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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還未完全褪下去的紅潮卻出賣了他。楚絃音淡淡瞟了一眼自己的學生,向他走過去:“在看什麼?”
“軍、軍事佈防圖”韓信聲音有些虛,總覺得老師深邃的眸子看透了一切一樣。他急忙站起來:“老師您怎麼來了?前幾天身子還那麼虛,怎麼不休息?”
楚絃音走到他案前,掃了一眼韓信前面的軍事佈防圖,又隨意地看了看旁邊的一卷卷書卷,隨手拿起一個開啟:“我沒事,老毛病了,很快就能好。你今天——”隨著被開啟的書卷,楚絃音的聲音立時頓住,似乎有些錯愕。
韓信的心臟馬上吊在嗓子眼兒裡,難道是老師的那份資料被他不小心放錯位置,讓老師拿去了?想到這兒,韓信大氣也不敢出,渾身上下一片冰涼。這要是被老師知道自己的學生正在調查他,那他如何是好?
屋子裡一時間安靜下來。一種複雜到難以名說的氣氛正從兩人身上詭異地慢慢散出。
“咳、咳”楚絃音有些無奈,怪不得自己一進門,那小子的神色那麼不正常。乾咳兩聲打破了這份詭異的寂靜,聲音出奇地有些不自然:“是我疏忽了,你還年輕,血氣方剛的對這方面好奇也正常沒事的時候,去絃音臺走走,我讓蝴蝶教你這些東西,看看也就算了,不要讓它們影響到你的正常工作。”
呃?老師的話有點奇怪。韓信偷偷抬眼瞥了一下老師手裡垂下來的書卷,頓時一陣氣血上湧傻了眼。楚絃音剛才從他書案上拿的那捲書,居然畫著一男一女摟在一起,不著寸縷!這,這分明就是春——宮——圖!
“老師!不、不是這樣,這是、這是灌嬰那小子昨晚堆在這裡的!不是我的”韓信氣急敗壞地一把奪下那個書卷,背對楚絃音慌忙捲起來,心裡腹誹著灌嬰給他拿了什麼破東西。
這還真是昨晚灌嬰給他送過來的,灌嬰還一臉奸笑地說是自己珍藏了好久的寶貝,說什麼免費借給韓信,讓韓信改改那副呆瓜樣。當時韓信也沒在意,就任由灌嬰把那堆書卷堂而皇之地堆在了自己書案,以為是齊國市縣各地的民俗風情,他哪知道灌嬰說的好東西居然是**!這次撞見的是老師,要是下回讓別人撞見韓信滿臉黑線,他可不想聽到別人說自己是好色將軍什麼的。
卷好了書回頭再看楚絃音,立刻讓韓信泫然欲泣欲哭無淚啊,自己的老師竟然以一種“都是男人我懂的”的眼神看著他,還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韓信頓時有一種老淚長流的衝動。
“我、我這就把這堆書還給灌嬰去”
“其實也沒什麼。信,我有事問你。”楚絃音轉身坐在韓信的位置上,十指交叉,雙眼微眯。這個笨學生不開竅,他當老師的要好好提攜他才行。
韓信站在桌案前,似乎一臉無辜地等著楚絃音發問。
“蒯先生和武涉的諫言,聽說都被你拒絕了。”楚絃音陳述道。韓信臉一陣紅一陣白,武涉也就算了,當時身邊杜衡在。可是他見蒯徹時身邊可是沒一個人的,也不知道楚絃音是怎麼打聽到兩人的對話的,又打聽了多少。
“那麼,如果我說,他二人說的對,你若是此時不肯三分天下,將來一定會後悔,你還堅持嗎?”楚絃音緩緩問出口。
“學生不忍叛漢。”韓通道。
“如果說,我要求你,必須自成一股勢力,否則你會送命,你依舊會堅持反抗我,與我的意志相悖嗎?”楚絃音目光犀利,如鋒利的刀刃一樣逼視韓信。無形的氣勢緩緩展開,韓信頂著老師散發的巨大壓力努力維持站姿,老師現在的情緒他捉摸不透,不知該如何回答。
“回答!”楚絃音的聲調陡然提高,嚇得韓信一哆嗦,急忙開口:“學生學生不忍做背信棄義之事”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甩在韓信側臉。韓信根本沒看清楚絃音的行動,只覺眼前白影一晃,下一刻,韓信就被巨大的力道一巴掌抽倒在地上。楚絃音這一下子用了十成之力,韓信眼前一陣發黑,一口血吐了出來。
“不成器的東西!我苦心教你這麼多年,竟教出這麼一個不上進的廢物!”楚絃音怒氣瞬間爆發,巨大的壓力將門窗震出道道裂紋。韓信倒在地上,愕然看著眼前盛怒的老師,顫抖著伸出手,摸摸麻木無知覺的左臉:老師竟然打他!
韓信從小被老師帶大,就連學習偷懶老師都只是訓斥兩聲,從沒下這麼狠的手打過他,況且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錯了。
“這亂世成王敗寇,你以為偏安一隅就能活下去嗎!?天下只能有一個主人!如果不是你,你就一定會死!你功勞太高,軍事才華太過優秀,劉邦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