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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伸出!”
看到黑紗男子安然離去,以為他是動了什麼手腳方能逃過明蓮雙眼,故而江承哪敢伸出,心虛不已,袖子緊緊地攏住自己的手,嘴上辯駁喝道:“你讓我伸便伸了麼,明蓮,我告知你”
“屁話!你不敢伸,莫不是心虛了罷。”明蓮無心同他廢話,伸手便要抓他的手,嚇得江承又虛退了幾步。
抓之不到,明蓮的臉色愈發烏黑,把拳頭攥得嘎吱嘎吱響:“我倒要問你這是何意。不論你是何人,你在我千香閣鬧事,我便有那資格辦了你,眾人在場,眼睛都在看著你。你若無做過,便將手給我瞧,若是做過,我給你面子,私下解決。”
感受到眾人帶起的怒意,江承攥袖的手滲出了薄汗,額上也不斷地滑落汗水,立於一側的溫御修急得想衝過去揪起他的手,但思量到這掌心發紅乃是子虛烏有,實則乃明蓮的攻心之計,是以只能靜靜站定,看著事態發展。
冷汗順著額際滑落,經過下頷,墜落於地,江承努力將自己的掌侵滿汗漬,緩緩地抬起,緊張地等著明蓮瞧。便在這時,大殿外忽而響起一道朗笑聲:“哈哈哈,明閣主,許久未見!”此聲一落,江承宛若遇到了救命恩人,眼睛一亮,便甩開了明蓮衝向了來門的方向。
“爹!”撲入了來人的懷裡,江承笑得一臉輕鬆。
溫御修一挑眉頭,抱胸看著那兩人大笑著抱作一團的父子,又瞟了一眼凝眸不語的明蓮,搖了搖頭,拉起了容惜辭,同明蓮告了一聲:“明閣主,我便不打擾你了。”
明蓮的目光始終落在那一對父子之上,頷了個首,便讓眾人離去了。
大殿的門在最後一人的步子踏出之時,被重重闔上,眾人四散而去,容惜辭一邊回頭看著那緊閉的殿門,一邊問道:“這是怎地回事。那人是誰。”
“斷言宗的宗主,江盛,也即是邪道的類似盟主的人物。好在我走得及時,不若我還得去同他道個禮呢。”
“你好似不喜歡他。”聽出了溫御修話音裡的嫌惡,容惜辭問道。
溫御修搖頭道:“稱不上喜不喜歡,只是我不喜做那種客套的事情,隨性慣了,再者,實話,也未覺得他們有何厲害之處,我們不比他們差,為何偏生要低人家一等,在他面前裝作孫子。”
“唉,留在那山莊,委實委屈你了。”一時感慨,容惜辭便給道了出口,震得溫御修頓住了腳步,直勾勾地瞧著他,心裡不知是什麼感受,也許這世上,最瞭解自己的,便只得容惜辭一人了。
拉起了容惜辭的手,十指緊緊相扣,溫御修不由自主地在他頰邊落了一個吻:“香香的。”
容惜辭不好意思地紅透了耳根,偏過了頭去不言,豈知正將一個人落寞的神情落入眼底。
“文餘逝?”
被發覺了自己,文餘逝一頓之後,加快了步伐離去,溫御修趕忙攔了上去,問道:“你怎地了,好似心情不佳。”雖不喜他,但看他今日兩眼凹陷,還是禮貌性地問了一句。
文餘逝偏過了頭去:“沒甚。”
“那封兄去了何處?”溫御修問道。
聽到這名,文餘逝竟是身有一震,復又恢復了常態:“我不知曉。莫問了。”一推溫御修,便加快步伐離了去。
一頭霧水地摸著腦袋,溫御修同容惜辭望了一眼:“你說他們倆究竟搞什麼鬼。”
“誰知曉呢,”容惜辭搖頭,“走罷,姻緣天註定,何人都勉強不來。”
“也是。”
第二日,也不知道明蓮用了什麼手段,竟將這下瀉藥之事給強壓了下來,對外稱已經將罪魁禍首重罰,但於內,溫御修卻是心知肚明,怕是江盛把事情都給壓了下來,是以江承如今仍好端端的待在淺閣裡,只是安分了許多。聽聞這江盛是來看望其子,參加大會的,也不知幾分真幾分假,溫御修倒覺得,是來逼明蓮要讓江承獲勝的。
嘆息一口,明蓮將江承留下來,當真是禍不是福,經過多日的觀察,這江承便是個碌碌無為的少爺,武功也不好,智力更別說了,人情世故半點不懂,若非仗著明蓮寵他,他只怕在這吃人的西苑未待得幾日,便是一句屍骨了。
但這都是明蓮的事情,溫御修管不著,眼看這大會將近,這封無恨仍不知所蹤,慶幸之餘,又頗有些擔憂,而江承有江盛相助,指不準便會贏了大會去,加之那來歷不明的黑紗男子,更是難辦。
情急之下,明蓮竟私下來到了湘閣。
輕吐一口粗氣,明蓮的眉目裡滿是化不開的憂愁,揉了揉因幾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