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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不驚動穆霸天的情況下搜查著實困難,便點了點頭,小聲囑咐道,“記得要小心行事,不可衝動,有什麼情況通知我們。”
沈璃點了點頭,就看到季慎取出了一張面具覆在了面上,看著有些熟悉的樣式,忽然想起好像不久前在顧子焉那兒也有看到過一張,視線順著往下卻突然睜圓了眸子,指著季慎的內搭驚的合不攏嘴,“師叔你你”
“如果我說是跟你師姐做了套一樣兒的你信麼?”季慎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半眯著狐狸眼道。
“”沈璃打了個寒噤,在心底狂吐槽道:你當我瞎子喂,看不到內搭上頭繡著的小字啊,那顧子焉三個字還是我繡的喂,女扮男裝的衣服怕拿錯了都繡上名字了的啊,師叔你分明就是顯擺來的喂!
腦海中浮起十八禁畫面,沈璃突然被自己嗆到了,深呼吸一口,緩了緩說道,“禽獸你好,禽獸再見。”
說完率先離開了假山,朝著前廳奔去,臨到入門時又回頭看一眼,恰好瞥見季慎縱身一躍上了牆頭,腦海裡驀地躥出一個詞兒,對於師叔真當是十分的貼切。
飛禽走獸
依山而建的慕華山莊幾乎佔了華山山腳下方圓幾十裡的地兒,位置得天獨厚。這些年因為穆霸天的名聲,多的是從各地慕名前來拜師的弟子,華山派也成了名符其實的天下第一派。季慎瞥了一眼門楣上至一無上道的匾額,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正要轉身離開時,忽的聽到夾雜在風中的交談聲,神色一凜,微微伏低了身子隱在了樹後。
“這臺子我們費了不少時間才搭好的,現在又說要改,那之前的功夫不白費了。”有一名身著華山派服飾的弟子面上掛著一抹不甘願的神情,開口抱怨道。
“好了,反正掌門怎麼說咱就怎麼做,這武林大會可關係著我們華山派的榮譽,不能出岔子。況且只是小小改動,費不了多少功夫。”另一側的弟子拿出了工具,已然準備著手改動。
先前抱怨的弟子嘆了一口氣,認命地蹲到了他身旁,拿起工具擺弄著,突然不解地問道,“你說加這幾個暗格是用來做什麼的?”
“你管這麼多做什麼,掌門肯定有他的用意,快點做吧,早點完了我還想去跟大師兄學昨天的招兒呢。”
“唉唉唉,知道了,你就是掌門的應聲蟲,一切按著掌門的話執行就對了是吧!”
“”
從迴廊處慢慢走近的男子看了一眼臺子邊上的兩名弟子,幾不可察地蹙了蹙眉,眼裡劃過一道暗光,踱步到了他們身旁。
那二人立馬擱下了手頭的工具,喚道,“二爺!”
“明天就是武林大會了,這兒準備得怎麼樣了?”穆彥林掃了一眼臺子,神色肅然地問道。
“稟告二爺,這活兒收尾了,保證明天萬無一失!”年紀較輕的那個搶著開口答道,露出一抹小得意,似乎是等著二爺的誇獎。
“嗯,不錯。”穆彥林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果然是手腳利落的,難怪掌門肯放心你們來做,不過”
“不過什麼?”那弟子一聽身子湊前了些,立馬被扼住了咽喉,在二爺和善的笑意下面容呈現了青紫色,一聲骨裂,殷紅液體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不過你們知道太多了,總要封了口才行。”
旁邊那名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待反應過來要逃跑時已然來不及,背後生生受了一掌,轟然倒地。穆彥林掏出帕子拭了拭手心,面上的笑意絲毫不減,迎上了從不遠處趕過來的暗衛。
“剩下的事就讓屬下來做,髒了二爺的手,屬下願意領罰。”為首的暗衛跪在地上,毫無表情卻十分恭敬道。
“行了,別浪費時間,快些處理乾淨。”穆彥林說著頗為惋惜地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高個子,這人是眾弟子中最聽話的,可惜不會轉彎。
“是。”幾人領命,火速扛著屍體抄著暗道離開了。
地上不顯一點血跡,微風拂過,殘留一絲淡淡血腥氣。一名小廝匆匆路過,見著他亮起了眸子,行了個禮急急說道,“二爺,可找著您了。衡山派的首席弟子顧子焉求見,現就在前廳候著。掌門同夏世子商談事兒,抽不開身,讓我來找二爺您先拖一會兒。”
穆彥林不由失笑,正想著用什麼藉口人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嘴角的笑意擴散,衝小廝點了點頭。
季慎心頭一突,莫名覺得一陣寒意,擰起了眉頭,縱身一躍落在了牆外頭。拿了幾枚銅板給了一個小孩兒,讓人進山莊裡給顧子焉傳話去了。
顧子焉一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