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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的好時機,可是為什麼他卻不動如山呢?”陸建也有些摸不透賀朝陽的心思。
“市長,白克軍的嘴還沒有撬開,咱們不能再等了。”
白克軍是老公安,但是屁股底下可不乾淨,檢查組本打算趁著賀朝陽不在,撬開白克軍的嘴,可是沒想到白克軍這次這麼硬氣,竟然扛住了各種審問。
賀朝陽不在,他們沒能取得進展,現在賀朝陽回來了,人是放還是不放?
“給那邊通個氣,不論用何種手段,一定要儘快取得突破!”陸建的手掌緊握成拳,事情越拖對他們越不利,不能再等了。
“好,我親自去辦。”
阿扎提臉色凝重地走了,陸建坐在沙發上,眉頭緊蹙,思量著下一步的目標。
“白克軍同志,黨的政策你是清楚的。”
慘白的燈光下,檢查組組長面無表情道。
白克軍已經二天一夜沒閤眼了,此刻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但是混亂的大腦中卻始終保持了一絲清明。
之前的一個星期沒人給他用刑,偏偏現在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想到藉由送飯的機會給自己傳遞的資訊,白克軍動搖的心神又穩了回來。賀書記已經回來了,難怪他們要狗急跳牆。
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
他想睡覺,但是對方顯然不會放過他,炙烤的燈光照著他的臉,白克軍覺得臉皮都要被烤焦了。
“想起什麼來了嗎?”
“沒有。”
“白克軍,我勸你想清楚後果。”
白克軍嘴唇囁嚅了兩下,協助審問的工作人員湊近他的嘴邊,聽到了一句斷斷續續的:“狗孃養的!”
就在白克軍飽受折磨的時候,唐小禮也到了賀朝陽的家裡。
“哥,白克軍快頂不住了。”
“看來那邊等不及了。”賀朝陽坐在沙發上,蹙眉道:“行動吧。”
“哥,真要怎麼幹?”
“不然呢?”賀朝陽挑了挑眉,道:“真要等那邊掌握了主動?”
“那怎麼能行!”唐小禮一拍胸脯道:“我去了,你就瞧好吧!”
唐小禮風風火火的去了,賀朝陽坐在原地沉吟良久,給凌未打了個電話。
“未未,睡了嗎?”
“沒呢。”凌未靠坐在床頭,低聲問道:“怎麼啦?”
“沒什麼,就是想跟你說說話唄。”賀朝陽調笑道。
“現在是半夜十二點,你不會這個時間想找我說笑吧?”
賀朝陽語塞,半晌,低笑道:“半夜三更才好那啥呢,是吧?”
對此人的厚臉皮徹底無語,凌未搖頭道:“是不是那邊阻力太大了?”
“我還應付的來,就算被撬開了口子也無妨。”
“小心駛得萬年船,別太大意了。”
在凌未的憂心之中,唐小禮和衛長江聯袂到了檢查組所在的賓館。
“唐團長,衛支隊長,你們怎麼來了?”檢查組組長有些意外道。
“我們是來交代問題的。”唐小禮禮貌的頷首道。
“交代問題?”
“對啊,我聽說檢查組在調查天南暴力執法的的問題,所以我就和衛支隊長來了。”
“這”檢查組組長哂笑道:“我們還沒通知你們呢。”
“哦?”唐小禮挑了挑眉,意有所指道:“可是我聽說公安局的白局長已經在這裡住了十天了,您要知道,駐地部隊,武警支隊和公安局是聯合行動大隊,如果有白局長講不清楚的,我和衛隊長可以補充。”
“是嗎?”檢查組組長很快就調整好情緒,他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兩人道:“那就請兩位說說瑪斯縣艾買提一家人的情況吧。”
“艾買提?”
“對,瑪斯縣的塔吉古麗實名舉報,天南聯合行動大隊暴力執法,從她家中將他哥哥艾買提強行抓走,她母親據理力爭,但是執法隊在沒有切實證據的前提下執意將人帶走,造成了她母親抗議不成,自焚身亡的慘劇。”
“原來是這回事。”唐小禮與衛長江對視一眼,道:“艾買提是境外極端分子的聯絡人,我們有證據。至於他母親的事,並不是我們的幹警不負責任,而是艾買提的母親行為過激,暴力抗法,與白局長沒有關係。”
“是啊,”衛長江補充道:“艾買提家裡藏了大量的棉花,汽油等物,我們還在他家裡發現了非法槍支,如果不是及時將他拘捕,這些危險物足以給瑪斯縣造成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