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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我做齷齪事?”方解楊臉上的迷茫更甚,不禁跨前了一步,正色道,“小辭我當真不知你說些甚。這些年來,我一直謹記恩人的所託,待你如同親弟,予你所需,何曾害過你。”
這話一落,溫御修兩人便給愕住了:“恩人?”
眉頭微蹙,方解楊答道:“昔時我在醉紅樓處負傷,為恩人所救,之後我應承他照顧你,這些年我對你都如弟弟一般,何曾害過你。”
“啊啊”容惜辭睜大了雙瞳,竟不知如何接話。看向溫御修,也是一臉迷茫,直待明蓮嗤笑了一聲,捏著自己的下巴說了一聲,方回神過來。
“我說莫不是昔時你改變了內容,是以如今也跟著變樣了罷。”
“”
容惜辭驀地衝了出去,衝著外頭叉腰大喊:“血手魔醫容惜辭在此,誰人要來殺!”
“”
大堂沉默了須臾,定定地看著容惜辭,而後低頭吃飯,視為空氣。
“”
蔫著個腦袋回了房,容惜辭吸了吸鼻子,想當初雖然眾人喊打喊殺,但他好歹放江湖上也是一個知名人物,可現下走出去都未有人理會,這兩種極端的落差讓他心情一時難以平復。
揪著方解楊的脖子,容惜辭怒氣衝衝地問道:“那你給我下鎖心是怎地回事!”
方解楊略蹙眉頭:“何來的鎖心。好端端的,我給你下那作甚。”
瞧他一臉迷茫不似作假,容惜辭完全愕住了:“那我身上的鎖心是何回事。”
“你身上的鎖心?我怎地不知曉,莫不是你在醉紅樓時被人下的罷,卻怪到我的頭上。小辭,今日的是怎地了,前些個日子偷溜出來不說,今日還處處同我對著幹,莫非我有何對不住你的地方麼。”說罷,人便走了上去,看到容惜辭瑟縮到了溫御修的懷裡,方解楊方提眉一看,“小辭,這人便是你偷溜出來的目的?你的相好?”
雙眼眨了幾眨,看著方解楊對自己大轉變的態度,容惜辭方勉強自己接受這被改動後的劇情,吞沫一口道:“是,他是我的相好。”眼珠子一轉,“啊!你若未害過我,樂唯又怎會將殺弟兇手懷疑到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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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方解楊更是一頭霧水了:“樂唯跟隨我前,便言道你殺了他的弟弟,至於從何處得出,我怎會知曉。為了護著你,替你洗清冤屈,我還特意瞞著他,派人去尋他弟弟的下落,但都一無所蹤,直待前不久方聽聞他尋到了人。”
“”
容惜辭吸了吸鼻子,轉過了身去,揮揮手:“讓我靜一靜。”突然來了個大改變,他一下子當真不知如何接受。
而他一走,這問題便丟到了溫御修的身上。
容惜辭的罪已脫,他們已經了無牽掛,但思及現下能有抓著他們把柄之事,溫御修覺得不用又太過浪費,遂笑開了顏道:“你帶我們去尋寶,尋到了寶我們便放了你們。”
思慮半晌,方解楊滿口答應:“好。”
。
所謂是松島,聞言乃是萌朝中唯一的一座海外島嶼,處於南方地帶,前往松島的海面極其平靜,只是由於前方霧大,是以甚少有人前往,而那處也因無人問津而成為了無人煙的荒島。
然則,如今有寶藏這個誘惑在,哪怕是霧大風大,貪婪的人們仍不怕死地前往。而溫御修幾人,也在這不怕死的行列裡。
方解楊不知從哪弄來了一艘小船,使了幾個掌船的人,帶著溫御修幾人,便出發了。這一路上,四人處得倒是安寧。容惜辭第一次見著海,開心地帶著纖羽跑來跑去,時而還褪下鞋襪,把腳浸入海水裡,就差沒脫了衣物跑到海里遊了。溫御修一直在他身側靜靜地看著他,在他玩累時抱著他給他擦汗,那眼裡的柔光,看得人心都醉了。明蓮同方解楊還是被迫鎖在一塊,每日裡都是睜大了雙眼,瞪著對方,你熱嘲我一句,你冷諷我一句,一個罵這個不要臉,另一個諷這個沒臉皮,嘴上鬥不過了,便開始動手打起來,嚇得溫御修連連勸架,告知他們不要把船給毀了。
於是,這兩人就止了,不用內力,而是赤手空拳繼續打。明蓮被方解楊氣得不行,連自己是他恩人的這回事都丟到了一邊天,忘得是一乾二淨。
四個人便這麼吵吵嚷嚷地度過了船上的日子,行到了松島之上。由於方解楊準備充足,半途遇上霧也未有妨礙,眾人一行平平安安的著陸。
一靠近岸邊,看見視線裡那廣袤的小島,容惜辭就蹦了下來,對著空島,哇地一聲大叫,結果——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