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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寧封,就把聞清如何找來三大門派的人對付寧封,又如何的像是看好戲一樣的躲在後面的整個過程看了個一清二楚,他對聞清的感覺就變成了噁心。
真是紫霄門的敗類,自己沒本事就算了,還要蠱惑別人,找了幫手也算了,還要一丁點力氣都不出,只坐山觀虎鬥。這種自私自利的小人,曲殷毫不懷疑,要是有一天他的對頭將聞清抓住了,為了保命,聞清肯定會出賣他。
所以說,要他與聞清雙修,是嫌他沒見過綠帽子呢,還是嫌他活得太久了呢?
寧封再一次無語了,他呆愣愣地看了曲殷半響,見他氣得雙眼中似要冒出火來,看樣子是真的對聞清厭惡至極了。他沉下眉將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想了一遍,才隱約琢磨出點來。
在書中聞清是迫於無奈才答應與曲殷雙修的,他這人太會裝,總是擺出一副清雅脫俗,不入凡塵的仙謫模樣,給曲殷造成了一種霸道了他的身子心中有愧的感覺。曲殷就很順著他,聞清再稍稍一耍“手段”,曲殷自然就更喜歡,更離不開他了。
而在現實中,兩個人的相遇實在是不怎麼美妙,一照面就對罵了一痛。不得不說,曲殷這人是真惡,他陰險奸詐,兇狠無情,但他最不喜歡“偽”,聞清就特別偽,對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他中了*散之後的醜惡嘴臉被曲殷瞧見,曲殷還能對他有好印象?
這就是所謂的一見生恨吧,恨都有了,再一樁一樁的事情累加,一對“璧人”就發展成了現在恨不得吃對方的肉飲對方的血的地步。
寧封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煩惱,高興麼自然是為曲殷,慶祝他看清了聞清的真面目,沒有走書中的老路,煩惱麼自然是為自己,曲殷都想殺了聞清了,那毋庸置疑的,他對自己還不死心。
一道閃電從腦中劃過,曲殷忽然想到一些他剛剛沒有注意的事情,他從來就沒有跟寧封提過他選人的標準,那寧封怎麼會知道?還有他跟聞清也只見過兩次,在寧封面前,別說誰對誰有好感了,儼然就是敵人,那他憑什麼要將他們往一塊湊?
“你果然不是墨白。”曲殷微眯起眼睛,雖然他的臉色看起來很沉暗,可心中卻有些興奮,“而且還不止。”
寧封的一顆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你怎麼會”
“自打你出了客棧,我就一直跟著你,你與那個紫霄門弟子的談話我全都聽見了。你說你不是這個地方的人。”
曲殷的話一字一字就像是重錘一樣敲在寧封的胸口,他的腦中一片混亂,他想瞎編點什麼矇混過關,但他又實在找不到任何藉口。
“要是墨雲邪知道你在騙他,你說他會怎麼辦?”
會怎麼辦?會念在他們師徒一場的情分上饒他一命麼,墨雲邪與墨白更是父子關係啊?會因為向他許下了承諾而不追究麼,可是是他先騙了墨雲邪啊,墨雲邪大可以將一切否定。
看書也好,實際上與墨雲邪接觸也好,他很清楚墨雲邪最恨的就是欺騙,尤其是被最親的人。前三百年,他都是一個人,處事謹慎小心,從沒相信過任何人,可想而知,當連他最親最信任的徒弟都欺騙了他時,以他的脾氣,十有*會一掌拍死他吧。
見寧封的臉一寸寸白下去,目光不安地閃爍著,曲殷知道他說到了點兒上。他邁步上前,柔聲道:“白弟,不若你跟我離開吧,咱們一起去一個沒有人能找得到的地方。”
寧封抬起頭,對上曲殷的眼睛,曲殷的眼中流露的濃濃情意就像是激流湧動的漩渦一樣,差點就將他捲了進去。他忙垂下頭,抿起了唇。
曲殷耐心等待著,要是寧封答應,他就拋開這裡的一切。什麼魔教,什麼狗屁仙君,什麼白痴令符,都讓它們見鬼去吧,他寧可跟白弟去亡命天涯。
寧封很是為難,他本意是想拒絕的,但他又怕曲殷會對他痛下殺手,而他又著實不想再騙曲殷,倘若現在同意了,過後又反悔,那他跟聞清又有什麼區別。
最後,他一咬牙道:“其實我也不是要針對你,我就是對雙修沒有任何的興趣。”
曲殷先是微微一愣,而後表情變得很古怪,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白弟並不是真的討厭他啊,一直以來他都搞錯了,只當白弟對他冷冰冰的,是由於最初他們見面時發生的那點不愉快。
原來竟然還有人對雙修沒興趣啊,要知道這雙修功法不是人人都有的,當初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又被十幾號人一路追殺,差點丟掉了性命。
“我知道雙修能快速提高修為,可是在我看來,只要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