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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和我領外一門尚未能夠成形的功夫——太極相對應的。 九劍講究的是根據地方對的意圖去判斷,在敵人出招之前已經有所行動了,所以對方會難受;而太極則是強調在敵方已經做出行動之後,應該如何利用對方攻擊之中的弱點和軟肋來行動。 也就是說,從應敵的角度來講,九劍是招前招,而太極則是招後招。
按照這種認知,九劍的順序無疑是排在太極之前的,但是這是在針對同一個招式的時候,如果面對兩個連續招式的時候呢?則情況應該是恰好相反的,太極先架住了前招,而九劍去面對對方的後招。 如果將兩種功夫結合起來,則是可以做到針對對方的前招和後招,選擇先手或者後手地。 到了一定的境界,應該就能夠做到把快慢貫通一氣,將先後融為一體。
於是,在默唸了幾遍自己是個天才之後,我開始思考了起來。 想到了一點兒東西,就會和蓉兒拆招,以檢驗自己的感悟是否正確。 這一折騰。 我還真是到了廢寢忘食的境地,有時候一項就是好幾個時辰。 蓉兒肯定見過自己的爹黃藥師閉關。 所以對我現在的狀態是十分了解的,除了幫我拆招之外,就練練內功,逗逗神鵰,但是一點兒聲響都不會出來。
我不知道自己地狀態是不是叫做冥想,但有一點是能夠肯定的——我琢磨了半天,什麼也沒琢磨成!其間妙招倒是有幾個。 但是前後都不能連貫起來,真正地套路一點兒都沒有能夠形成。 遺憾之餘,我從地上坐起來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陣眩暈沒,接著眼前黑壓壓的,身體不守控制地倒了下去。
蓉兒趕緊過來扶住我,十分關切地問道:“靖哥哥,你沒事兒吧?”
我使勁兒拍了拍腦門兒,說道:“沒事兒。 可能剛才站起來的時候起得太猛了,”又摸了摸肚子,“而且似乎很餓的樣子!”
一聽我這麼說,蓉兒“撲哧”笑了出來,指了指石桌,說道:“你看看那兒。 現在你身上有勁兒才怪呢!”
我有些疑惑地往石桌處一看,那上面的盤之上赫然放著九枚蛇膽。 一日分三餐,三三見九啊,我問道:“難道我三天沒吃東西了?”
蓉兒有些氣苦地反問道:“你說呢?”
哎,真是失敗啊,居然忘記了吃東西,我走到那還在搖晃著大腦袋,彷彿是在唸唐詩的神鵰面前,說道:“你這敗家地雕兒,怎麼就不知道節省呢?這蛇膽十多寶貝的東西啊。 幸好現在是冬季。 要是換了夏天,豈不是會壞掉?浪費。 直到什麼叫做浪費嗎?”
要節約糧食,更要節約蛇膽,這一點神鵰是不知道的,但是它明白我是在和它開玩笑,於是開始歡快地撲扇著翅膀高聲鳴叫起來。 那聲音真是震耳欲聾,我們只能捂住了耳朵來抵抗者中非人的折磨。 如果著大雕是個歌手,我保證它唱七個字就能夠走出六個調兒來。
蓉兒託著盤子走過來責備道:“都餓成這樣子了,還有心思開玩笑呢,給,趕緊塞吧!”這句責怪讓我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溫暖,餓了,有人給我端上來吃的,這種感覺叫做家。 哎,男人啊,找老婆什麼最重要?答:賢惠!
心裡著感慨,仍處於飢餓之中的我甩開了腮幫子就吃開了,這蛇膽是生的,所以味道異常地鮮美,滑溜溜中帶著一種具有野生氣息的香味兒,在配上兩口甘醇的老酒,沒有澀、膩、苦、幹,只有香、甜、滑、順。
但是很快,我就認識到了一個真理:感情極為飽滿或者高漲的時候不要吃東西。 當蓉兒從我的手中搶過第九枚準備放入口中的蛇膽時,我才意識到肚皮上傳來了一種可以叫做“撐得荒”地感覺。
不理會蓉兒給的白眼,我又走到了大雕的面前,拍拍自己的肚皮,又拍了拍它的大肚子,然後搖晃著身子走開了,雙手還不停地撲扇著,這是在模仿大雕走路時候的樣子。 大雕也不甘示弱,居然跟在了我的深厚,以相同的姿勢走了起來。 兩個大肚子將軍在峭壁的頂上開始了軍列表演,那場景絕對是千年難得一見的。
看到這樣地場景,蓉兒開始抱著肚子,咯咯地不住笑了起來,但是隨後她地一句話則讓我跌了個大跟頭:“哈哈哈哈,靖哥哥,真是太有意思了,你們兩個上輩子一定是雙胞胎!”
雖然是摔跤很丟顏面,但是今天大雕居然這麼配合我,我得獎勵他點兒什麼啊,於是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做“大肚子咕咕紅”,大肚子說的是它地形態,咕咕指的是它的聲音,而那個紅表示的則是大雕頭上那顆肉瘤子的顏色。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本來是開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