不,不是啊爺”
“滾!捧著給原始猿類吃的東西滾的遠遠的!”
如臨大赦的匆匆應了聲,喜娘幾乎是逃似的出了喜房,順帶著懂事萬分的將門帶好。
扶著喜桌顫悠悠的從椅子上站起,爺右手持著喜秤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左手,掛著陰險的笑容,一搖三晃的走向蒙著喜帕的新娘子,於床邊前停步站立。
“莫小小?”陰陽怪調的叫著,爺咧著嘴,見她愈發抖顫的嬌軀,笑的愈發的陰險。
嘭嘭嘭!喜秤示威性的敲上了床稜,對著喜帕下顫顫的小腦袋,爺撕扯著駭人的嗓門高聲嚎著:“掀起你的蓋頭來!讓爺看看你的臉!你的破臉大又圓吶!就像王二家的烤地瓜啊--”
低低的啜泣聲從喜帕下傳來,壓抑的哭聲裡帶著委屈,貌似受了爺多大的欺負似的,弄得爺霎時失了唱歌的好興致,鬱悶不已!
鼓圓了鼠目氣咻咻的一把將她的喜帕扯下,喜秤指著她的鼻子,惡狠狠的斥道:“哭什麼哭!哭喪呢你!你爹還沒死呢,你哭個什麼勁啊!啊?”
帶著哽咽的哭腔,軟糯怯懦的她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顫抖哆嗦著失了血色的唇對爺怯怯反駁著:“你不要不要詛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