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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只是此刻的她收回了一身的傻氣,如同正常人一般皺眉釋放著自己不悅的心情。
對於這個男人的出現,無疑她是震驚的,是意外的。回想起來京的路上聽到那些家僕的話,再加上剛才在白府裡這男人親口說的那番話。她已經推算出了事情的真相——她即將要嫁的人就是這個男人——承王!
看著她冷漠而疏離的態度,偃墨予一路緊抿著薄唇,目光幽深的落在她身上,陪同她一路沉默。
待豪華的馬車停在一處酒樓外,他先起身,突然將那隻一路都攥成拳頭的小手握住,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帶著幾分強勢的將人給拉出了馬車。
“爺,您吩咐的事屬下已經準備妥當。”看著從馬車內下來的兩人,殷杜從酒樓門口迎了過來恭敬的說道,一雙視線偷偷的在白心染身上來回打量,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
承王府女眷眾多,他家爺怎麼飢不擇食到如此地步?
唉~都不知道爺這是什麼眼光?
又髒又臭的還瘦得跟竹竿似地,要是兩人有何親密舉動,爺是如何下得去手、親的下口的?
“吩咐下去,酒樓十步之內,不得有人打擾。”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前來迎接的殷杜,隨即拉著身側的女人跨入了酒樓之中。
雅間裡
看著一桌的美味佳餚,可以說是白心染兩輩子都沒見過的豐盛的食物。僵了一瞬,回過神之後,她絲毫不給面子的甩掉了那隻大手,走向了餐桌,坐下。
“這裡無人,你大可開口說話。”某男人在她甩手之時只是沉了沉神色,隨即跟著她落座,還故意坐在她身側。
白心染吸了一口氣,正想拂開額前的頭髮,卻被一隻不屬於自己的手捷足先登。
她想都沒想的扭開頭,拒絕他的碰觸,甚至從頭至尾,看都沒看他一眼。
大手僵硬在空中,偃墨予嘆了一口氣,看著她形同陌路的態度,低聲問道:“你都知道了?”
白心染一肚子的憋屈和隱忍實在沒法再繼續撐下去了,這該死的男人還在耳邊喋喋不休,跟屎蒼蠅似地煩人,她暗自捏了捏拳頭,頭也不抬的問道:
“為何要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她開口,偃墨予自然是欣喜不已,可是對於她冷漠的問話卻是蹙緊了豐眉,不知該如何作答。
默了默,他將一盤菜餚放置她身前,溫聲說道:“先填飽肚子,稍後我再帶你去梳洗。”
一桌的美味,白心染不是不動心。鬆開拳頭,她提起筷子不客氣的開始往嘴裡塞——
不吃白不不吃,不吃哪有力氣揍這死男人!
看著她入食,偃墨予深邃的黑眸不由的染上了笑意,溫柔如風的凝視著她大口剁食的樣子。抬袖將其餘的菜餚一樣一樣的往她面前放,目光溫柔,舉止體貼,動作優雅,漸漸的,就讓已經半飽的白心染不舒服起來。
他這是要做什麼?
餵豬?
放下筷子,她轉頭冷眼看著殷勤又體貼的男人:“我吃飽了,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眼角抖了抖,偃墨予目光深邃的凝視著她削瘦的小臉,大手微動,隨即忍不住的抬手替她拂去了臉頰的髮絲,那動作自然隨意,像是做了千百次一般,露出她整張清秀的臉龐。
“皇上有意選你做我的王妃”
“皇上有意選我做你的王妃?”白心染聽到一半就忍不住的將他打斷,冷聲斥道,“莫非皇上有病?且還病得不輕?所以才選我做你的王妃?”
“咳~”那飽含怒意的目光,讓偃墨予微微扭過頭不與她對視。
“聖旨是你主動求的對嗎?”她現在只想確定某件事。
事到如今,偃墨予自然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人已經回京了,他自然不擔心她會飛了。於是點頭:“是。”
“所以白家老頭兒就把我從山窩裡接了回來,對嗎?”這過程其實已經聽那些家僕說過了,可是她還是要確認一下。
對於她對白翰輕的稱呼,偃墨予微微一愣,隨即繼續點頭:“是。”
“媽的——”白心染突然咬牙切齒的朝他撲了上去,在男人沒有一點防備之下,瞬間伸出雙手卡上了他的脖子,“混蛋!我掐死你——”
偃墨予壓根就沒想到她會有此動作,覺得她最多就是生氣而已,哪能說變臉就變臉的?被她猛然一撲,他粹不及防,整個人往身後仰躺而去——
而白心染是真的恨不得立馬掐死麵前的這男人,偃墨予往後一倒,她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