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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怎麼會落到被逼婚的的地步?小公主怎麼辦?”
“別提了!”秦燁剛要說什麼,就見那個服務生輕咳一聲,音量不大,但是足以將他們的話題打斷了。
秦燁一記眼風掃過去,凍得那服務生差點要奪路而逃。不過有先前賀朝陽許諾的好處在,他硬生生地挺住了。
“怎麼?”賀朝陽挑了挑眉,眼角眉梢中流露出一絲痞氣。
此刻,他和秦燁的衣著並沒有什麼改變,不過是襯衫釦子開了兩顆,袖子挽了幾折而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散發的氣質與剛剛吃飯時已經截然不同,那是一種玩世不恭的頑主才能露出的不羈氣息。
賀朝陽還好,他本身就身處政界,多年前的紈絝氣質已經收斂的差不多了。再說現在可是在中江鎮,縱算現在沒人認出他來,也要稍微保持一下鎮長的形象。
秦燁就不同了,在軍中板正的氣氛壓抑下,一經釋放,霸氣得很。
“哪個是?”賀朝陽用眼睛梭巡了下,並沒有發現他口中的目標人物。
服務生藉著給他倒酒的機會,小聲道:“樂隊旁邊,紅衣。”
賀朝陽這才將目光轉了過去,只見一個身材窈窕的紅衣麗人站在樂隊旁邊說著什麼,隨後,她拿了一隻麥克風,站到了小舞臺上。
紅衣麗人的嗓音有些沙啞,唱起歌來別有韻味。
賀朝陽喝了口酒,看著在臺上唱歌的紅姐,眼裡流露出一絲興味。
“你就是來看這女人的?”秦燁冷著臉,道:“不怕你家那誰吃醋?”
“你不懂。”賀朝陽拈了顆花生米,咯吱咯吱地嚼著。
秦燁嫌惡地皺了皺眉,“你能不能吃東西不出聲音?”
被他嫌棄,賀朝陽更來勁了,抓了兩顆,繼續咯吱。
秦燁也看出他對這女人不是那種想法,稍稍放了心,剛想跟賀朝陽說說他的退敵大計,沒想到那女人剛剛把歌唱完了,賀朝陽卻指使服務生上去送了束花,並且點名是這位冷麵先生送的。
秦燁眼睜睜看著紅姐衝他笑了笑,臉上更僵了,媽蛋他送花只送李薇薇好不好,賀二在搞什麼鬼?
“你想幹什麼?”聲音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把這女的勾上,條件你開。”
“你是說真的?”秦燁馬上開始計較得失。“老子只勾人不陪床。”
“想陪也得看你的本事,這可是嚴書記的人。”
“老的還是小的?”跟一個老男人搶人太丟份了。
“小的。”
秦燁喝了口酒,站起身來。他一邊走一邊將襯衫釦子又解開了一顆,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俊秀的臉上流露出冷漠的禁慾氣息,整個人又危險又引人迷醉。
他邁著不輕不緩的步子,漫步走到了舞池。
手指對著樂隊打了個響指,眼光灼灼地盯住了還站在臺上的紅姐。
熱辣的節奏響了起來,秦燁一開始並沒有動,很多人都開始起鬨,紅姐也露出個嘲諷的笑容。
可是當他開始了第一個動作的時候,那動感的節奏,那激越的能將所有人的感官都調動起來的熱辣動作,隨著秦燁舞蹈的開始,都像這振奮的鼓點一樣敲擊到了每個人的心裡。
一個臉色這麼冷漠的人,卻可以跳出這麼激狂的舞蹈,不僅是圍觀的人,連站在小舞臺上的紅姐也被震懾到了。
如同在大草原上求偶的猛獸一樣,這個男人在向她展示他的力量。隨著舞蹈的節奏,秦燁已經轉到了她的面前,只見這男人用快到讓她無法反應地速度迅速從她手中的花束中抽了一枝紅玫瑰。
就在他抽出紅玫瑰的同時,紅姐也被他拖下了舞池。
再一個響指,音樂換了。
是探戈的節奏。
“這男人是誰?”二樓的欄杆旁,站著一個身材微胖的男人。
男人的手指上帶著一個碩大的玉扳指,人看起來有些陰森森的。
“是今晚新來的客人。”
“誰帶來的?”
一樓的經理還待去找賀朝陽的人影,卻奇怪地發現對方不見了。
“是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男人。”
“知道這人是什麼路數嗎?”陰森森的男人正是白天鵝賓館的老闆嚴承宗,也是嚴老書記家的二兒子,現任書記嚴敬祖的弟弟。
“不知道,好像是第一次來。”
“難怪這麼大膽。”嚴承宗看著在舞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