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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軒煌將她放在床上,隨手鬆開她腰間的細帶,她衣衫頓開,他便欺身上去,將她壓住,低頭再要吻她。碧蘿拼命抵住他,急切說道:“王爺,回府後蘿兒必好好伺候王爺,此處過於簡陋,並不適合您的身份。”
他笑意更濃了,笑道:“蘿兒幾月不見,竟解風情了,在哪都一樣,本王等不及回府了。”
說話間,他已解開他身上的衣服,向她逼來,碧蘿情急之下,說道:“不要在這裡,若再逼我,我便死在這裡。”
聽到她這句話,他方才停下來,撐起身來,看她著急泛紅的桃花俏臉,忍不住伸手在她唇上輕揉,盯著她的眼冷了下來,臉上卻泛起盅惑人心的魅笑,那樣俊美、魅惑人心的一張臉,她卻怎樣也不願看到,將臉轉向一側。
聽到他淺笑道:“終於說到重點了,你說說看為何不可在這裡?若有道理本王可以考慮。”
碧蘿臉色頓時黯淡下來,卻咬了咬牙不吭聲。
凌軒煌捏住她臉,迫她看著自己,狠狠道,“不說嗎?那讓本王來替你說,因為這裡有你和另一個男人的回憶,對不對?”
碧蘿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如雪,看著他的眼睛也終露出了絲絲恨意,見她不再隱藏自己情緒,他心中才覺痛快。
捏住她臉的手力度加大,他怒道:“說,是不是,是不是因為清遠!”想聽她承認,又希望她說不是。
痛得她淚水漣漣,她終怒道:“不錯!”
這是他預料中的回答,卻讓他無法接受。心底一角似中了火彈,轟地一聲炸開了,然後是心慢慢裂開的聲音,進而連身體也要爆裂。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恨不能掐死了她,然後再燒了這屋子,“好大膽子,你們倆竟敢做出這等苟且之事。我殺了你。”
碧蘿被他掐得氣一下透不過來,但聽到他竟說她與清遠之間有私情,她不怕死卻不能讓他侮辱了清遠與她之間單純的感情。
雖然話已說不大出,仍奮力說道:“你休要侮辱我們”
她眼神中的坦蕩不屈讓他心底泛起些許不忍,而他心底某處也想聽她解釋,手便鬆了幾分。
碧蘿緩過氣來,低頭氣喘吁吁說道:“我與清遠清清白白,你不要侮辱我們,我與他的情誼天地可表。”
她抬起頭來看著他冷冷一笑,譏諷道:“你以為人人都似你麼?想要什麼便不顧人家想法搶來。清遠永遠都只在乎我的心,而不是我這張臉。任你再有身份,我還是厭惡你,我嫌你髒,你不要碰我。”
她這幾句話深深觸怒了他,憤怒從心底湧出,他從未這麼憤怒過。從來沒有人敢這樣侮辱他,尊貴如他竟讓她這樣羞辱。將他看成是骯髒的,還將他當成無恥小人,她竟將這間屋子看得比他這個人還重要。這兩個月來,他想念她,這從未有過的情愫讓他格外開恩決定暫時不懲罰她。給她一個機會,她若知錯,他便不計較她的逃跑,並且還想要好好憐惜她。沒有想到她如此不知好歹,無視他的示好也就罷了,竟將他視為不潔不恥,這叫他驕傲的心如何接受。
從來他身邊的女子無不對他尊崇如神祗,從來他要誰便是誰,她們哪一個不是欣喜若狂地接受他的寵幸,卻為何獨獨她如此不屑,不僅不屑更是不恥,難道她的心中真只有一個清遠,難道清遠真有那麼好。
他如何能容忍她的女人心中想著另一個男人,也無法容忍她藐視他。
他再不復溫情,俯身殘忍笑道:“原來你竟這樣看本王,嫌本王髒!那麼,被我碰過的你呢,你如何看?你不要忘了,你已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想,你便得接受我的寵幸,逃也逃不掉,嫌髒也沒有辦法。本王今日便要在此寵幸你,想死?你可以試試看,你死一次,我便有法子讓你再活過來一次。你死十次,我便有法子讓你再活過來十次。我沒叫你死,你是死不了的。等我嘗夠了你的滋味,到時自會賜你一死,以罰你不守婦道。
我本替你安排好了一切,是你不識好歹,即如此可休怪本王無情。”
碧蘿心中恨得顫抖,冷笑道:“一個無心的人,你又有何趣。”
他臉色一變,心中似刀劃過,說道:“無心!無所謂,我要的只是你的身體,心!我並不想要。”
他果然當她只是個工具,這個回答不知為何如此傷她的心,原是意料中的回答,卻讓她意料外的心痛。
將眼中的淚強行收入眼中,反流至心底。
再次睜開眼,空洞而茫然的眼中,不見了恨,不見了怒,不見了恥,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