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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時間。
而這些,賀朝陽已經沒有機會看到了,在另一隊人馬到達吳州的時候,他們已經完成了交接手續。
對於吳州的調查已經結束了,他們馬上就要開赴另一個目的地。
而在這之前,賀朝陽還有件事沒有做。
“今天大家都在,我有件事想跟組長彙報一下。”在臨行前的一晚,賀朝陽趁著都在李敬州房間彙報工作的時候,驀然開了口。
“什麼事?”主要議題已經議完,李敬州倒想聽聽賀朝陽有什麼事。
賀朝陽沒有說話,而是將視線在屋內環視了一圈,在他的目光落到林易身上時,林易突然心頭一緊,賀朝陽的眼神是帶著笑的,但是這笑容中卻透露出一分算計,一分像是被蛇盯住的獵物一樣難熬的緊張。
“賀處,有話請說。”林易勉力笑了笑道:“還是要我們迴避?”
說著,就想站起身來。
“林主任,請坐。”賀朝陽的聲音不急不緩,他的聲色是和悅的,但是吐出的話卻像淬了毒。
“我只是想請林主任解釋一下,在邱小山遇害的當晚,你好像出去了一次,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去見了誰?”
99、殺人於無形 。。。
該來的終歸是來了。
林易發現;在他聽到賀朝陽發問的時候;竟然鬆了口氣。
因為李蘭花的事兩個人之間早就生了隔閡;但是出了那件事後;賀朝陽不僅沒有將自己隔離開來,反而笑呵呵地和自己住到了一個房間裡。這其中的煎熬;不僅林易有,賀朝陽也有。
只是心虛的人受影響更大一些;林易已經不知道幾個晚上沒睡著覺了,相對於賀朝陽能吃能睡的好狀態,林易的心裡是什麼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主任,請回答我的問題。”見林易走神,賀朝陽‘好心’地提醒道。
“那天我的確是出去了。”林易回過神,坦然道。
賀朝陽既然敢當著李敬州的面問自己,那麼手裡自然有了證據,不然他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質詢。
“你去見了誰?”
“一個朋友。”
“這個朋友不會是姓鄒吧?”賀朝陽的口氣非常清淡,但是話裡透出的殺機卻讓林易悚然一驚。
“賀處在說什麼?”林易疑惑道:“什麼姓鄒?”
“難道林主任不是去見了吳州的鄒市長?”
“當然不是。”
“哦?可是咱們房間的通話記錄顯示,你撥打的電話就是鄒一民的手機啊!”
林易聽到這裡,冷汗涔涔而下。
他當晚是出去了,但是不是去見鄒一民,現在時機這麼敏感,他不會以身犯險。雖說不是見鄒一民,但是他的確是給雲騰那邊通風報信了,從根本上來說,賀朝陽質疑他的問題也不算冤枉了他。
“賀處,別忘了我和你住一個房間。”林易提醒道:“而且我怎麼會在房間裡給鄒市長打電話呢?”
“難道這電話是我打得不成?”賀朝陽挑了挑眉,笑道:“先不說我和鄒市長的關係有多差,只說這通話時間,當時我在張毅屋裡,還有焦副組長也在。”說著,他將視線轉向了張毅和焦雲昌,“兩位可以給我作證吧?”
張毅拿過賀朝陽遞過來的通話記錄,與焦雲昌低頭研究了下,朗聲道:“我和副組長可以證明,當時賀處在我房間裡討論銀行的審計手續。”
李敬州將視線轉向了焦雲昌,焦雲昌點了點頭。
“林易,你有什麼話說?”
在李敬州淡漠的目光下,林易知道這次是真的栽了。
這個套是賀朝陽給他下的,當晚他的確是接到了一個電話就匆匆出了門,當時他還想呢,明明只是一個舉報人,舉報的資訊也絕夠不到扳倒雲騰鋼鐵的地步,怎麼雲騰那邊就非要和自己見一面呢?
等見了面,不過匆匆兩句話就散了,當時他心裡就有不好的預感。他也曾想提出讓對方收斂一些的建議,但是時間太緊張,他還沒來得及和對方說,就被一個突然闖入的陌生男人給攪散了。
現在想想,他的一切舉動都在賀朝陽的算計內,不論他現在認不認這通電話,他和鄒一民等人勾結的事已經被工作組的成員認定成事實了。
看著眾人責備的眼神,林易閉了閉眼,看來他在這個組裡已經沒辦法再待下去了。
“組長,我不想多說什麼了。”林易無奈道:“我聽從您的處置。”
李敬州看著他,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