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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當時你中毒,是何人發覺的。”
“我發覺的,”容惜辭接話道,“當即我便喚人喚來大夫了。”
溫盛德面色一沉,轉向嚴大夫,得到了相同的答案後,臉色愈發冷峻。
冷然一掃,溫盛德喝問道:“為何御修出了事,你未出事。你身為御修的枕邊人,他吃食時,你為何不先他一步試毒。”
雙瞳訝異地一睜,閉合的唇都微微露出了一條縫,這溫盛德擺明便是沒事找事!但容惜辭豈會給他拿捏把柄,眼皮子一掀,鄙夷地道:“為何身為枕邊人,我便要替他試毒,這等事情,不是應是下人去做的麼。再者,與其怪責我為何不替他試毒,倒不如將精力放於尋下毒之人身上。我可不想一會兒你又怪罪我為何不替你家寶貝兒子尿尿。”
“嗤”忍不住從鼻腔裡憋出了一聲悶笑,溫御修很快又反應過來地咳了一聲,但溫盛德耳力極好,將這聲給聽了去,臉色自然掛不住了。
“我已然派人去查,”強忍著心頭的怒意,橫睨一眼這碗有毒的燕窩,溫盛德狀若有心地將其遞到了嚴大夫的手中,“嚴大夫,務必查清此乃何毒。”
“是。”
眼看著溫御修神情懨懨,溫盛德也話不多說,假意地叮囑了幾聲,拂袖便要離開。卻在這時,只聽一陣火急火燎的聲音趨近而來,將他的步履生生扼在了半空。
“稟報莊主,大夫人中毒了!”
嚇!倒抽氣之音從眾口發出,眾人面現驚惶。
放下步子,溫盛德帶著深意地看了溫御修一眼,直見他臉上僅有正常人應有的訝色,並無其他情緒,心底一沉,莫非並非自己所想那般?
溫盛德即刻問清發生了何事,回身叮囑幾聲,便帶人朝宋於鳳那處去了。
原本熱鬧哄哄的房間頓時便被抽走了人氣,迴歸原本的寧靜。揮手屏退了那些來服侍的下人,溫御修在容惜辭的攙扶下,半靠在床頭,迷濛的雙眼虛望著前方,也不理會那脫鞋脫襪拱進他懷裡的人。
“為何不理我!”容惜辭惱怒地戳了戳溫御修的手臂,把那對眸子瞪得渾圓。
“唉,無”奈一嘆,溫御修將容惜辭攬進了懷中,取過薄被給他裹緊了身子,“我說你這些天折騰這些作甚呢。”
看溫御修有了反應,容惜辭一口氣便將憋在心底的話喝了出口:“我不折騰,由得你忍麼!這等父親留著作甚,忍忍忍,再不將他扳下臺,留得害死你麼,沒出息,要你何用!”
溫御修黯然失笑,他挑起容惜辭一縷垂落眼眸的發,細心地將其刮至耳後:“我的用處便在於,你惹事時罩著你,你出事時護著你,其餘之事,與我無關。”
撲通撲通,容惜辭的心竟因這話而劇烈跳起來,臉上登時染上了緋色,紅透了耳根,但嘴上卻是彆扭地道:“誰惹事了,我不都好好地待在這兒麼!”
“嗤,你人是待著了,但纖羽卻是不知所蹤了,”溫御修將他的小把戲給道了出來,“你倒真是膽大,一隻不通人語的鳥兒也敢使喚。那一晚,你我散步至水井附近,遠遠見著了二孃在那處,你便揹著我喚纖羽去給那水井下藥,而後又讓纖羽跟著二孃,將一包瀉藥放她房內。你當我不知,我只是不戳破罷了,但這纖羽倒也靈性,你同它不是不和麼,怎地會應承你。”
“哼,”容惜辭被溫御修戳破了詭計,嘴裡都逸出了不滿,“纖羽可靈著呢,你被那二夫人欺,它可看在眼底的。”
“是以,它方能在你我去賬房後,偷偷將你偷走的賬冊送到大夫人處。”
“嗯哼。”容惜辭不置可否。
“莫怪如此神不知鬼不覺,想來守衛千防萬防都決計想不到,做下那些惡事的乃是一隻鳥兒。你這主意打得好啊,不得不說,二孃被陷害之事,溫盛德出面,使得眾人無端被罰,母親之事,又將嫌疑引致了溫盛德身上。你不過是讓纖羽做了點事,卻能產生如此大的效果,容公子,小生端的佩服。”溫御修笑眼一眯,恭敬地同他拱了拱手。
容惜辭也不拒絕,臉皮厚地應下了奉承,拍了幾把溫御修的肩頭:“乖了。”
“乖乖你孃親!”臉色一變,這勾起的笑容霎時變成了咬牙切齒的森然,溫御修捏起容惜辭的爪子,把它握在手心裡弄得嘎吱嘎吱響,“你以為一隻鳥兒當真能如此聰明的將瀉藥放進二孃的房內麼,若非溫盛德身邊的侍衛有些我的人,我喚其將瀉藥放入二孃房內,你以為此事真能做好麼!”看著容惜辭愈發大睜的瞳孔,溫御修繼而惡聲道,“你以為你偷的賬冊是啥好東西麼,那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