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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一塌糊塗,真的好叫人羨慕。
銀子一邊和牌,一邊張嘴吃著繁花和似錦遞著來的點心,一邊還要跟花愁聊天,真個忙得不亦說乎。
☆、花在紅塵雁在天 9
搓麻將的四個人,是花愁、銀子、燕兒和銀子培養出來的一個小丫頭。
這幾人中,自然是花愁的牌技最好,銀子其次,但是今天,銀子卻是連胡了數把,把原本就開心的她,樂得跟吃了興奮劑一樣。
花愁只是淡淡地笑著,言語中一直沒有涉及到牌的事,其實銀子心中也明白,若非花愁讓她贏,她絕對胡不了這麼多的。
銀子一邊抓牌一邊瞟著花愁,說道:“姐啊,你今天好像不在狀態啊,妹妹我胡得手都酸了,你是不是在想什麼心事?”
她口中這麼說,心中卻是明白得跟在照鏡子一樣。
雖然,不瞭解她的人都以為她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但是花愁瞭解她,經過這些天的接觸,經過了這麼多的事,她已經基本將銀子瞭解透徹了。
銀子才不是那種傻乎乎的,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她也有心計和手段,只是她沒花愁精明,所以總是被花愁看穿了。
花愁聽她這麼一說,便淡淡地一笑,說道:“今天手氣不大好,最近人背,導致了運氣也跟著背了,唉,你看吧,剛打了五條,又來了一個,唉唉唉”
銀子笑著說:“是啊,姐姐如今被殿下猜疑,確實不如從前得寵了,不過姐姐若是懷上了他的孩子,那還是有翻身的可能的。”
花愁笑著說:“我是想,可是如今這樣,我若是懷上了孩子,怕他更是猜疑孩子的父親是誰了,唉,怎麼這麼的命苦了。”
她說著,微微地一聲嘆息。
銀子嫵媚的大眼睛眨了一眨,說道:“姐姐別這麼說,你若是懷了,生了,殿下見了一定非常喜歡,那時,一切就輕而易舉地解決了。”
花愁一笑,出了一張五萬,說道:“若是那麼容易就解決了,殿下也就不是殿下了,他做事旁人是難以預料的,便是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心思我是永遠都猜不透摸不著的。”
☆、此行莫恨天涯遠 1
銀子笑笑,摸了一張五筒,說道:“殿下的心思確實是難以猜測,我是不敢猜的,怕猜錯了死無全屍,就是現在我都不敢輕易招惹他,怕他手一揮,我就成了他的掌下亡魂了。”
燕兒很不好意思地打斷了她們的談話,小心翼翼地說道:“咳咳咳,公主和娘娘,我胡了,真的很不好意思,你們聊天,叫我撿了個便宜。”
花愁嘴角一牽,勉強笑著說道:“胡了就胡了吧,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能胡是你的本事,又不是我們的幫你胡的,呵呵”
銀子點點頭說道:“我可不是那種自私自利的人,這些盤我一直在胡,總得叫你也胡兩把啊,否則把你的錢贏完了,這牌怕是也玩不下去了。”
看著笑嘻嘻的銀子,花愁眼底閃爍著一絲的冰涼,用力地抿了抿嘴唇,說道:“那我也胡一把吧,我的錢也不多了,銀子啊,你就放一次水叫我碰鋪牌吧。”
銀子隨手扔了一個八筒下去,說道:“拿去吧。”
花愁看著在桌上蹦了蹦的八筒,說道:“真是太謝謝妹妹了,我真的很需要這個八筒來聽牌,你給得真是及時,跟及時雨一樣。”
銀子笑著說道:“只要姐姐開口了的,只要妹妹能做到的,一定傾全力幫忙。”
繁花和似錦在一邊聽著,再次感嘆自己家的主子和公主娘娘姐妹間的感情好,好得讓人羨慕得不行。
花愁抓了一張牌放在了手中,左瞧右看,就是不出牌,銀子覺得有點奇怪,說道:“姐姐怎麼不出?難道自摸了沒看出來?”
她這話明顯是打趣花愁,憑花愁的牌技,閉著眼一摸,開不開牌絕對知道的。
花愁笑著說道:“這倒不是,就是覺得手裡的兩張風,不知道怎麼出。”
銀子瞟了她一眼,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奪魄,無限風情,她說道:“風頭有什麼好為難的?直接打出來就可以了。”
☆、此行莫恨天涯遠 2
花愁輕輕一笑,微微搖頭,說道:“這風可關係到這一牌的勝敗,唉,銀子,你說你們這裡是在刮東風還是在刮南風?要是風往東邊吹我就打東風,要是風往南邊吹我就打南風。”
銀子眼波流轉,塗著硃紅的嘴唇銜住繁花遞過來的一顆葡萄,說道:“經過我這幾天的觀察,宮裡確實在颳風,只不過一會刮東風,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