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什麼意思?御井甜站在原地根本不明白溫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安天賜和溫涵同時一臉“你真不明白”的意思看向御井甜,御井甜還是搖搖頭。
“笨蛋!”三個聲音同時響起,為什麼是三個,因為除了安天賜,溫涵之外,還有個毛絨絨。
溫家有驚無險的進入了決賽。決賽第一項是作詩,每個人都要作,最後算總分。
於是每個人都在紙上寫了一首詩,這項比賽不僅比的是詩還比的是書法,要說書法,御井甜還敢拿出來比比,可是要說作詩可犯了難。御井甜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偷瞄臺下的安天賜,他也是擺擺手表示無能為力。
“絨絨,快給我說個,我不會啊。”御井甜忽然想到還有一個可以求助的。
毛絨絨甩甩尾巴:“我是你的孤獨產物,你都不會,我就更不會了。”
“別呀,快幫幫我吧,今晚我給你燉排骨吃好不好。”
御井甜話一出就見毛絨絨眼睛一亮:“不許反悔,讓我想想啊。”
“別想了,都火燒眉毛了。”御井甜因焦急說話聲音大了些。
溫涵回頭看了看,發現御井甜在自言自語,心想估計這場要輸了,於是無奈的搖搖頭。
御井甜最後一個遞交的,評委接過她遞過來的紙先是嚇了一跳,之後因為御井甜的字又嚇了一跳。審評在進行中,御井甜出了一身冷汗。
“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好詩,好字!”這時眾評委同時給了一個驚人評價。
“什麼!”這時王家,許家一同走到評委前,王盈盈拿著御井甜寫的詩不停的發抖。許哲看了看御井甜的詩和字,然後投向讚賞的目光。
“絨絨,這首詩好熟悉啊。”御井甜好奇的問到毛絨絨。
“這是我作的。”毛絨絨自豪的仰著鼻孔。
御井甜託著腮又想了想,越想越覺得很熟悉,突然揪著毛絨絨的耳朵:“什麼你寫的,這分明是《倩女幽魂》裡的,你當我傻子啊。”御井甜過激的動作引來了眾人的眼光,這裡有崇拜的目光,不屑的目光,讚揚的目光和熾熱的目光。
這中間還包括剛進幼兒園和沒出養老院的。甚者有不少女士投來愛慕的眼神,刷刷刷放著大約十萬伏特的電。
安天賜熾熱的目光看著御井甜:“你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時而頑皮,時而安靜,時而熱忱,時而孤獨。你越來越吸引我,我卻越來越不懂你。”
“你為什麼要找我?”御井甜不解的問到。
“因為我需要你。”
“可你身上長滿了刺。”
“如果我身上沒有刺,我就不能保護你。”忽然安天賜雙手緊攥著御井甜的肩膀。
御井甜別開臉:“如果你身上一直有刺,你就無法擁抱我。”
安天賜被御井甜說的啞口無言,木木的站著,不知如何是好。御井甜看著他的樣子又於心不忍:“你要多笑笑,別總是繃著臉。”說著御井甜伸出手咧開安天賜的嘴。
看著御井甜突來的舉動,安天賜竟然笑了,笑的極其的壞:“你在這樣小心我親你。”
御井甜刷的鬆開手:“真發現你沒臉沒皮。”
“你們在說什麼,好像很有意思。”不知什麼時候溫倩站到了兩人中間,後面站著溫涵,耷拉著臉好像長白山。
“沒什麼!”安天賜朝溫倩笑笑。
第一局比賽溫家領先,第二局是下棋。御井甜走到溫涵面前:“飛行棋?”
溫涵搖搖頭。
“鬥獸棋?”
溫涵又搖搖頭。
“不會是大富翁吧,我最不會那個了。”御井甜說著抱頭痛苦中。
“你說的都是什麼啊,你腦子裡天天在想什麼?”溫涵看著御井甜的樣子好氣又好笑。
最後,溫家和王家都輸給了許家,許哲以全勝為許家獲得寶貴的一分。
許哲走到御井甜面前:“你的下法真少見。”
“我看見黑白子,以為是五子棋了。”御井甜小聲嘟囔著,聲音儘管小,但還是引來了無數笑聲。最嚴重屬溫涵,他笑到肚子抽筋。
去年的第一名在第二局被淘汰,王盈盈好似換了另一副嘴臉一樣數落著自家的僕人。潑婦還有人道,她連人道都沒有了。安天賜不屑的哼了一聲,溫倩看見王盈盈的樣子,根本不識大體上不了檯面的小角色,充其量只是她身邊的陪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