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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榮喜的用心當然不只是在看她跳舞上,說道:“只是個煙花女子有那麼大的架子嗎?多花點錢不就可以了。”
碧政青聽他此言心中對他甚是不屑,臉上卻仍堆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尚香姑娘跟尋常煙花女子不同。她是賣藝不賣身的。如果她不願意,誰也請不動她,連她媽媽也沒辦法,多少富家公子慕名而去,都是隻能欣賞她的舞姿。”
王榮喜一聽此話,想到她迷人身姿,心中更加癢癢的,說道:“那先去再說,能見她一面也是好的。”
碧政青笑道:“我已叫人打聽了,尚香姑娘每天晚間會在春風軒跳舞,如果想見她,先跟春風軒的劉媽媽說,我早已著人去約見了,只是不知能否見到。不如我們晚間再去。”
王榮喜一聽,當然首肯。
煙州城的青樓都集中在城西的小花枝巷,而春風軒在巷中最寬闊的地帶。也是小花枝巷最大的一個門臉。
一到晚間,整條小花枝巷便開始熱鬧。尤其是春風軒早已是門庭若市,多半人都是來看尚香姑娘的。
尚香姑娘絕對是煙州花魁。她雖賣藝不賣身,但仍是春風軒的活招牌,多少富家公子拜倒在她石榴裙下。這些人來到春風軒原是為了她。可見到她的人,卻又無法親近她,一腔熱情無法宣洩,只得另找姑娘滿足。
所幸春風軒其他姑娘雖無尚香姑娘風彩,卻也個個動人,因而常常是為尚香姑娘而來,卻倒在了其他女子懷中。因此尚香姑娘雖架子大,劉媽媽也不敢十分為難她。
碧政青同王榮喜衣著華麗,門口的小廝自然主動上前招呼引路。
那小廝在前帶路,一路走過去,人來人往,衣香鬢影,鶯鶯燕燕,鼻尖傳來女子粉脂香味與男子汗味混合的一種氣味,這種靡亂荒淫的味道是妓院所特有的。
碧政青問道:“小哥,尚香姑娘今晚會出場嗎?”
那小廝回頭笑道:“尚香姑娘呆會就會出來,兩位面生,是專門來看尚香小姐的吧。”
碧政青點點頭哈哈一笑——面生?他去京城前,也是春風軒的常客。
走過遊廊便是一個大堂,堂前搭了個大臺子,下面擺放了許多桌椅。一看就知道是尚香姑娘跳舞的地方。
剛一進去,老遠就聽見有個尖細的聲音傳過來:“喲,那不是碧大公子嗎,幾年不見,越發俊朗了。”
一個黃衣婦女遠遠地迎了過來,滿身綾羅,濃妝豔抹。碧政青也對那女人笑道:“媽媽好久不見,還是那麼漂亮,一點沒見老。”
那劉媽媽年輕時倒是個美人,只是歲月催人老,如今已是人老珠黃,雖保養得當。卻也還是老了。
劉媽媽人雖老了,手腕倒不老,隔五年不見碧政青,第一眼竟能在眾人中認出他,倒叫人佩服。
劉媽媽走上前來嬌俏地拍了一下碧政青的肩笑道:“還敢拿老孃說笑。”
偏頭溜了一眼王榮喜問道:“這位是。”
碧政青忙介紹道:“這位是我京城的朋友。特地來見尚香姑娘的,媽媽我託你事如何。”
劉媽媽先欠身跟王榮喜道了個萬福,然後說道:“她這幾日不舒服,誰也不見,等過幾日再說,不如我先跟你們叫其他姑娘先伺候吧?”
碧政青笑道:“劉媽媽不是怕我給不起錢,故意不讓我見吧。”
劉媽媽掩嘴笑道:“誰沒錢,也輪不到大公子沒錢。”
然後一臉無奈道:“大公子,不怨你誤會。你不知道,這尚香姑娘出道這些年,一直賣藝不賣身,單獨見她一面很難,對誰都一樣。我也沒辦法。前幾日去府上獻舞,不知費了我多少口舌她才同意。”
王榮喜道:“你一個媽媽,還對付不了一個女子嗎?”
劉媽媽嘆道:“王公子,你是不知道,尚香姑娘性子很倔,如果逼她,她會立時死在你面前。我也沒法,還得靠她養家餬口不是。”
說話間,臺上急管繁弦,原來是尚香姑娘要出場了,臺下頓時一片歡呼聲。碧政青同王榮喜向臺上望去,果見尚香姑娘眾星捧月般出現眾人面前,只見她水袖輕舞,姿態翩躚。身邊女子皆成陪襯。
碧政青也不由讚道:“真若嫦娥降臨。”
王榮喜一下子眼都直了,呆呆看著尚香,只恨不能馬上就抱住她,心中更是暗暗恨著為何京城女子就無這般韻味。
只是僅僅一曲舞畢,她又消失在眾人面前。
王榮喜欲罷不能,回身向劉媽媽說道:“勞煩媽媽再引見一下,我不日就要回京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