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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命了。”
這倆人一唱一和似的在鬥嘴,一個說對方不要命,一個說對方不惜命,都是在嗆對方,但話語一落,他們倆誰都得不到好處。一個該吃藥的沒吃藥,一個不該吃藥的吃了藥,兩人身體都是不好受,而這一切吃藥與不吃藥的來源,都在於一個人——
“容惜辭。”溫御修的臉上滿是一片烏雲,想到那個吃了自己的解藥,還害得自己毒性加深的人,他就恨不得將容惜辭壓到床上,做他個三日三夜,左右自己都快死了,倒不如死在**帳內,還可反攻幾次。
而明蓮則是恨容惜辭牙癢癢的,現下他臉上雖表情平和,但身體卻是j□j中燒,下腹那一團烈火一直在簇簇地燃著,真巴不得將溫御修直接按倒在地,就地解決。但明蓮為人雖高傲霸道,但還是有底線的,那便是從來不採不情願之人,他只會採用一切脅迫的手段,逼得他人心甘情願地爬上自己的床。
兩人互相瞪了半天,發覺在幹瞪下去一點用都沒有,而溫御修也心急容惜辭的下落,索性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直接朝明蓮撞過去:“懶得同你多話,我要去尋人。”
明蓮側身避過溫御修的撞擊,看了一眼溫御修身側沒有容惜辭的身影,問道:“莫非你的小情人拋棄你了。”
“幹、你、屁、事!”同容惜辭在一起久了,溫御修啥都沒學會,就學會了這一句話。
說完,他也不顧明蓮的黑臉,足尖一點,便朝店小二所指的方向躍了出去。
明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步伐一動,竟也同他掠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問道:“溫郎,你昨日裡怎地如此好心送信予我?加之之前又救了我一回,莫非,你愛上我了?”
“幹你屁事!”冷冷地甩回了這句話,溫御修理也不理他,左右環顧著尋找容惜辭的身影。嘴上雖是這麼說,但他心底卻最是明瞭的,他救明蓮,只是希望試探明蓮的為人,若是明蓮知恩圖報,不對自己狠下殺手,那麼日後若不幸受制於明蓮尚可想法子脫身出來,若是明蓮乃是忘恩負義的小人,那對付他便有些棘手了。但好在,從相處來看,明蓮這人還算不壞,對付他也比想象中容易得多。當然,他不否認昨夜裡送信是有意要使壞的,他早早便猜出了容惜辭給的解藥是合|歡藥,是以方會故意告知明蓮他中了毒,讓他慌神,服藥,瞧著明蓮這腳步虛浮的模樣,他心裡頭可高興了。
但至於明蓮究竟中未中毒,溫御修卻是不知了,容惜辭有時候說話,在實內攙著幾分虛,但在虛內又留著幾分實,縱使瞭解如溫御修,他不敢保證容惜辭可是在騙他,只因他自己也曾按過自己的肋骨下,發覺並未有痛感。但思及他自己不受音功影響的體質,這也說不得準。
罷了,這些留待以後去想,現下他只想快些尋到容惜辭,好確保他的安全。
可是,這越是想見人,卻越是見不著。他跑了好幾處地方,將近尋遍了城內所有的藥房,都未有人見過容惜辭。心急之下,他沿街逮著個人,便問起容惜辭的下落,但還是沒有結果。容惜辭的白衣白髮極其顯眼,可即便是問了客棧門前的小販,也聲稱未曾見到過一個白衣白髮的男子出來過,好似容惜辭憑空消失了一般。
溫御修的心因著小販的話而冷卻了下來,他不死心地又問了幾個客棧前的小販,得到的訊息都是否定的,而明蓮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忙派人去尋,可是,折騰了一個大早上,到了午時時,依舊未有一點人影,明蓮手下也來彙報說,搜尋不著。
溫御修整個人立時癱軟了下來,他瞅了一眼身邊那臉上也急得頗帶熱汗的明蓮,認為是他故意將人帶走的心思也打破了,明蓮此刻身體肯定不好受,必是比他還想快些尋到容惜辭的,那容惜辭究竟去了哪兒。
心慌之下,溫御修跑回了自己所居的客房,立在門前時,手都開始抖動了,客房內是唯一的希望了,若是容惜辭不在這裡,那麼他他該怎麼辦。
沉著呼吸,輕吐了幾次,卻發現連開啟門的勇氣都沒有,最後還是明蓮看不過眼,心急地一腳踹開了房門,他才看清房內的一切。
但,他失望,甚至絕望了。
只因這裡沒有容惜辭的存在,甚至是說,沒有關乎容惜辭一點痕跡的存在,起先還在屋內的白玉琴不見了蹤影,容惜辭平日裡帶著的金針等物什
也消失得一乾二淨,只有那還未疊沓整齊的被褥,顯示出容惜辭未曾回來過。
東西不見,可是容惜辭歸來了?
溫御修一怔,衝了出去,逮著店小二便問可是容惜辭回來過,可店小二卻搖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