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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讓兩位王爺兄弟失和,懇請太后責罰臣妾!”風輕雲淡的神情,清脆柔軟的聲音,說著會讓她陷入困境的話。卻讓人察覺不到她的害怕,她的坦然給人寧靜、祥和的感覺,連薰爐中的嫋嫋青煙也因她凝固下來,似在傾聽她的心聲。
凌軒煌終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在不自覺中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她竟是要用玉石俱焚的方法來離開他!
龍在一愣之後,著急道:“火玉妃說得不對,兒臣的傷確是三哥與兒臣切磋武藝時受的,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龍的解釋分明是在袒護,而語氣中不經意對碧蘿的熟絡,更加令太后對凌軒煌的說法起疑。
事情往往越描越黑,凌軒煌上前一步,拱手向她母親行禮說道:“母后,玉妃身體不好,讓兒臣先帶她回府,母后有話等兒臣明日親自帶她進宮請安時,母后再細細問她也不遲。”
德賢太后不語,臉色漸漸冷了下來,默默注視著他三人。突然寬袖一甩,手重重拍在榻沿,怒道:“你二人究竟想瞞我什麼?來人,先將二位王爺請至偏廳休息。玉妃留下,哀家有話要問玉妃。
阿福,再去宮中傳王御醫、鄭御醫、肖御醫速來,玉妃若有何事,由哀家負責!”
太后動怒,凌軒煌與龍都不敢再多說,且現在門外全是太后的人,雖不放心碧蘿獨自留下,二人卻也只能先退下。太后終是太后,不到萬不得已,太后聖意還是不可違抗的。
等他二人都退下了,德賢太后才又問道:“玉妃起身說話,你話中究竟是何意?”
碧蘿仍匍匐在地沒有起身,回答道:“回太后,事情全因臣妾而起,兩位王爺是為了臣妾的事起了爭執。”
“哦?你還是先起來,站到哀家身邊來說話。不然王爺心中要罵他母親是個惡婆婆了。”
太后的口氣較之方才對二位王爺溫和多了,可是碧蘿還是覺得膽寒,好似背後有雙刺人的眼睛在偷偷打探她一般,太后總讓她沒有安全感。
只是太后一番話聽起來倒是好意,碧蘿不得不起身,走上漢白玉雕花的臺階,站在座榻一側,先躬身一福,再低頭等太后問話。
“龍是任性了些,可王爺處事素來冷靜。究竟是何事,竟會讓他兄弟二人因你起爭執”
碧蘿略略沉呤,她不願讓龍太多牽連此事,便對事情經過避而不提,只說道:“臣妾懇請太后降旨,讓王爺休了臣妾!”
太后不曾料到她突然說出休妻的話,這一驚倒真的非同小可,一臉疑色看著碧蘿說道:“這是為何?”
碧蘿迴避太后目光,只低聲說道:“臣妾不願再侍奉王爺!臣妾想離開王爺!”
德賢太后一時未答,只皺眉看著碧蘿。那張媚若芙蓉的臉她越看越不喜歡,她雖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贊成她的兒子們挑天下最出眾的女子為妻。可是卻從不喜歡碧蘿,因她覺得碧蘿個性不張揚,容貌卻過於美麗,且屬於偏柔媚的一種,這樣的女子最容易讓男人動心。一旦迷上,她的美色又足以消磨男人的鬥志,矇蔽男人的眼睛,更易讓男人沉溺。
先是凌宇風,再是凌軒煌,現在看來凌軒龍亦是對她動心,這個女人竟比當年的王美人還要厲害。
半晌,太后才低聲說道:“休妻於尋常人家男子是正常,可是你可曾想過,王爺身份何等尊貴,休了你於他顏面上總是難看。王爺當日為了給你正室王妃的名份,不惜下跪懇求哀家,今日你竟全然不顧王爺聲譽,是否過於自私。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
碧蘿幽幽嘆了口氣,她並不知凌軒煌為了給她名份,曾經跪求太后,想來他那樣高傲自負的人,為她做到這個地步算是難得,只是事已至此,她心意已決不會再回頭。
“王爺要迎娶玉公主,她身份地位與王爺匹配,臣妾——甘願讓位!這樣對誰都好,臣妾也可重獲自由之身。”
“荒唐!你這想法真是荒唐!王爺是要娶玉公主沒錯,可是哀家也不會因此無視你的存在,哀家與王爺已想好了,你與玉蝴蝶皆為王爺正室王妃。你比她進府早,自然以你為長,你何必因這事耿耿於懷。再則,退一步說,就算王爺休了你,你也難有自由。就算是有了自由那又如何,不是更惹人非議與笑話嗎?你那麼聰明,怎麼連這一節也想不通?
玉公主嫁進王府不過也是王爺的女人,與玲瓏、華君她們都一樣,你又何必介懷。”
太后說的都是場面上的話,她哪裡會真正關心她,而且碧蘿知道,太后之所以勸慰她,九成是出於她腹內胎兒的原因,若沒有這個孩子,太后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