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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從今天開始,她要和直接殺死大哥的兇手打交道。
換句話說,她離梁慶很近。
這是唯一讓江小樓感到興奮的事。
------題外話------
京兆尹梁慶原型:漢武帝時期的酷吏王溫舒。
PS:我是溫柔的存稿箱君,大家有神馬要投訴的嗎?
☆、第47章 刑訊逼供
這個季節臨近初秋,外面還有陽光,可監牢裡面卻冷得刺骨。江小樓打量了一下這一間狹小的囚室,屋子中間放著一張床,說是床,其實根本是幾塊粗糙的木板拼湊起來的,灰塵積得很厚,上面能看到斑斑汙跡。整個牆壁裂縫累累,頂上有一扇很小的窗戶,但高度是人絕對沒辦法攀爬的。空氣中充斥著古怪的味道,是血的味道,或者是老鼠的屍體開始腐爛的味道。
江小樓知道,蕭冠雪在等她求饒,如果她肯抱住他的腳痛哭流涕地懇求,他就會覺得有趣、快樂。這種人的開心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可他這一次明顯找錯人了,她不會求饒。
像是看不到那灰塵能嗆死人,江小樓徑直躺下,閉上眼睛,呼吸著周圍那股可怕的味道,旁邊牢房不斷有人發出尖銳的喊叫,明顯有人被日復一日的監獄生活給逼瘋了。不過那一切都與她沒有關係,她眼前浮現出的是江家的花園,微笑的父親,喜歡胡說八道卻能為她打架拼命的大哥,這樣的想象讓她覺得心情愉快,並且重新振作起來。沒有人能常勝,蕭冠雪的勢力過於龐大,心思也十分狡猾,她會引起他的注意並不奇怪。這不是失敗,只是一次考驗。
當然,如果她在考驗中就此失敗,等待著她的唯有死亡一途。
晚飯是一碗稀粥,當然如果灰撲撲的水裡面漂浮著兩三顆米粒也能算是稀粥的話。江小樓沒有拒絕,她深深知道這段時間自己必須忍受這種待遇。胥卒將碗收走,她便坐在床板上,考慮現在已經是什麼時間。唯一可以判斷時間的便是從視窗照射進來的微弱光線,那光線將欄杆的影子投影在地上,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影子越來越短,越來越暗,最終消失。等到月光照進來的時候,江小樓突然聽見了腳步聲,一步步如同踩踏在人的心口,帶來沉重的壓迫感。
鑰匙插進鑰孔,發出咔噠一聲,牢門又被開啟了:“大人要見你,快出來!”
梁慶?江小樓目光一凝。
膀大腰圓的女胥卒並非立刻帶著江小樓去提訊,相反,她帶著她走了很遠的一段路,讓她觀看了整個監獄處罰犯人的刑房。刑房內擺滿了刑具,看起來十分可怕。
“犯什麼都可以就是別犯錯,犯了錯也別犯到咱們京兆尹大人手裡頭,你瞧瞧,這裡面的刑具可都是他發明的!第一樣就是穿胸,咱們用尖銳的鐵棍從側面穿透進胸口,掛在木杆上示眾,生不能死不能,嘖嘖,那滋味可叫一個痛。第二樣——”胥卒指著一把橫掛在牆上的尖刀,笑眯眯地道,“犯人若是要自殺,大人就會把人剝光放在木板上,用這尖刀從鎖骨的地方挖下去,一直把兩根鎖骨都用一把刀穿起來,技術高的人來做那可是不帶血的。”
江小樓眼眸微動,淡淡道:“哦,是麼。”
胥卒認定她是故作鎮定,繼續道:“那是銅烙,凡是不肯招供的女犯人,許多都是綁在這爐子上烤熱,有的連肉都熟了自己還不知道呢!旁邊的叫鐵滾,重達千斤,只要吊在你的腰上,甭管你是什麼做的都得勒成兩截!”她的眼中帶著一種可怕的笑意,詭秘地等待著江小樓恐懼得瑟瑟發抖。
江小樓柔軟笑了笑,饒有興趣地問道:“那麼大的鐵箱子是做什麼用的,也能烤熱嗎?”
胥卒有些吃驚,把臉一沉:“人鎖在裡面只把腦袋伸出來,一個大錘子砸下去,你說會怎麼樣?”
“一定會腦漿迸裂梁大人頗有天賦啊。”江小樓臉上依舊是那般恬柔幽靜。
胥卒惱恨地咬了咬牙,卻又很快若無其事地道:“對於某些死不悔改的犯人,有時候會用挖胸或者萬箭穿身。”
挖胸自然很容易理解,對於女犯人來說十分惡毒。但萬箭穿身,江小樓知道一定不是表面聽上去那麼簡單。
“說來也不難,只要把犯人綁在一塊木板上,召集十餘名弓箭手站在旁邊,行刑官下令射哪裡就射在哪裡”胥卒說到這裡,小眼睛裡迸發出一絲邪惡的光,像是嘲笑像是等待。
指到哪裡射哪裡,當然不會是什麼好地方。
前面一間刑房傳來慘叫聲,胥卒特意推了江小樓一把,要她自己去看。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