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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令牌,溫御修竟激動得說不說話來,連捧著令牌的手都在打抖。
容惜辭湊頭過去瞧,只見這令牌同溫御修給自己的畫出的那個一模一樣,令牌正中,刻著一個“溫”字,顯示主人的身份。
搶過了溫御修手裡的令牌,容惜辭喚他去打了一盆水,便將令牌扔進水裡。
果不其然,浸泡了一會兒好後,這水變成了黑色,溫御修長吁了一口氣,好在他方才謹慎,用布巾包裹了令牌才拿出來,不若一會兒又中毒了。
容惜辭撐頷道:“唔,原來那時,我所見的所謂的‘架’‘房’指的是湘閣房內的書架上,這明蓮倒也厲害,莫怪我那時翻找了個遍,都未能尋著可疑的地方。原來,竟是將這令牌放到了我們房內。呵,最危險之處,便是最安全之處,若非那一日,意外發現那小僮打掃,只怕我也萬萬想不到,你要尋的東西,便在此。”
平緩心頭見到鄔乘令的激動,溫御修嘆息一聲,搖頭道:“明蓮果真非一般人,我們先前太過小瞧他了。”
重重頷首,容惜辭接話道:“如今你的東西已經找著,接下來,你當咋辦。”他也未開口過問關於鄔乘令之事,只因每個人心中總有不願說的秘密。
溫御修皺眉思忖:“我可不信明蓮當真會讓我們出去,是以,即便我們尋著了這東西,我們也得裝作未尋,然後,伺機尋路逃跑。”
容惜辭讚許地點頭:“不錯。”裹著手,將鄔乘令從水中取出,將其放在攤開鋪好的一塊白布之上,細心地將上頭的水漬擦乾,他擦過一次,又讓溫御修遞過一塊新布,繼續擦,連一個細小縫隙上的水珠都不放過。
擦拭了三遍之後,容惜辭又喚溫御修打來了一盆新水,將這令牌扔入水中,瞧著這水未有變黑後,他才放心地將其撈出,放到白布上,擦乾。
做完這一切,他還未鬆懈,從懷裡取出了一瓶藥粉,灑在被洗淨的自己的錦帕上,沿著令牌的紋路,將藥粉均勻地塗抹在令牌每一處。這一動作,要求極其細心與認真,因為藥粉為粉末狀,不容易沾完令牌每一個地方,是以他反反覆覆地將令牌塗了五次,才放心地放下令牌,吁了一口氣。
溫御修趕忙湊上去給他揉肩捶背,道聲辛苦了。
他淺淺地嗯了一聲,將令牌捧在手裡轉了幾圈,一直未給溫御修,感覺到自己身體都未有何不適後,才將令牌交還到溫御修手裡。
“拿著罷,以後,切莫弄丟了。”
欣喜地捧著這失而復得的東西,激動之下,溫御修抱著容惜辭,送上了火辣辣的一吻。兩人在一起許久,俱是打鬧來得多,那種纏纏綿綿的吻,兩人都甚少接過,但一旦吻上,那便是吻到天荒地老也不放手。
紅著臉輕推溫御修,長吻畢後,容惜辭的呼吸都多了幾分急促,若非方才方被溫御修折騰了幾次,他還真想將人推倒煎了。
愛不釋手地捧著手裡的這塊令牌,溫御修笑得臉都開了花,在容惜辭臉上落下輕柔的一吻:“惜辭,多謝你,陪著我。”
轟地一下,臉紅得如同滴血一般,容惜辭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喃喃著道:“嗯不用謝。”他們兩人之間,甚少說些客氣話,一旦說了,那都是發自肺腑的,是以都會讓對方有些不適應。
左右端詳了片刻,確信令牌是真的後,溫御修便將令牌好好的放入懷裡,輕輕一按:“如今令牌已尋回,該如何逃脫,便是個問題了。”
單手撐著下頷,容惜辭眼珠子轉了幾圈:“這個倒不是問題,問題是,我們要如何逃,方能不被發現。”
“嗯,不是問題?”溫御修一挑眉尾,“莫非你已知曉如何逃?”
會心一笑,容惜辭重重點頭:“只是,逃出去後,你身中的紅香該怎辦。”
溫御修的臉瞬時沉了下來,他看向容惜辭,問道:“你可能續我的命。”
容惜辭低眉道:“應是可以,可紅香我不知藥方,你大哥給我的解藥配方里雖有,但不全,我始終還是救不來你。”
淺淺一笑,溫御修揉了揉容惜辭的發頂:“能續命便好,我們先逃罷。多留一日在這裡,我心不安,雖說我於他而言,沒甚威脅,但我怕的是你出事。你也知,他同你不對盤。”
“那你身上的紅香該怎辦。”容惜辭頓時沒了主意,他在千香閣已經許久,到處都弄得雞飛狗跳,可是紅香的解藥都未弄到手。
溫御修搖頭道:“我死不了的,放心罷,若真死了,了不起便去你的故事裡尋你,但我可不想死在這兒。再者,我來此那麼久了,紅香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