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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和上官晴的合影。
西門清瞅了一眼,開口唱道:“青春若有張不老的臉但願他永遠不曾改變,許多夢想總編織太美最後迎接幻滅”這是御井甜教他唱的“眼淚”。
突然安少坤拍手叫好:“好詩,好詩!”
“哈哈”御井甜此時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好詩,好詩,千古絕唱,我一定會將它背誦下來。”上官晴咧著嘴笑道。
“你別傻貨了行嗎?”西門清撇撇嘴。
“這的確是好詩,尤其是從你嘴裡唱出來,怎能不讓人銘記在心。”蕭南也插話道。
御井甜好笑的看著他們。
“我開始以為你們倆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今天我看你倆像一對失散多年的父子。”
西門清聽她這麼一說,揚揚眉:“甜甜,你不愧乃我的知心啊,你怎麼知道他倆是失散多年的父子?”
“滾!”上官晴和蕭南同時罵了出來,然後沒好氣的瞪著御井甜。
御井甜往西門清身後躲了躲,看著她這麼依賴自己,西門清再次揚眉:“甜甜,你不知道,上官晴經常看著你的照片哭。”
御井甜不解:“哭什麼?”
“小南無敵!小南無敵!”
噗!安少坤一個沒忍住,終於笑噴了出來,御井甜看著他們三人,已然無奈,直到現在都搞不清他們的關係,既像兄弟又像父子。
談笑間,她沒有跟韓景天說一句話。
看著她,即使微笑但卻沒了生氣,沉思中幽幽的眼神和那偶爾與他目光相會時匆匆掉頭的一剎那,都令他心痛不已。
他們還能恢復從前的容融洽嗎?她還會對他微笑嗎?對他撒嬌嗎?然後嘟著嘴說他討厭,看來這隻能是妄想了。
算了,過去一切如同過眼雲煙,不能再奢望什麼了。
“甜甜,累不累?”南宮月細心的照顧著。
御井甜只是輕輕的搖著頭。
南宮月知道她在想什麼,可是也無奈不能做什麼,感情的事他明白,不是一時半時能想明白的,讓時間來慢慢使他退化吧。即使這樣想,他甚至害怕哪天御井甜會忘了自己。
看著南宮月擔憂的眼神,御井甜輕輕的依偎著他。
“月,你好香啊,讓我想起了媽媽。”
南宮月摟御井甜入懷,聲音非常輕柔:“別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我也會為你做到。”
好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御井甜有些昏昏欲睡。忽然御井甜睜開眼睛,怔怔的盯著不遠處,神情有些恍惚,但鎮定讓人害怕。
“怎麼了,甜甜?”韓景天輕聲問到。此刻,他終於忍不住,看見她這樣依偎在南宮月懷裡,這樣依賴龍魁,妒火中燒,這本應是屬於他的,他不能忍受。但即使這樣,他的表情仍沒看出任何波瀾。
“我”御井甜抬起頭,發現那個聲音是屬於他的時候,詫異萬分。
曾經以為會繼續僵持下去,以為一輩子不會再說話,再有任何瓜葛。但想不到他還是說了話,這讓她情何以堪,該如何面對。
強壓著心中某種即將燃起的情愫,御井甜緩緩的說:“我覺得我們快到了,我能感受到神樹的召喚。”
龍魁和南宮月已不再好奇,而其他人非常新鮮的緊跟御井甜身後,一方面保護她,另一方面都按耐不住對御井甜口中的神樹和天靈族的好奇。
終於他們來到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旁。
“哇——好茂盛!”蕭南感嘆著。
御井甜輕輕的彈了下蕭南的腦門:“樹根在地下一切的努力都是為了樹冠的輝煌,它就是我們的命脈。”話一出,御井甜驚訝,她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怎麼會說出這麼有內涵的話。
此時天色已晚,幽幽的月光下,一襲藍袍,身形飄渺,吹著手中的葉子,發出悅耳的聲音。
誰?眾人都警惕了起來。御井甜望著聲音的來源,他——
“族長——”御井甜呆立片刻,突然飛快的撲進那人懷中。
腳下一軟,她感覺到眼前一陣暈眩,但突來的溫軟的手臂擁著她,正對著她微笑。
族長本來應該在現代的,她起初想求神樹幫助她,但沒想到在這裡看見了族長,看見了他就像看見了救星,看見了親人。
“哇!”御井甜哭了出來,多有的傷心,委屈,痛苦統統傾瀉出來。
“我想爸爸媽媽,想外祖父,我好想他們。”御井甜哭的有些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