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親你唄,左右你又未說要啥親你。”
“我怕你了,”溫御修將容惜辭的身子攬回來,撐額道,“你想知甚?”
容惜辭扭了扭身子,擺了個舒服的姿勢,便問道:“你為何要接觸明蓮。”
作者有話要說:出來冒泡有肉吃,不信,就留個評,然後戳文案上的肉肉傳送門(* ̄︶ ̄)y
☆、第二十七章 ·溫御修發怒
溫御修將容惜辭的手拉了回來;細心地給他吹了吹方才摸鞋時的灰。把他抱進了床裡頭,拉好被寢後,方開口道,“我為何要接觸明蓮,你不是從著書人那裡頭得知了麼。”
容惜辭一愣;眼珠子轉了一圈;去回憶之前看到的故事內容;可是絞盡腦汁都未發現著書人寫了什麼關乎溫御修接近明蓮的目的;只是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明蓮在酒樓裡已等候多時了”,而後便是一大段的明蓮動作描寫;才到溫御修這個小配角的登場。
想到這裡,容惜辭不由得抬眸將溫御修上下打量了一番,在著書人的描寫中,溫御修是個風流俊逸,風度翩翩,身強體壯的男子,可是眼前這人,怎麼看,怎麼都像齷齪無恥,猥瑣下流,外強中乾的人。
“唔”容惜辭摸了摸下巴,在心底下了個結論,一定是著書人的眼睛長歪了。
溫御修還不知容惜辭所想,疑惑地戳了戳他的手臂問道:“怎地了,可有想起什麼。”
“有,”容惜辭笑眯眯地道,“我想起你未沐浴。”
“”
溫御修翻了翻眼皮,懶得同他廢話了,他鬆開攬住容惜辭的手,轉過身去,不理會他。
瞧著他這般,容惜辭不滿地扳過他身子:“喂,你作甚呢,快些告訴我,你為何要接近明蓮。”
溫御修聳了聳肩:“我這不還未接近他麼。”
容惜辭眨了眨眼,歪著頭道,“那你為何還要去赴明蓮的約,啊,你可是為了勾引他,結果被他看上,想捉你,但卻被你逃跑,結果你死掉了。”
“”溫御修撐了撐額頭,“你從何處得來的訊息。”
“猜的!”容惜辭說得義正言辭。
溫御修無奈地嘆息一口:“明蓮不是我主動去尋的,而是他找上門來的。”
容惜辭疑惑道:“他尋你作甚,想要你練功?”
溫御修點了點頭:“應是如此,不過,”眼底怵而劃過一絲狠戾,他的嘴唇立時抿緊了,“我是被迫的。”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倏爾握得緊緊的,在指甲凹陷入皮肉裡的痛感中,忿恨地道:“明蓮,握住了我的把柄,我不得不去應他的約。”
微蹙起眉頭,容惜辭恢復了一臉正經:“什麼把柄。”
雙唇龕動,一張一閤中好似要道出什麼話來,可是開合了許久,那語音好似黏在了舌尾上,半點擠不出來,最後,溫御修還是嘆息地舒了一口氣,回道:“有些事,你不知也是極好的。”他側身給容惜辭緊了緊覆身的被子,翻身下了床,“我去喚小二打浴水上來,你若困極便先睡罷。”
說完,不等容惜辭詢問,溫御修便快速地穿衣套褲,邁步出去了。
容惜辭一直靜靜地目送他的背影離去,此刻,他忽而發覺,一向溫笑的溫御修,竟是如此的落寞。
他也不是胡鬧之人,自己也翻身下了床,拎起褲子抖了幾抖,隨意套了起來繫好。正要繼續撿起衣服穿上時,卻一個晃眼,看到了一樣東西,掩在那散亂的衣裳下。
疑惑地將衣裳扔上床,信手將那東西拿起。左右翻看了一下,發現是一張疊放整齊的白紙,裡頭的內容因著紙張疊的形狀之故,而看不到,只能依稀看到幾個墨水點染的痕跡。
容惜辭這人倒也實在,即便同溫御修交心,卻也沒窺伺之好,還是挺注重他人**的。是以看了一眼,未發覺有什麼後,便將這紙放在了枕頭之下,壓好,確信不會弄飛後,又繼續穿起衣來。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溫御修方歸來。方一推門,便見容惜辭正無聊地閉著雙目,坐在床上晃著兩條腿哼歌,隨著步伐的接近,他漸漸聽清了容惜辭嘴裡哼的歌。
這歌的韻律有些悲涼,但卻在悲極之時曲調乍然一揚,生生透出一股傲然之氣。而容惜辭的哼歌聲音極低,只能隱隱聽出旋律,還有幾個古怪的詞——“風塵”“前緣”“花”,聽起好似表達男女之間的愛意,但在旋律中又透出與情愛相左的悲涼曲調,反倒似男子拋棄女子離去的傷感。
然,還未聽全,旋律戛然而止,容惜辭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