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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宏生一怔,隨即咧開了嘴角,卻因牽扯到傷口疼得皺起了眉頭,“咳咳,怎麼穆二爺也有怕的麼,出賣閻君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一天,因果報應,屢試不爽啊。”
話說到一半卻驀地戛然而止,驀地被扼住了咽喉,蕭宏生困難地呼吸著微薄的空氣,微弱地咳嗽著。冷寒之意源源不斷的自那俊挺的身上逸出;穆彥林忽地露出一抹冷笑,手猛地一抬,暗紅色的藥丸順勢落入那微張的嘴。
穆彥林倏地鬆了手,滿意地笑望著那顆藥丸順著那喉結的滑動一下滑下了咽喉,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的光芒。“那孩子就衡山派,依宋青山對林玉羨的舊情,必然會當成親生兒子。說說的對不對?”
蕭宏生不停地嘔著,想把喉嚨裡的藥丸吐出來,突然聽到他說話目光閃爍了一下,放棄了掙扎,咧著嘴笑得十分欠揍對著穆彥林說道,“猜。”
“”穆彥林斂下眉眼;眸子裡凝聚起一抹深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再次抬眼的時候已經不見狠戾之色,笑言道,“蕭掌門果真生性樂觀,那們就來打一個賭,看究竟誰能笑著到最後吧。”
“這能笑到最後的也就只有老天爺,哦不對,還有烏龜王八能活個千把年的,是相當烏龜呢,還是王八,一起那就是龜鱉,好東西啊!”蕭宏生笑呵呵地說道,心裡暗忖著虎落平陽被犬欺,還氣不死。
穆彥林垂下了眸子,讓看不清情緒,唯有微微起伏的胸膛透露他此時的不平靜,手中的令牌折成了兩端,清脆聲響迴盪牢房內,讓蕭宏生那猥瑣的笑聲戛然而止。
“暫且留著這條命,等著和顧子焉一道上路吧。”一揚手,折斷了的令牌落地,穆彥林驀地抬起眸子,視線射向了他,犀利的眸子如毒蛇一般冰冷寒涼;冷冷說道。
蕭宏生驚詫的表情定格臉上,穆彥林只當他震驚過度,頭也不回地退出了牢房。
“為毛要和那個毛丫頭上路,那姓季的小子不得找拼命啊?喂,把話說清楚再走啊”蕭宏生望著那道飛快離去的背影摸不著頭腦,驀地閃過一抹靈光,小聲吶吶道,“他該不會是把顧子焉當成不會那麼蠢的吧?”
走出地牢的穆彥林從袖中取出一封信函,是手下蒐集回來的情報,宋青山捧手心裡疼愛的徒弟,從未涉足過江湖,可謂是讓宋青山保護地滴水不漏,如今宋青山不了,他不妨好心送他去陰曹地府與他的爹孃相見。
“二爺,二爺?”迎面走來的小廝站了他身側,看著他勾起的笑容頗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立馬移開了視線通稟道,“二爺,掌門文竹苑見客,讓小的來請二爺勸勸大小姐,見見這未來夫婿一面。”
穆彥林頷首,擰起眉問道,“大小姐還沒出過房門?”
那小廝點了點頭,緊張道,“廚房做的吃食送進去都給扔了出來,連掌門都不給進了。為了讓大小姐消氣,大家都使盡了法子,沒半點用處,掌門說平日裡她比較聽的話,興許勸得動。”
穆彥林擺了擺手讓退下了,瞥了一眼花紅柳綠簇擁著的亭臺樓閣,眯起了眸子,隨後轉身朝廚房走去。
叩叩叩——
“都說了不吃不吃不吃,聽不懂啊,不要來煩!”啪的一聲瓷器摔門板上碎裂的聲響從屋子裡傳出,夾雜著穆晚瑾怒火四濺的吼聲。
穆彥林摸了摸鼻子,站門外溫和地開口道,“是二叔,帶了最愛吃的豆麵餑餑,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屋子裡突然沒了聲響,就穆彥林以為她不會開門時,門吱呀一聲開了。穆晚瑾抽搭了兩下鼻子,十分委屈地喚了一聲二叔。
穆彥林伸手安撫似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進了屋子,將碟子擱了桌上推至她面前,“聽下說一天都沒吃東西,這不是讓爹擔心麼。”
穆晚瑾癟了癟嘴,鼻尖泛酸,帶著哭腔道,“二叔,沒臉見了。”
“沒會說們家瑾兒的閒話,更何況尚春園事先包下了的,沒知道里面的是,不會影響的名聲。”穆彥林寬慰道,對於穆晚瑾被迷昏了後送回慕華山莊的事兒他也是後來才知道,之前忙著處理蕭宏生的事兒,到現才有功夫過問。
穆晚瑾聞言總算是稍稍鬆了口氣,可是一想起自己表錯了情,不由得咬緊了壓根,臉上一陣青白交錯,恨聲道,“可是咽不下這口氣,二叔,他們居然敢明目張膽的欺負,事情要是傳出去,要讓華山派的面子往哪兒擱!那個顧子焉她跟他師叔她”
顧子焉與季慎?穆彥林眸子裡閃過一抹詫異,看著穆晚瑾憋紅了一張臉,猜測到她話裡的意思亦是大驚。疾聲問道,“說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