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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怎麼忘記那裡了。”墨雲邪心間一動,快步奔到寢殿中,他本是心急火燎的,可是在看到床上的人時,又猛地收住了步子。
他的寢殿富麗堂皇,圓弧形的殿頂綴滿了紫色水晶,在四角琉璃燈盞的照射下,發出柔和的光芒,又齊齊投在中央寬大的床上。那張床乃是用一種特殊的玉石製作成的,對修真者的身體有諸多益處。
墨雲邪一直以為這樣佈置不過是為了舒適又凸顯出尊貴的身份而已,現在他才明白原來這是為了更好的能翻雲覆雨,要知道那位創教教主可是有夫人的。
墨雲邪差點沒認出來床上的人是誰,只見他的衣衫早已被扯破,上身暴露在空氣中,長長的頭髮散開,黑色的髮絲纏繞著象牙白的後背,配上有些迷離的光暈,構成了一副勾魂的畫面。破碎的低吟聲不斷從嘴中發出,得不到安慰的身體痛苦地扭動著,手還在身上亂抓,將胸口都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這還是他那個乖巧可愛的徒弟麼?墨雲邪感到一陣心疼,走上前將徒弟抱了起來。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寧封立刻手腳並用地緊緊纏住他不放,口中喃喃道:“幫幫我我快要死了。”
那聲音哀哀求著,滿含痛楚,墨雲邪清晰地聽到他心中的絃斷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沉著臉抱著寧封快步出了辰寰殿,來到寒冰洞中,正要彎腰將他放在平日裡打坐的蒲團上。
卻在這時,他的脊背猛然一僵,臉上傳來柔軟的觸感,酥酥麻麻地,撩撥著人的心。墨雲邪只覺渾身的血液驟然沸騰了起來,瞬間衝至頭頂,讓他的眼眸也變得灼熱了幾分,不光是為徒弟的冒犯而生氣,也因為沉寂已久的*在那一刻竟然蠢蠢欲動了。
墨雲邪一把拉開徒弟,剛要勃然大怒,卻見他仰著頭,用渴求和無辜的眼神望著他,一張俊臉又紅又豔,尤其是那雙唇,輕輕抿著,泛著瀲灩的光澤。剛剛就是它在碰觸自己的臉。
愣了一瞬之後,墨雲邪冷酷著臉將視線別開了,用力將徒弟的腦袋按在肩頭,心裡很是矛盾,既想將徒弟丟下不管,又於心不忍。就在他糾結地不能再糾結的時候,一個沙啞至極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師父。”
寒冰洞內極為寒冷,冰涼之氣湧入寧封體內,漸漸拉回了他的一絲理智,他的眼中依舊混亂,卻掙扎著透出了一絲光亮。他依稀能辨別出面前的人是誰,他的臂膀是那樣有力,將自己緊緊箍在懷中,他不但沒覺得這樣有任何的不妥當,反而覺得很安心。
墨雲邪一怔,稍稍拉開距離,對上了徒弟的眼睛,杏仁色的眼瞳,泛著薄薄的一層水光,是那樣的脆弱,那樣的惹人憐愛。他再一探查,發現徒弟的身子在瑟瑟發抖,冷汗涔涔而下,凌亂的衣襟緊緊包裹在身上,透出玲瓏有致的軀體,而兩兩條又細又長的腿大開著,使得那難耐的一處更加挺立。
“師父。”寧封再次出聲,聲音支離破碎,只覺才舒服了片刻,又難受起來,體內冰與火相撞,冷熱交加,那種悶熱窒息的感覺越發強烈起來。
“徒兒別怕,有為師在。”墨雲邪疼惜著,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卻發現他的臉上一片冰涼,臉色也漸漸發白,彷彿變成了半透明。
“啊”寧封一張嘴,就吐出了一團白霧,他的呼吸粗重,一聲一聲清晰地傳到了墨雲邪的耳朵裡。墨雲邪覺得此刻在經受煎熬的不止徒弟,還有他自己。
他的眼眸越來越沉暗,最後當寧封咬住唇一聲不吭,打算默默忍受時,這一幕讓他放下了所有。徒弟是他唯一的徒弟,他不能眼睜睜地看他受煎熬,而他也是徒弟唯一信任的人,也只有他幫徒弟,徒弟才會踏實。
將徒弟打了一個橫,墨雲邪一隻手遮住徒弟的眼睛,另一隻手就空出來伸到了他的褲子裡。當他的手握緊的一剎那,寧封頓時感到整個世界都真實了起來,他這才清楚地意識到他是跟師父在一起沒錯,可卻是這樣一個不堪的狀況。
既然師父捂住他的眼睛要裝聾作啞,他就決定繼續裝作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知道。他當時這種想法很好,但是他卻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欠別人的,終歸是要還的,只是時間早晚而已。(請轉入評論,然後回來)
後來,在身體得到紓解之後,寧封乏累地不行,就昏睡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自己的寢殿之中了。床頭放著疊得整整齊齊的一套法衣,是白色的,而他原先只有一套白的,已經被他撕爛了,說明這一套是墨雲邪特意找人為他定製的,在衣服上面則壓著混元獸鼎。
一想起墨雲邪,寧封就一陣臉紅心跳,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