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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如此,我也沒有把你怎麼樣,雖然你是你別有目的的出手相救,但我也可以因此不再追究你們率先襲擊我的事情。至於說到我對你的囚禁,我倒想問問,嘉嘉是不是還在你們手裡?她是否也被以某種方式囚禁著?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投桃報李罷了,難道你們一向引以為傲的‘大和民族’連這麼明顯的一加一等於二的道理都沒教會你嗎?”
被穀風一通搶白,千島枝子張了張嘴,翻了翻白眼,終於啞口無言,但傲然的胸脯兀自不停起伏,顯然怒氣難平。
在兩人相對而坐的小茶几上放著一盤豐盛的水果,穀風隨意拿起一個通體雪白的鴨梨輕輕把弄,悠然道:“現在我以你的自由換回嘉嘉的自由,自此後我們兩不相欠,如何?”
千島枝子腦中豁然一醒,認真地上下打量著他,目光閃爍地問:“你,你的功力已經恢復了?”一見到穀風她的內心便被怒火充滿了,現在才想起最關鍵的問題,這麼長時間穀風都做什麼去了?看他神定氣閒的樣子,難道功力已經失而復得?那麼天幾圖呢?想到這,她隱約感到一絲焦躁不安。
穀風呵呵一笑,彷彿見到了非常好笑的事情,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我真的是覺得很好奇啊!你能回答我幾個小問題嗎?”說著也不管她是否願意,繼續說,“當年你們日本軍隊侵略我中華大地,所至之處橫行暴虐,對手無寸鐵的中國百姓實行三光政策,殘害我無數同胞,竟然還美其名曰‘大東亞共榮’,說是為了解救我們讓我們在你們的教誨下變得更加強大。在慘敗之後現在又找出無數個理由意圖堂塞歪曲歷史,近年又再次蠢蠢欲動,妄圖從一個不許擁有軍隊的戰敗國重新獲得侵略他國的權力。而現在,你又對本不屬於你們的天機圖虎視耽耽,耍盡了陰謀詭計,我奇怪的是,為什麼你們日本人在做這些為世人所不齒的事情時竟然能顯得這麼從容不迫,一副天經地義的樣子?究竟是你們自打孃胎裡生出來臉皮就這麼厚還是後天鍛煉出來的?”
千島枝子先是有些愕然,不知他要說什麼,隨即有些慚愧,當年日軍侵華乃是不爭的事實,但最後她便有些惱羞成怒了,騰一下站起來戳指穀風,“你和我說這些大道理沒用,當年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得到天機圖是我的使命,為了完成他我不惜付出一切!但你不要羞辱我的母親!”
穀風好整似閒地看著怒氣衝衝的千島枝子,輕輕拋了兩下手中的梨子,依舊平靜地說:“使命?巧取豪奪的使命?還是你根本沒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是我羞辱了你的母親,還是你的所作所為羞辱了自己的母親,我想你比誰都清楚。”
千島枝子心頭一震,無力地坐回椅子上,目光有些呆滯地看著穀風,夢囈般輕輕說道:“我是個孤兒,我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但求你不要再說這些了好嗎?”
穀風見她服軟,微微嘆息一聲,從椅子下取出一疊資料放到茶几上,“要想知道你的身世,這上面都有。”
千島枝子渾身一抖,有些茫然地抬眼看著他。穀風把資料推到她面前,“信與不信,你看了就知道了。”
千島枝子伸出微微發顫的雙手拿過資料,她無法相信,自己尋找多年未果的身世竟然會被穀風查出來,但強大的好奇心迫使她一目十行地迅速看了起來。幾頁資料很快被看完,她猛然將手一甩,嘶聲道:“不是!不是真的!你,你,你騙我!”
穀風看著那幾頁沈老和周天華花費了大量心血查獲的資料被她扔得四處飛揚,冷聲道:“我還記得大致內容,你的母親叫花子,是一名藝妓,在被幾個醉酒的客人強行姦汙後懷孕,生下了你。連你母親都不知道你的生父究竟是誰,但她也不想去追究,只想和你相依為命,但當初姦汙你母親的幾人都是有深厚背景的,不知怎麼知道了你們母女的下落,為了他們自己的前途,收買了當年的殺手組決定斬草除根。殺手組在殺掉你母親後見你尚年幼,並且資質不錯,這才留下你一條性命,並把你訓練成殺手組的一員。你所有的擋案當年都被銷燬了,想必這也是你一直查不出自己身世的原因吧。”
千島枝子茫然地看著他,強行剋制住自己心頭的激動問:“既然沒有任何線索,那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穀風轉動著手裡的梨子悠然道:“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很湊巧,我抓到了一個當年參與姦汙你母親的人,在問出所有我需要的東西之後,他自知必死,便說出了這段歷史,想在臨終時彌補一下當年犯下的錯誤,找尋那個倖存的女孩兒。透過他的描述和那女孩兒最終的去向,我們把目標鎖定在你的身上,你應該還記得兩個星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