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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可真好看,是何人所送啊?”
聞言,張茂突然低下頭顫抖的回道:“回承王妃的話,不是別人送的,這是小人家傳之物。”
“是嗎?”白心染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即朝夏高身旁望過去,“德公公,您在宮中待的時間最久,肯定是見多識廣,現在我想請德公公幫忙辨認一下,這張茂手上的戒指是否藏著端倪。”
德全看了一眼夏高,見夏高朝他點了點頭,這才朝白心染應聲:“是,承王妃。”
他將手中拂塵擱下,空者雙手走了過去,站在張茂身前彎腰將他手腕抬高,微微用力將其拇指中的板戒取了下來。
經過一番辨認,德全皺著眉嚴肅的朝白心染回道:“稟承王妃,這張茂在說謊,這枚玉戒所選材質乃的我蜀夏國皇室所用,而並非他家祖傳之物。”
白心染笑了,並朝在場的人掃了一眼,最後才將目光凌厲的射向張茂:“大膽的奴才,皇上在此你也敢口是心非,難道就不怕皇上治你個欺君之罪?!”
張茂頓時就慌了,趕緊朝白心染使勁的磕頭。“承王妃饒命承王妃饒命小人不是有意要說謊的,小人只是不想讓人知道罷了這戒指的確不是小人私有之物,是水雲宮麗妃打賞給小人的,小人敢以項上人頭擔保小人並無偷盜的行為,只是因為怕被人說閒話,所以小人才胡說的承王妃饒命啊!”
白心染溫柔的拍著懷中的閨女,可看著張茂的神色卻凌厲逼人:“那你告訴本王妃,到底因為何事麗妃會送你這種東西?一會兒我親自去向麗妃證實,若是你們言辭都對得上,那本王妃就相信你所說之言屬實,就放過你。否則,你自己掂量後果!”
坐在椅子上的夏高和偃墨予以及夏禮珣和柳雪嵐都有些不解的看著白心染的舉動。
在宮中,作為主子的各宮娘娘時不時會打賞一些玩意兒給自己信得過或者是為自己辦事特別盡心的下人,這行為屬實平常,有何好追究的?
現在這麼多人在場,要是對每個人身上的東西都一一盤查,那得費多大的勁兒?
夏高本來是想制止的,但還未等他開口就接受到自身側某個兒子的冷眼,張了嘴,最終皺眉將制止的話嚥了回去。
罷了,看在孩子丟失的份上,他暫且就由著他們去吧!
此刻也沒有別的辦法可取,說不定能從這些人身上找點一點蛛絲馬跡呢?
偃墨予睨著前方那抹嬌小的身影,幽深的目光閃過一絲期望。儘管他也弄不清楚自己的女人想做什麼,可是他知道他的女人不是無理取鬧之人,她做事要麼不做,要麼肯定會有自己的原因。
而就在眾人都豎著耳朵聽張茂訴說板戒的來源時,突然聽到白心染冰冷的呵斥聲:“你、還有你,你們兩個給本王妃站出來!”
張茂說到一半突然被打斷,抬頭小心翼翼的看著面帶憤怒的白心染,見對方手指著別處,他突然間就啞語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該繼續說下去。
看著自家女人的言行,偃墨予沒有遲疑起身快速的走了過去。
“染兒,可是發現了什麼?”
白心染將懷中小閨女往偃墨予懷中一放,讓他一手抱著一個襁褓,而她自己則是快速的走向兩人,一手擰著一個人的衣襟,將兩人拉到了最前面。
“德公公,勞煩您幫忙搜一下這兩人的身。”放開兩人,她嚴肅的朝德全說道。
被她抓出來的兩人一個是侍衛,一個穿著下等宮人才有的服侍,也不知道對方是做什麼的。
被白心染當眾抓了出來,兩人顫抖不已,趕緊伏在地上磕頭,異口同聲的呼道:“承王妃饒命,承王妃饒命啊!小的冤枉——”
白心染冷眼瞪著兩人:“冤枉不冤枉不是你們說了算!識相的就給本王妃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本王妃心狠手辣!”
德全也不知道究竟哪裡不對勁,但還是順從的照白心染的吩咐做了。
片刻功夫,就從兩人身上各搜出一個錢袋子,開啟一看,裝的竟是一小袋子的黃金。
這一場面,讓夏高和夏禮珣、柳雪嵐都坐不住了,趕緊起身齊齊的站到了白心染身側,想看個究竟。
“染兒,他倆有何不對勁?”偃墨予跟著過來,問道。
白心染咬著牙,指著兩人面子的裝著金子的袋子:“你們給我解釋一下,這些金子來自何處?”
聞言,兩人同時啞口的低下了頭,身子發著抖,可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心染猛得抬起一腳朝其中一人胸口踹了過去:“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