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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苦苦守了一夜卻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他特別想發脾氣,但是說到底事情搞砸了還不是要怨他自己;只能說這就是惡名遠播的悲哀啊!

他黑沉著臉,兩條眉毛緊緊擰在一起;好半天才悶悶地哼了一聲。身為一個神通廣大的教主,又作為一個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師父,在徒弟用充滿迷茫的目光看著他時,他能回答說不知道麼?既掉面子又損形象,甚至還會讓徒弟鄙視自己,畢竟徒弟已經勸過他了,可他沒有聽啊。

墨雲邪已經是冥思苦想,絞盡腦汁了,不過面上看起來他卻是揹負著雙手,一副深沉莫測的模樣。只是,想來想去,這一時半刻的,他還真沒有好的主意,就不得不硬著頭皮,跟徒弟冠冕堂皇的說上一句,“先打道回府,哼靜觀其變吧。”

不行,墨雲邪立馬又否定了,以徒弟的聰明才智,一聽這勉勉強強的話就全都猜出來了。那究竟要怎麼說才能保全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呢?

“哼。”墨雲邪又悶哼了一聲,不用看他也知道徒弟估計已經開始疑惑了,他若是再不做出回答,他的偽裝也就不攻自破了。

就在墨雲邪心急地不能再心急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來,那兩個魔修只是聽命於人,那他們與他們的主子之間必定會使用符籙、令牌或者是具有傳信作用的靈物來互通訊息。

人是死了沒錯,但東西卻不會消失啊。墨雲邪頓時又自信滿滿起來,他放出神識在周圍仔細地查詢了一圈,果不其然就發現了一枚小巧的令牌。便與五大護法使用的令牌如出一轍,這枚令牌也是出入某些特別的地方和接受任務時所用。

有了它,只要背後操控之人發出命令,他就能順藤摸瓜找到那個人的所在。墨雲邪扭頭微笑著與寧封對視了一眼,臉上一派胸有成竹之色,“徒弟,咱們現在就打道回府,靜觀其變就可以了。”

“還是師父有辦法。”寧封心悅誠服,忙回應了墨雲邪一個崇拜的笑容。其實,他更想對墨雲邪豎起大拇指來,贊上一句:“師父您真行,從死人身上都能撈到有價值的東西,佩服,佩服!”

那是,誰叫我是師父呢。以往徒弟也沒少恭維他,可是這次卻是墨雲邪聽著心中最舒坦的一次,眉眼含笑,神采飛揚,大手一環,就習以為常的搭上了徒弟的肩膀,“回去吧。”

寧封卻是一怔。這時候就不需要師父再貼身保護了吧。他想要拒絕,可還沒等他開口,墨雲邪就帶著他御風飛了起來,他再看著墨雲邪俊逸的側臉,就不太忍心,更確切點說是不太敢潑涼水了:恩,師父的心情好是最重要的。

於是他就心慌慌地享受著師父的體貼,等回到下榻的客棧,天已經大亮了。客棧裡添了許多生面孔,該是昨天晚上才趕到青峰城的,兩個人直接上了二樓,以他們的相貌和修為會引人注目是不足為奇的,可是卻有一個人盯了寧封好久,那目光似黏在了他身上,直到他進到房間裡,將房門關上再也看不到人了,才戀戀不捨地收回了視線。

來參加屠魔大會的,即便是散修也大都會邀朋攜友,而他卻是一個人來的,他的穿著普普通通,長相也很一般,放在人群裡一點都不醒目,只是他走起路來,大搖大擺的,倒有一副紈絝子弟的高傲勁兒。

“哎,白弟,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呢。”這時他輕輕嘆息了一聲,又複雜地朝寧封的房門望了一眼。

按照墨雲邪的習慣,他有潔癖,在修煉或是與人比鬥之後是一定會沐浴的。寧封一進到屋內,這樣狹小的空間裡就只有他跟墨雲邪兩個人,他就覺得不太自在,趕忙找了藉口來到浴房。

客棧的上房花費高,在服務上也自然有著相應的配備,大浴池,溫泉水。寧封先將浴池又仔細清洗了一遍才放滿了水,正要去請墨雲邪,他卻踱步進來了,長髮已經散開,柔順地披在肩頭,只穿了件中衣,鬆鬆垮垮的,露出一小片胸脯來。

他笑得爽朗:“為師卻不記得什麼時候告訴過你為師有這個毛病了。”

寧封的心裡很亂,他初時沒有聽明白墨雲邪的話,而後卻渾身一震,宛若雷擊。墨雲邪確實沒有告訴過他,而且他們雖然相處了有五年多的時間,也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之所以會知道是從書上得來的。

寧封頓時慌了神兒,連忙解釋道:“我我是從黃衣護法那裡聽來的。”他很緊張,還有點害怕,墨雲邪心思縝密,會不會早就懷疑他了?

其實墨雲邪不過是隨口一問,他不說,徒弟就知道了他的習慣,這說明徒弟孝順,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哪有心思琢磨別的,可徒弟這反應不太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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