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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有義務為主子的業餘生活著想,要想盡一切辦法豐富主子的娛樂生活。”
她說著,故意將“主子”和“奴婢”兩個字說得重重的,讓某人聽在耳中,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很不舒服。
花愁說完,便和燕兒一起去到自己的宮中,將麻將拿了來,並且讓小夕和旺財也跟著一起過來了。
“殿下,奴婢幾人先玩幾把,您在一邊先看一眼,看清楚大致的流程,我們再教您。”
花愁說著,招呼著他們三個坐了下來。那三人本來是一直抖抖索索,哪裡敢在風吹花的宮中坐下來?但是總不能站著玩麻將啊,只好顫巍巍地坐到了桌邊。
☆、當時拼卻為一醉8
麻將一開動,這尷尬的氣氛立馬有所改變。
噼裡啪啦的和牌聲,伴著報牌的聲音,氣氛漸漸熱烈起來,並伴有熱火朝天的架勢。
“喂,有沒有瓜子啊,倒點過來。”
花愁專心打牌,頭也不抬地說著,似乎忘記了身在何處,更忘記了她指使的人是誰。
很快,每人的桌角處多了一堆瓜子。
於是,房間裡繼之前的和牌聲、敲擊聲、拍桌聲、大呼小叫聲之後,又多了嗑瓜子聲。
不一會,因為一個自摸而興奮地恨不得將那張貴重的玉石桌子拍爛的安小夕,小手一擺,叫道:“喊了半天,嗓子都喊啞了,連杯水都沒有,服務太差了!小強!”
叫完後,發現旁邊伸過來一杯水,趕緊接了過來喝了一口,一抬頭見是風吹花站在身邊,一口水幾乎噴出來,人已經鑽到了桌子底下去了,嗆得她直咳嗽。
嗚嗚嗚,玩得太投入,已經忘記身在何處了,這可是風吹花的寢宮,她指使的人是風吹花!這下死定了,嗚嗚嗚,都是麻將惹的禍。
眾人這才想起來,旁邊站著的是風吹花,而不是隨便欺負的小強。
旺財趕緊站起來,說道:“殿下,您看這會,該是明白了些,您來玩,奴才為您把關。”
“好。”
風吹花說著,毫不客氣地坐了下去,在一邊看了這麼久,早就想自己動手了,只是這幾個人居然一點也不識相,一個都不主動地讓他。
☆、身如飛絮遭欺凌1
前三牌是在旺財地指點下完成的,如此一來,風吹花便大致的都懂了。
因為風吹花剛玩,除了花愁外,其他的三人都讓著他,該碰的不敢碰,甚至自摸了,都直接打掉,不敢胡牌。
玩了幾牌之後,花愁就看出了端倪,笑著說:“殿下,這玩牌可是有玩牌的規矩,不知道您可看出來了?”
風吹花正在手忙腳亂地理著牌,聽了她的話,頭也不願意抬地說道:“什麼規矩?你說。”
花愁看著他那副著急的樣子,心中暗自笑了起來,說道:“在牌場上,可是沒有身份的懸殊,即便是父子,也不能顧及情面,這叫‘賭場無父子’,殿下,可明白?”
風吹花碼好了牌,抬頭看了她們三個一眼,微微一笑,說道:“明白,只要在這個桌上,只要我們幾個玩著這個牌,你們就不必當本王是殿下,只當你們的一個普通的玩伴。”
花愁聽了,微微點頭,暗道:“孺子可教也。”
雖然風吹花是第一次接觸到這個玩意,但是他的領悟非常快,在旺財指點了幾局之後,他竟然能獨自操作,並且玩得非常好,很少有拆錯牌的。
一直玩到晚膳時間,有女奴進來傳膳,風吹花玩心大起,連飯都不想吃。
花愁笑著說:“殿下,話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如果您要是連飯都不吃,那可就是傷身了,先用膳,待吃完飯後,再玩。”
☆、身如飛絮遭欺凌2
風吹花笑著說:“也好,是本王有點心急了。既是如此,那你們幾個也一起吧。”
花愁卻是搖搖頭說道:“這個可就不合規矩了,殿下慢用,奴婢們去廚房吃就可以了。”
說著,帶著燕兒三人,從容離去。
真是個奇特的女子,風吹花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竟泛起了一絲甜甜的感覺。他嘆了口氣,多少年沒有這種感覺了,自從那年之後,他的心中就再也沒有過這種感覺,他希望這種感覺能從此在他的心中生根發芽,讓他能時刻地擁有。
這一夜,玩得比較瘋,直到午夜十分,方才結束。
臨走時,花愁笑著對風吹花說道:“殿下,既然您也喜歡玩這個小玩意,那奴婢有個請求,請您務必要答應了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