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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時,一個年長的媽媽領著一群人衝了進來,見到屋內情形不由滿面怒色:“翩翩姑娘,王爺不在府上,你卻收留男客,這是什麼道理?”
翩翩吃了一驚,震撼道:“高媽媽,您怎麼在此處?”
高媽媽專門負責掌管各院子的治安,算是王府的內總管,素來很受敬重,她剛才得了稟報,生怕鬧出事來,立刻帶著人趕到,此刻面色陰沉地道:“王府的規矩翩翩姑娘是知道的,要見外客必須透過王妃,你私自將男人領進府上,還有什麼話說?來,與我去見王妃,咱們倒要當場說個分明才好。”
翩翩滿面驚駭,呼吸略見急促,望著高媽媽幾乎說不出話來
慶王剛一回來,便聽聞出了一樁公案,一時十分吃驚,趕忙進入大廳,見到全家都是面色沉沉地坐著,竟然一個不差,不由開口詢問:“怎麼回事?”
王妃指著跪在地上的翩翩和鄭浩,聲音沉鬱:“王爺回來的正好,這事我處理不了,還是你自己看著辦吧。”
慶王大為震驚,幾乎可以說是目瞪口呆,捉姦?!
順夫人在一旁開了口,難得面色滿是憂慮:“王妃,這管家的可是您,無論如何您也不能丟著不管呀!翩翩姑娘莫名其妙收留了一個男客,如今她又解釋不出此人到底是何身份,依我看,必須重重嚴懲才是,免得亂了家裡的規矩!”
慶王臉色陰沉:“順夫人,你說這話可有依據?”
順夫人淡淡一笑:“人證物證均在這裡。”她一努嘴,王爺便看到跪在那裡瑟瑟發抖的一對年輕人,不由火從心起:“翩翩,這是怎麼回事?”
翩翩剛才一直一言不發,讓順夫人得意到了極致,此刻她卻哇地一聲大哭起來,越哭越是傷心,期期艾艾地道:“王爺,我雖出生微賤,卻也不是那等不知禮數的人!這人不是旁人,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呀!”
慶王渾身一震:“你說什麼?”
順夫人冷笑一聲:“這位公子,剛才你自報家門說自己是姓鄭的,這位翩翩姑娘卻是姓姜的,二位不同姓,如何是同一家出來的?”若說往日,她完全可以讓別人出頭指證翩翩,可如今她寵愛漸失,那些人見風轉舵,少有再願意替她賣命的,不得不自己淌這場渾水。
翩翩淚如雨下,滿面悽楚,似是怯弱不勝的模樣:“夫人有所不知,我在兄弟姐妹中最小,可惜家中貧困實在難以養活,父母不得已便將我送給了姜家撫養,後來跟著養父母四處奔波,說起來我們也失散了多年,近日剛剛相逢,我還沒有來得及向王爺稟報。”
“滿口胡言,剛才你們在屋裡說些什麼,當沒人知道嗎?”順夫人看向了婢女小慈,不動聲色地示意她開口。
小慈立刻道:“奴婢雖然離得遠,卻聽見什麼情啊愛啊,他們兩人還緊緊相擁”
聽了這話,慶王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順夫人哀嘆一聲,眼底憤恨隱匿得極好:“翩翩姑娘,王爺如此寵愛你,你卻做出對不起他、有損王府聲譽的事。事到如今,你大方承認就罷了,王爺心軟,說不準還會放你一條生路,你何苦要編造出這樣的故事,倒叫王爺心裡更不快”
翩翩仰著脖子道:“王爺,你信我,我怎麼會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
王妃輕輕一嘆:“事已至此,這種事情必定得好好調查,不可誤了人,也不可放縱。”
翩翩含著眼淚,越發美豔不可方物:“是,請王爺查個清清楚楚,還我一個清白,我便感激不盡!”
慶王瞧見她一副可憐模樣,又說的痛心疾首,不禁有些遲疑,翩翩知道對方憐惜自己,心裡一酸,不由放聲大哭起來。
慶王終究下了決心:“你們馬上就去把鄭浩的父母帶來,我倒想知道,到底誰在撒謊!”護衛立刻急匆匆地去了。
順夫人也不著急,該調查的她早已調查過,鄭家從未有過翩翩這個女兒,王爺註定白跑一趟。她只冷眼看著對方,慢慢地道:“這事暫且不提,還有一樣——”說完,她取出一隻錦匣,開啟後露出丹藥,語氣帶了三分警醒:“王爺,這丹藥您還是不要再服了。”
“這丹藥怎麼會在你手上?”慶王面上無比吃驚。
順夫人面上才有三分愧疚:“王爺,我只是擔心您的身體,便想方設法取這丹藥來,還求您先不要生氣,聽我把話說完。來人,請周大夫進來。”
周大夫進了客廳,他一直都是王府的老大夫,可是自從王妃的藥出了問題,慶王妃便不再用他,轉而請傅朝宣來看診。但周大夫醫術高明,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