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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
啪地一聲響起,容惜辭拍了溫御修他的腦袋一記:“好端端的想著這些作甚,我可是神醫,你死一次,我救你一切,放心罷。”嘴角咧起一個大大的弧度,容惜辭笑得是一臉得意。
溫御修輕輕點了點頭,但不意外地將容惜辭微微顫抖的身子放入眼底。其實,容惜辭也沒有把握救自己罷。
不多時,浴水送上來後,溫御修便抱著容惜辭進浴桶裡,兩人一塊沐浴。
掬起一把清水,將布巾浸溼,溫御修便撩開了容惜辭的長髮,給他慢慢地搓背。
輕薄的布巾透過手掌,將容惜辭背上傷疤的觸感傳到自己的手上,溫御修眼底一黯,糾執了許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地開口問道:“惜辭,你身上的傷疤,未想過要消去麼。”
話得一落,只見布巾下的軀體忽而僵住了,詭異的氣氛立時在兩人之間彌散。許久之後,容惜辭才淡淡地開口道:“傷疤,方能讓我記得昔時的痛。”
聽得這宛如泣血般的聲音,溫御修為之大痛。容惜辭,你身上究竟有多少我不知的秘密,你的過去又是如何的。
容惜辭動了動自己的肩膀,錘了錘,溫御修示意,忙給他按揉上去。
他舒服地閉著眼享受好半晌,忽而似想起了什麼地道:“我嘴饞了,一會帶你去吃烤鴨如何。”
溫御修一頓,輕輕點頭:“你想吃甚,便吃甚罷。不過,得你請客才是,我可沒錢。”
“放心,包在我容大公子身上。”容惜辭闊氣地一拍胸脯,笑得眼都彎了。
溫御修淺淺地看著他的笑,心裡是說不出的溫暖。容惜辭素來是個花別人錢大方,花自己錢小氣的人,今日竟一反常態地請自己吃東西,鐵定是希望自己能開心點,別想那麼多了。這人啊,雖然脾氣壞了點,但心地卻是極好的。
兩人沐浴過後,溫御修便替容惜辭梳妝易容起來。不一會兒,兩人便變成了兩個白髮蒼蒼的六旬男子,但眸光中銳利不減,精神得緊。
兩人趁著外頭夜色起了,便相繼從視窗躍出,奔走在夜色之中。容惜辭的輕功較之溫御修高,但溫御修也不落於他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他。
今夜月色正明,即將臨近十五的月亮格外的圓,步伐輕落在房頂之上,可清晰地看著那掛在天際的明月,絲縷月光輕落,將他們倆團團籠罩,鍍上柔和的月輝。
跑到一半,容惜辭嫌棄溫御修太慢,索性便拉著他奔起來,柔和的笑意瀰漫在他的眼角眉梢,溫御修看著心都有些醉了。
回以一笑,溫御修反手握住容惜辭的手,與他一同朝前奔走。
兩人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一處大酒樓,此時夜幕初降,大酒樓是聲色相雜,鼎沸熱鬧,來往的人川流不息,高聲歡笑,一片喜氣。也不知今夜有什麼酒宴,竟有許多穿著華貴的江湖人入內。
不過現下兩人都是易容的,自然也沒放在心上,容惜辭鬆開了溫御修的手,整了整衣衫,便同他一塊邁步進去。
然則,還未能進去,他們倆便被外頭迎客的店小二給攔下了。
“兩位客官,你們可是風樂谷樂公子宴請的貴客?若是的話,煩請出示你們的請帖。”
“風樂谷樂公子?”聽到這個名字,容惜辭微微一怔,這風樂谷的樂唯他最熟悉不過了,那人也是方解楊手下之人,在江湖上也頗具名氣,只是卻沒想,竟會在此遇上他。
薄唇抿成了一條線,容惜辭藉著袍袖遮擋,按了一下溫御修的手,溫御修會意,當即便要同他轉身離去。
“我們不是,既然此處宴請貴客,我們便不多加打擾了。”故意壓低的嗓音從溫御修口中逸出,他朝店小二拱了拱手,便轉身帶著容惜辭離去。
然而,方一轉身,溫御修便迎面對上了一個人。
一襲青衫裹身,包裹著一個男子剛勁瘦拔的身軀,臉上揚起一抹狡黠的輕笑,一個年約二十的男子朝著溫御修迎面走來。
方一見到這人,溫御修心裡便咯噔了一下,總覺得,有種莫名的不安感。
容惜辭則是低垂下了眉目,暗中拉了拉溫御修就走。
但方行得幾步,迎面而來的青衫公子,便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兩位前輩,在下風樂谷樂唯。”拱起雙手,青衫公子嘴角掛著一抹笑,恭敬地對著他們倆人道。
溫御修一怔,當即便有禮地拱手,頷首道:“幸會幸會,久仰大名。”
樂唯手上的禮數不減,微微低頭,顯示謙卑地問道:“方才在下見到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