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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碧落挑起嘴角,大咧咧地走上前攬住藍珏書的腰,半點沒自覺旁邊還有個觀眾。不懷好意地咬了一口藍珏書的頸項,笑道:“媳婦兒,你似乎有事瞞著區區?”
藍珏書任他欺手纏上來,等他咬了自己以後,才佯怒著推了推蘇碧落的胸口,沒推動,因為本來就沒使多大力。
“喂,蘇碧落,你是屬蚊子的麼,怎麼老愛咬脖子!”藍珏書見蘇碧落神態很危險地瞅著自己,才摸摸鼻子乾笑:“那個,其實,我沒什麼大事瞞著你。”
“哦?”
“就是其實你要帶我出逃並打算用金印替我換解藥這事兒我早就知道了。”
“嗯?”
“是軒轅王上告訴我的。”還不是很習慣這麼稱呼軒轅,藍珏書有些小小的彆扭感。不過看到自家愛人越來越危險的臉色,藍珏書很快就調整過來,一口氣把話說完:“王上告訴我,你那段時間一直在準備出逃的事,他假裝不知道。其實,你的出逃是經過他默許的,所以,你的行動才會這麼順利。”
蘇碧落的臉一瞬間變得有些蒼白,但很快抑制住了。
“所以說,這段時間,你一直在當看笑話一樣看區區?”眯起眼,蘇碧落的手不知何時滑落下來,負在身後。他有他的驕傲,即便再愛藍珏書,這份驕傲也不允許有人踐踏。
這次換雲朝然很閒適地在一旁看藍珏書如何收拾殘局。哼,喜歡看好戲吧,真是自作自受!
藍珏書顧不上身旁看戲一樣的雲朝然,此時他的眼中只有蘇碧落。
藍珏書慌忙地反拉住蘇碧落的手,原本他打算尋個合適的機會對蘇碧落坦白,可如今這情形,是顧不了這麼多了。沒有天時地利人和,也只能硬著頭皮上陣,哀切道:“碧落,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沒安全感而已。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王上召見我的事。我已經打算同你說的,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時機!”
雲朝然很惡趣味地添話:“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有意的。你一直都知道你的毒別處都調製不出來,只有你父王有解藥。你這麼以退為進一鬧,非但能得至少一枚金印,甚至能拐跑我華胥一員大將。嘖嘖,真是居心叵測。好一箭雙鵰的計策!”
藍珏書惡狠狠地眼刀剜向雲朝然,可惜成果不著。雖然有著自己的心思,但他卻保證自己絕對沒做此想。
蘇碧落既沒甩掉藍珏書的手,也沒有像之前無數次一樣回握住他的手。他只是用很冷靜,冷靜到有些可怕的眼光看了一眼藍珏書,再看一眼雲朝然,看得兩人遍體生寒。平靜地開口:“天快暗了,苗疆這的官道和樹林隔得近,不安全,先找家客棧住下再說吧。”
雲朝然心內突突地跳,他這是怎麼了,他本不該是如此尖刻的人。惡意揣測人性像是蘇碧落或是夏子延才會做的事。沒有事實依據,他不該說出如此過分的話。
藍珏書心中也上下打著鼓,他害怕他和蘇碧落之間剛生不久的信任感,就被自己這麼愚蠢地打碎了。
但兩人還是什麼都沒敢說,乖乖上馬,跟著蘇碧落奔向距離最近的客棧。
客棧很有苗域特色,竹篾的吊腳樓,防潮又防蟲。蘇碧落和藍珏書很自然地同住一間房,雲朝然雖然苦澀不滿但也無可奈何地住了另一間。
兩人都沐浴過後,藍珏書十分自動自覺地替蘇碧落梳髮。深棕色微微帶點自然捲的長髮沒有藍珏書黑中帶藍的頭髮順滑,偶爾還需要藍珏書放棄梳子,用手指替他把結開啟擼順。
“珏,你對小云很不滿麼?他怎麼惹到你了?”端坐簡陋的梳妝檯前,蘇碧落並沒有藍珏書想象中的怒不可抑。事實上,享受著愛人的頭部按摩,蘇碧落微微闔著目,看上去心情還不錯。
“呵呵,沒有啊,哪有。”雖然對待感情一向坦白,但此時此刻,藍珏書完全不敢照直說,只能打個哈哈妄圖混過去不談。
“還沒有?你那麼明顯地看著他被我打得不行了才肯開口制止,別告訴我你不是故意的。”蘇碧落不以為意地說道。
“他哪會被你打得不行了,你兩明明就是相互喂招相互避讓。”藍珏書抱怨地輕輕扯了扯蘇碧落的髮梢。
“嘖,吃醋了?他是區區從小長大的兄弟,我們感情比親兄弟也不遑多讓,我不想讓他受傷,他也不想讓我受傷。這醋你真是吃得毫無道理。”頭皮有點被扯疼,蘇碧落不滿地抬頭看了藍珏書一眼。
藍珏書見自己的醋意被揭穿,乾脆地放棄了掩飾。不滿道:“什麼親兄弟?你把他當親兄弟,他可沒把你當親兄弟。他喜歡你,你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