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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沉舟眼中的欣賞一閃而過。這杜晨卻是有幾分決斷,雖然素日行事有幾分跋扈,然而在宗門的大道理上,卻是從不含糊。如今見那幾人心神已然動搖,她眼中冷漠地一閃,手中用力,將那胡祥的金丹一把抓碎,之後向著那幾人看去,淡淡問道,“到底發生這飛花谷中,發生了何事?”
那幾人眼中閃爍不停,卻在看著那女修的身前的殷洪血色後露出一絲恐懼。這女修不過是個築基,然而方才擊殺胡祥時的輕鬆寫意,如同殺雞屠狗一般,而且目中毫無動容,顯然是見慣了殺戮之人,只怕方才的威脅,並不是作假,想到這裡,便有一人臉色發白地說道,“你也是我凌雲宗的弟子,就算從前我等並不相識,但是”
話音未落,就見一道暴戾的血色劍光劈頭斬至,瞬間將那人斬成兩段,之後那劍光之上突然現出一顆詭異的獸頭,一口將那人的元神吞下,那人得血液飛濺到身旁同伴的身上,就在幾人搞不清為何這人竟如此突兀被殺之時,便聽到那美貌絕倫的女修面上猙獰之色一閃,冷道,“我問你們問題,說這等無用之話作甚!既然如此喜歡囉嗦,就送你下去陪你那好友好好的聊!”
這般暴虐的女修,說殺人便殺人,竟是眾人生平僅見。不說那墨沉舟正對著的幾人膽寒,那圍觀的眾位金丹修士也是一個寒戰,在墨沉舟眯著眼睛看過來時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唯恐一個不慎,惹怒了這殺神。卻有幾人卻是想到這暴戾女修的自稱,終於覺得有幾分耳熟,反覆想了許久,想到這女修正是前些時日名震諸宗的凌雲宗墨沉舟,又看到她身旁的寡言青年,八成就是那靖元宗的秦臻。卻不說這幾人之前如何,卻說這段時間,這二人自莽山而出,竟然合力剿殺了那冰嵐宗的滿門,種種行事,就令得眾人心中駭然。
當日之事,雖然流傳的不多,然而這二人將數名金丹以及眾多的築基修士憑空抹去之事還是有些人知曉的。那些人都是冰嵐宗的精英修士,卻在這二人面前走不過一招,只怕他們這些人一起上,也是白給,就有那心思活泛的修士眼中急轉不停,想著脫身之法。卻不敢立刻動作,這墨沉舟以喜怒無常出名,此時觀她行事,卻是說翻臉就翻臉,只怕一有動作,就被她殺了立威。
就在此時,便見那餘下的被逐修士中一人苦笑一聲,淡淡道,“飛花谷之事,我等也是奉命行事。這其中遍佈空間裂縫,那飛花令上的路線,前一段確實是正確的,然而到了中段,若是還是按著那路線走下去,便會陷落於空間裂縫之中,就此身死。到時我們便可以將那些修士遺留的財富據為己有,還能順便抹黑凌雲宗一把,一舉兩得。”
聽到這裡,墨沉舟還面上神色不動,杜晨卻是現出幾分怒色,正要跳腳叫罵,卻被墨沉舟一手止住後,繼續問道,“這麼說,那裡面的大殿也是你們佈置的?手筆倒是不小!”
“那倒不是。”既然開了口,這人也是破罐子破摔地毫不遲疑道,“那飛花谷中的大殿,卻是突然出現,確實是一處寶地。然而我等雖然受人指點穿過了那些空間裂縫,然而還是不知為何被阻在外面,大概也是我等無福,與那機緣無緣。”
墨沉舟聽到這裡,心中微微一動,卻將此事先放在一旁,突然問道,“如今平洲如此之亂,我宗竟然全然不知。還有你等竟然敢在這平洲堂而皇之地與別宗勾結,如此行事,只怕那我宗在平洲的管事修士,已然被你等收買了罷?”
“既然你已猜到,還用我說明不成?”那人嘆了一聲道,“誰人不怕死,難道凌雲宗立宗萬年,竟然只有我等一念之差避戰保命不成?可嘆那賀清平只想以我們殺雞駭猴,卻一點將功贖罪的機會都不給,還在我等面上烙印,何等屈辱!所幸那賀清平也算是識人不明,竟不知平洲管事早有異心,既然如此,我等聯手也沒有什麼奇怪!”
墨沉舟冷笑一聲,“貪生怕死卻還說的冠冕堂皇的無恥修士,也就你們這般了!你們不想素日裡掌教真人對你等的關愛,卻只因這件事便對著昔日宗門心懷惡意。要是我說,掌教真人確實做錯了一件事,就是不該僅僅烙印,就應該一劍斬了你們!以免日後為禍宗門!”
說到這裡,她冷笑道,“能夠看穿此處的空間裂縫,只怕金丹期是絕對做不到的!”她若不是黑龍經進階,張開了一雙龍瞳,在她的眼中,那前方的空間也不過是模糊一片,毫無危機,想到此處,她又是升起幾分警惕道,“還有那能夠掩藏刺青的秘術,就憑你們,絕對做不到!說!那個膽敢越過我宗,勾結你等的究竟是誰?!”
這般疾言厲色,那人就見得墨沉舟的身上,突然血色一閃,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