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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焉能安心下葬!說句難聽的,莫非千香閣便只得這點本事,連個兇手都尋之不出麼!”江盛說話說得極其輕巧,總是故意避重就輕,對於要驗屍尋出兇手的事一點兒也不提。
所幸容惜辭不是如此好對付的,他聳了聳肩道:“千香閣本事如何我不知曉,但我知曉,你兒在哭呢!啊,你瞧!他流淚了!”
江盛以為江承有所感應,猛地便衝到了江承屍身那處,可哪有什麼流淚,容色冰冷,神色猙獰,死不瞑目的雙瞳依舊大睜,無法闔上。
“嘖嘖,這鞋底有泥土呢。”一道清靈之音乍然在江盛身後響起,渾然一震,便見容惜辭下彎個身子,單手背於身後,一手摸著下頷,目視江承的鞋底。
“唔,定是死前曾去過泥土地,啊,明閣主,你只需派人去翻泥土地,可有血跡,便可尋到他死亡之地。”
不待震驚的江盛回神,容惜辭便一口氣將這話給說了出來,明蓮明瞭地揮手,登時便讓人去尋。
“且住!”喝聲一止,江盛臉色有些不自然,“你竟褻瀆我兒的身軀!”
“嘖嘖,你如何褻瀆了,我碰也未碰,”容惜辭攤手搖頭道,“莫非連瞧都不能瞧?那你放置在此作甚,不如將他拿布一裹,下葬便是,這般我們便瞧不著了,你也可保護你兒了,多好的事。”
江盛容色稍霽,故作定態哼了一聲:“你憑甚說我兒死於泥土地裡,我發覺他時,乃是在普通的石子路上,簡直一派胡言。”
“呶,這鞋底上沾有泥土呢。”容惜辭指著江承鞋底道。
江盛袖中帶風行了過來,一瞧,眼底劃過了訝異,上頭確實有了些零散的泥土,抿唇喝道:“這定是你放上去的!先前我瞧過,還未有泥土。”
“我放的?”容惜辭指著自己的鼻頭,愕然,“我何曾動過你兒的身體了,你未有證據便莫胡說。”
江盛將目光放置了在場眾人臉上,每個都是毫無神情,隱隱有幸災樂禍嘲笑他之意,卻無一人出來指證容惜辭在鞋子底上抹泥,移動視線於方長老之上,便見他也是抿唇不言,知曉自己已經失勢,不禁哼了一聲。
溫御修抱胸看著方長老,嘴角勾笑,這方長老也識勢,如今在場眾人俱是明蓮的手下,幾日來瞧著江盛的氣焰,早已不順,即便明知容惜辭作祟,也斷不會說,而若是指出,明顯便是不助千香閣,光是這點,便能讓明蓮尋著他錯處,逮下他。
“這裡頭俱是千香閣的人,自然都幫著你說話!這泥土當時我未發覺有,你”
“證據何在,”毫不留情地打斷他的廢話,容惜辭學著溫御修閒適地掏了掏耳朵,又對著江盛吹了一口,“現下,我們眾人都有瞧著這鞋上有泥土,你卻道未發覺,這是您老眼花呢,抑或是您老故意同我們作對呢。”
“你”江盛被扼得說不出一口話。
“總而言之,有未有泥土,咱們搜泥土地可落有血跡便知。你言道乃是在石子路上發現的,敢問是何處,可有血跡?”
“我不記得那處了,當時傷心之下,便將我兒抱了回房,至於是何處,焉有閒暇去瞧!”江盛睜眼說瞎話,但委實卻也讓人拿不出錯處,傷心之餘,無暇顧及確實也是人之常情。
聳了聳肩,容惜辭道:“既然如此,那便讓人去搜罷,瞧瞧何處的有落下血跡,尤其是泥土地裡。”每逢講到“泥土地”這三字時,容惜辭好似故意,將這三字咬得極重,每每都嚇得心虛的江盛心口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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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則,事實卻總是出人意料。
“報——”一聲長音隨著一個衝進來單膝跪地的人而響,“在蓮印閣附近的柴房門口處發現了血漬。”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臉色各變,溫御修幾乎是反射性地,便抬眸看向了方長老,卻見他神色淡然,但難掩目中的滿意之色。依著先前他對江承的態度,以及這江盛的囂張態度而看,多少可知他同斷言宗有合作,卻未想,思慮事情如此精明。
由於未有證據,容惜辭兩人一直未告知明蓮黑紗男子嫌疑之事,是以明蓮對此也是一頭霧水,看了看容惜辭,又輕瞟了眼方長老,含下一口無奈,下令前往血漬那處。
行到柴房門前,彎腰仔細去瞧,便見門前階梯之上落有不少的血跡,已經乾涸,顯然落下很久了。
抿唇一睇江盛,明蓮問道:“敢問江宗主,可是在此處發覺的。”
江盛心裡轉了幾個彎,做沉吟
狀:“當時夜黑,發覺不清,大抵便是這處。”
“夜黑?大晚上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