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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就舒服了。”
燕兒在一邊抹著眼淚說,可是花愁還是跟沒聽見一樣。
☆、飄起心事幾多重2
燕兒說道:“其實,我心裡也一直不舒服,看見什麼眼前都浮現出那血淋淋的場面。”
安小夕苦著臉,說道:“我也是,我現在胃口很不好,總想著噁心。”
旺財和小強互望了一眼,說道:“女人就是女人,我們都沒有事,你把那事想成是在殺雞好了,這樣就不會噁心了。”
燕兒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說話更噁心,一邊去!”
花愁忍不住說道:“好啦!好啦!你們安靜下行不行?吵死了!”
四人趕緊閉嘴。
這時,風吹花走了進來,見幾個人這樣規規矩矩地站著,心下覺得奇怪。
平日裡每次來他們不是在玩牌就是在玩別的。
可從沒見過這麼一本正經的時候。
燕兒四人趕緊告退。
花愁呆呆地坐著,看也不看他,然後站起身,走了出去。
待走至了門邊,她輕輕回過頭來,眼波輕輕一瞟,嘴角噙著一絲冷笑。
她說:“人命是什麼?”
風吹花被問得怔了一怔,不知如何回答,呆呆地立在了場上。
花愁輕輕一笑,眼中頓時風情萬種。
風吹花一見花愁這樣的笑,心中頓時一緊。
只要花愁笑成了這樣,他就知道她肯定滿腹的心事了。
☆、飄起心事幾多重3
因為他看見了她的笑容背後藏著的那一抹悲涼,帶著傷心徹骨的痛。
果見花愁笑了笑,便說道:“你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到王宮去接我,想不清楚你就不用去了,我就是死在那裡也不會回來,也不會再回到這烏雲密佈冤鬼橫行的地方!”
她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
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變了顏色的嘴唇不住地抖動著。
然後,她猛地轉身,匆忙離去。
風吹花呆然而立,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又在微微地疼。
花愁見到了銀子,臉上的氣色方才好了一點。
只是銀子還是看出來了,說道:“姐姐的臉色怎麼如此差?”
她又看了看花愁的臉,說道:“你哭過了?”
花愁點點頭,將所見跟銀子說了一遍。
她抓住了銀子的手,說道:“雖然姐姐我以前是混黑道的,也見過不少血腥的場面,但是這樣殘忍的情景,我還是真的頭一次看見。”
銀子也直聽得頭皮發麻,顫聲說:“我怎麼想起古羅馬的角鬥士?他們也是這樣的,太可怕了,簡直是毫無人性。”
這時,風鎮南從門外進來,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他微慍地說道:“孤就覺得奇怪,為何他這兩天總是從天牢裡提死刑犯,每次提走了,卻不見送回來,原來是這樣的。”
☆、飄起心事幾多重4
銀子站起來,說道:“王上!您怎麼偷聽我們說話啊?這可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啊。”
花愁一聽,心中不由又有點想笑。
這真是父子倆,簡直是一個德行,都喜歡竊聽。
風鎮南微笑著來到她身邊,伸手將她摟在了懷中。
他說道:“小寶貝,孤是無意中路過,無意中聽見的,並非存心偷聽你們姐妹說話的。”
銀子嘴巴一嘟,假怒道:“路過才怪,那也不能路過那麼久啊,聽您的口氣,我們的談話,您可是全聽見了。”
風鎮南溺愛地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捏,說道:“小寶貝,你的嘴巴,真不饒人。”
這時,就聽一聲:“王后駕到——”
花愁心中一緊,王后?
難道風吹花的媽來了?
就見一個年約三旬的少婦走了進來,面罩寒霜,顯得很是高貴端莊。
在她的身後,跟著幾個奴僕。
王后一見風鎮南,行了禮,銀子和花愁也對她盈盈拜過。
風鎮南問道:“王后到這裡來,有何事?”
王后皮笑肉不笑地說:“王上,如今宮中都傳言,說只要見不到王上,就去銀子娘娘的宮中,定能找到,如今看來,所言非虛啊。”
銀子笑著說:“王后此言差矣,王上到妹妹的宮中來,定是在他閒暇之時,若是國事繁忙,您要找的話,還是得去御書房。”
☆、飄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