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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沒反應過來。
“是啊!我有個戰友在公安部,聽說反恐局的鄒局長很是肯定了天南近一段時間的成效。”
“真的?”白克軍又驚又喜。
唐小禮的背景他摸不太清,但是既然對方打出了公安部的大牌子,應該不是信口開河。
“或許,白局長要高升了。”
不聽話的局長要調走,這不是賀朝陽第一次這麼幹。
天南的形勢正好,順勢給白克軍提半級,到部里弄個閒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選擇實權正局,還是進公安部,端看白克軍如何取捨了。
顯然白局長不是個笨人,唐小禮點了他一句,白克軍的作風就明顯硬朗起來。京城水太深,他不敢去。還不如抓緊手裡的權力,在天南呼風喚雨的好。
當然前提是,他得聽賀書記的話。
天南打擊極端分子的手段越來越嚴厲,白克軍已經背上了殺神的名聲,如果他想要好的前程,就必須拿出十二萬分的誠意表忠心。
越表忠心,額頭上的賀字標記就刻得越深。
明知是個陷阱,還不由分說的跳下去,每次想到這裡,白克軍就戳心戳肝的疼。可是又能怎麼辦呢?他已經被賀朝陽拿捏在手心裡,進退無門。
“最近,群眾的意見很大啊!”辦公會上,陸建眉頭緊蹙,一臉擔憂。
如果說賀朝陽之前在天南的作為讓人覺得不舒服之外,現在完全可以用跋扈來形容了。
天南的治安形勢好轉是事實,但是賀朝陽會不會專權太過了?
“是啊,現在很多人都在鬧情緒,我聽說接待辦那邊收的信已經摞了一尺來高了。”阿扎提趕忙應和。
“想要出成績就不要怕得罪人嘛,”李端和笑眯眯地說道:“觸及到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他們當然有意見。如果不是袒護極端分子,警察能找上門去?”
“做事要講究方式方法,不能搞一刀切。”
“亂世用重典,不把他們打疼了就得不到教訓。”李端和繼續說道:“現在到天南來投資的客商比去年多了三成,還有客商要介紹朋友到這裡投資,歸根結底,都是嚴打帶來的好處啊!”
一時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會議室裡吵得不可開交。
賀朝陽坐在首位,淡定如山。
會後,李端和隱晦地表示出了擔憂。
賀朝陽沒有答話,陸建等人的心思他是瞭解的,但是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成績在這裡擺著,誰都撼動不了。
唐小禮私下裡還說過他是衝冠一怒為藍顏,他也沒否認。
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愛人的安全都保護不了,他也不配為人所愛。
“還是衝動了啊。”這是父親告誡自己的話。
“我不後悔。”賀朝陽如是回答。
天南的局面已經開啟,經過一年多的努力,天南市已經成為了天山南部最安全的地區。這不能說不是一個奇蹟。
然而伴隨著榮譽而來的,卻是一封封告狀信雪片般飛往省城,甚至是京城。
就算上面有人擋著,也防不住有人使絆子。
鑑於各方的壓力,上面派出了聯合檢查組,就在檢查組即將蒞臨天南的時候,京城傳來訊息,賀老病危。
168、賀家的危機 。。。
選在賀老病危的時候來天南;是最好的時候;也是最壞的時候。
賀老病危;賀朝陽肯定要回京城;他不在,底下的漏洞就好抓。可是萬一賀老不行了;再辦賀朝陽就很不合適。
人走茶涼是慣例,可是總不能老爺子剛去世就動人家大孫子;至少也要緩一緩。可是這一緩,就容易節外生枝。
賀朝陽不是好惹的,賀鳳鳴更不是。
政治攻擊一向講究一擊必殺;如果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那麼就不要出手。
可是這時機太難得了,很多勢力都不想放棄。
“哥,你放心吧,我會看著他們的。”唐小禮趕來送行,鄭重的許下了承諾。
“不要緊,”賀朝陽沉吟道:“現在他們還不敢出手。”
“他們就是衝著你來的,我看白克軍的骨頭還沒那麼硬。”
賀朝陽眼裡閃過一絲陰鷙,道:“這些事我心裡有數,正好也試探一下。”
試探什麼?唐小禮有些不解,但是看賀朝陽面沉如水的模樣,他沒有再問下去。自從跟了賀朝陽,唐小禮升遷的步伐越來越快,手段也越來越強硬,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