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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上幾倍,老太傅齊永紹伺候高宗皇帝多年;忠心無二;多有操勞。到了頤養天年的年紀,當今聖上便賜府賞地,讓恩師安享富貴。齊太傅每日賞花逗鳥,不理世事,讓兩個兒子打理四寶齋,樂得清閒。
齊鈺出生的時候一波三折,差點折騰掉齊夫人半條命,所幸都活了下來。齊太傅老來得女寵得不得了,齊夫人的身子調養了大半年不見好,落下了病根。小齊鈺長得好,咿咿呀呀逗得兩老歡心,卻還是沒能熬過第二年冬天。齊鈺的大哥生怕二老受不了刺激,就從外頭抱了個長得像的,卻沒想到是個帶把的,這一通連瞞帶騙過了十六年。
從季慎口中得知真相的眾人把視線擱到了齊鈺兩位大哥身上,滿頭黑線,也太過霸氣了!
齊懷遠攬上鬆垮的衣袍,面無表情地將方才來不及繫上的衣帶繫好,眼下一片青黑;顯然是累極;暗啞著開了口,“小硯,告訴老爺小姐找回來了。”
“大哥”齊鈺見著自家大哥憔悴的模樣,想來是這陣子找他的緣故,心下一片感動,作勢要撲上去,卻被二哥齊懷宇攔下,後者打了個哈欠,一臉困頓地開口道,“還好你回來了,這兩天我跟大哥到處找跟你長得像的人,快累死我了,沒事長那麼好看做什麼。”
“”齊鈺的一腔熱情被悉數澆滅,蔫了。
“娘一聽說你被擄走到現在還沒醒,爹這幾日也是吃不下睡不著,把自己收拾乾淨了再出來見人。”齊懷遠撩手抽掉了插在齊鈺發上的枯葉,表情淡漠,動作卻透著一抹溫情。轉向站在廳裡的幾人,唇角掛著一絲略帶疏離的笑意,“多謝幾位救出舍妹,如果不介意在下略備薄酒請諸位賞個臉,聊表謝意。”
“齊公子客氣了。”顧子焉暗忖道:即使沒有他們,以齊鈺的彪悍程度也絕對能自己出來。
齊懷遠的視線掠過,驀地停頓在一處,眸子裡閃過一抹詫異,朝著身側的僕從吩咐道,“為幾位準備上房,不得怠慢。”
“是。”那名僕從領了命退下。
顧子焉有些詫異身邊人的過分安靜,側頭看去,卻見季慎盯著廳堂裡一副字畫出了神,畫風極美,杏花三月煙雨江南,一筆一劃都勾勒細膩。
風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誰教桂葉香。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輕狂。一行小字,字跡娟秀,顯然是出自女子手筆,顧子焉只覺得畫面太過真實,而晃了神。
“這便是救了鈺兒的恩公吧,來來來,快坐。鈺兒呢?”一道年邁聲音自廳堂內側傳出,掀開了簾子拄著柺杖,目光到處搜尋著齊鈺,“傷著哪兒了沒?”
齊懷遠上前攙住了人,安撫道,“爹,齊鈺沒事兒,衣服髒亂就讓我趕去屋子裡洗洗,一會兒就出來。你好幾日都沒吃東西,鈺兒回來了,你也該安心用膳了。”
廳堂裡那一張大圓桌子,不多時就被擺上了碗筷,丫鬟魚貫而入,端著熱菜上桌。
齊太傅順手拉著顧子焉落了座,瞅著顧子焉熱切道,“這位公子看著面生,不是本地人吧?家中長輩可還健在,可有娶妻,可有婚配?”
“”齊懷宇一聽便蹙起了眉頭,視線掃過顧子焉身旁坐著的季慎,開口說道,“爹你又給小妹亂牽紅線,這位公子身旁都有了個美嬌娘,難道讓小妹去做小麼?”
“若物件是恩公,那小女子也無妨。”一抹身影由遠及近,梳洗完畢的齊鈺笑意盈盈地走到了圓桌旁,暗中踹了一腳顧子焉右側坐著的沈璃,後者很是識相地騰出了一個位子,捧著飯碗朝傅安挪了挪。
齊鈺也不客氣,從容入席,斟滿了酒杯,端起後衝著顧子焉明媚笑道,“這一杯,齊鈺敬恩公。”
說著仰頭一飲而盡。
顧子焉瞅著面前的酒杯,陷入了沉默。她的酒量著實堪憂啊。發覺一桌子的人都看著自己,靜待反應,頗有些不好意思地乾咳了一聲,下意識地看向了左側的季慎。
後者閃著晶亮眸子,那一臉的淫、賤表情分明在說,你求我啊,你求我啊顧子焉默默舉杯,咬著牙喝下了這杯酒。
沈璃是知道顧子焉一杯倒的酒量,看著亦開始斟酒的齊家兩位少爺,不由為師姐擔憂,只是這擔憂裡似乎夾雜著一抹興奮?師姐喝醉後可是
一輪敬酒過後,顧子焉端莊地坐著,面色不改,連眼神都不帶一絲迷離,只是在視線掠過季慎的一瞬,忽的閃爍了下,勾起一抹深沉暗光,眨眼即逝。
“顧公子好酒量!”齊太傅眼裡閃過一抹欽佩,笑著說道。
“哪裡哪裡。”顧子焉抱拳謙虛道。
“”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