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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寬,只見銀絲上刻著一個極其微小的字,是
“誒,溫御修!”話音憑空傳來,打斷溫御修的神思,生怕被容惜辭發現,他趕忙將殺人眼丟回了原處,平復心情,緩步踱去。
“怎地了?”
還未能香容惜辭一口,便被他推到了一旁:“去取些水來,我要製藥。”
無奈地搖了搖頭,便知曉喚他來從來沒有好事,溫御修依言地出外打了一盆水,回來時,容惜辭正在搗著藥材,將其碾碎。
打了個呵欠,瞧著沒自己什麼事後,溫御修便行了出門,在外候著,以免打擾到容惜辭。
因著藥房被燒的緣故,這個下午明蓮也無暇顧及他們倆,本是個大好地出外去尋令牌的好時機,但奈何容惜辭在那弄藥,常常要使喚自己的他,自然也不肯放自己離去,因而溫御修只能無聊地在院子裡閒晃,時而練練武功,時而坐下歇息,望天。
這下午很快便過去了,期間溫御修被容惜辭使喚了好幾次,但不外乎都是些端茶倒水,無聊得緊。眼看著日暮低垂,太陽將要落山,想著容惜辭該做完了,溫御修便收回了手裡的扇,欲折身回房。
卻在目光掃動之時,視線裡落入了一襲青色的身影,回身一看,只見不遠處的淺閣前,正有兩人在爭執。
淺閣離他們這兒不算得遠,中間雖隔了一條露天長廊,但憑習武之人的眼力,還是可看清對面的動作的。
只見一個比竹清高上許多的男子,正抱著竹清,嘴不住地想往竹清臉上湊。而竹清一個勁地掙扎,把臉不住地往別個地方偏,不想讓那男子親。
那男子許是爭執久了,這火氣也噌地上了來,一巴掌就往竹清臉上甩去,力氣之大,連在不遠處的溫御修,都能隱約聽見掌摑聲。
竹清被打得懵住了,定定地捂著自己的臉兩眼無神,那男子也不管竹清,一把就抱起他往淺閣裡頭走去。
疑惑地看著這一幕,溫御修皺起了眉頭。那男子,他初來西苑時在半路上見過,是明蓮的男寵之一。只是,這人怎地會同竹清搞上了,而且,竹清擺明便是不願意,這人竟然強上,好生無禮。
溫御修同竹清也沒多大交集,在這種吃人的地方,能不管的事情便不管,不若容易惹得一身腥。瞧那男人掌摑的力度,想來武功也不弱,敢如此強勢地動作,這身份定也差不到哪去,還是少管閒事為妙。
拂袖輕掃,溫御修便回房了。此時正好有小童送飯來,容惜辭還未忙完,他便得一口飯一口菜地喂容惜辭吃個乾淨,伺候得不知有多好。
喂容惜辭喝完最後一口湯後,溫御修給他輕柔地擦了擦嘴,換回了他一個純真的笑,還調皮地將還帶著油漬的嘴印到了溫御修的臉上,看那油光的印子,哈哈大笑。
無奈地搖頭,溫御修揉了揉他的臉蛋,擦乾淨他的嘴後,便自己回飯桌那處吃飯了。
刨了沒得幾口,容惜辭便忙活完了,攥著手裡剛制好的金瘡藥,得意洋洋地在溫御修面前顯擺:“瞧,新制出的金瘡藥,藥效鐵定比尋常藥店賣的藥效要好。”
 
瞥了這東西一眼,溫御修答得無精打采:“管它何藥效,最好都用不著。”
“唔,這話倒也不錯,”收回了這金瘡藥,容惜辭喃喃著道,“不過,這藥如此珍貴,我可捨不得送人,呶,如此好藥,賞你了。”
畢恭畢敬地雙手接過,溫御修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嘴裡沒力地謝道:“多謝容公子賞賜。”語落,繼續埋頭吃飯。
得意於溫御修的道謝,容惜辭回頭拿了一瓶比之方才那瓶還小一點的藥,走過去推了溫御修一下,道:“去,幫我把這金瘡藥給竹清送去。”
一口米飯放入自己的嘴巴里,慢悠悠地咀嚼,溫御修悠閒地回道:“要去你自個兒去,你不是同他臭味相投麼,自個兒去!”
“你長臉了!”
容惜辭一爪子拍過去,溫御修避開了:“非是我長臉,而是人家現下正辦事,我可沒那個膽去叨擾人家。”
“辦事?”容惜辭驀地睜大了雙瞳,彎腰問道,“辦何事?你怎知人家在辦事。”
溫御修執箸的手一頓,便將方才看到的道了出來,語落,稍微停歇了一陣,正要開口囑咐容惜辭不要去摻和,誰知眼前一陣風過,容惜辭就跑得沒影兒了,徒留溫御修在瞪大了雙眼看著被他迅風帶起而搖晃的房門。
“容惜辭,給我回來!”扔下筷子,溫御修邁步衝了出去,結果,與跑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