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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點了點頭。
我衝對面六個人喊道:“怎麼著,還有沒有先墊墊場的,爺爺奉陪。 ”
那季德隆冷哼一聲道:“費什麼話,亮出你的兵器,直接來受死吧!”他說著,從身後拽出了自己的兵器,是兩個火紅色的東西,形狀有點兒接近十九世紀末的火炬,也有點兒像古代點將時候的令牌。
我有點兒心虛了,但還是很強贏地說道:“我以為是什麼呢,就憑這小小的聖火令,就想和爺爺我交手?”
季德隆終於說了第一句廢話,:“呦,還知道我們明教聖火令!”但他接著就亮出了招式:“來受死吧!”
看來我還真沒猜錯,這老東西手中的兵器居然是明教的鎮教之寶——聖火令。 聖火令一共十二塊,是明教至高無上的信物,而且每一塊上都有著一種高深的武學,什麼千蛛萬毒手、火雲心法十重天,甚至是那個金庸迷們都十分了解的、名聲甚響地化骨綿掌都是聖火令上所記載的。
聽到了這個名字。 七公在我還沒緩過神兒來的瞬間就跳了出來,喊道:“靖兒,閃到一邊,讓我來會一會這個明教的尊使!”顯然,七公是知道這個所謂的明教的,而且對這個聖火令也有些忌憚。
季德隆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老叫花子,沒有任何地驚訝。 我們這一路以來的行蹤。 他們多是暗中監視地,再加上高手之間的那種很敏感的認知。 他應該已經很清楚對方是誰了。
老傢伙還是和我說話時的神色,說道:“閣下就是丐幫幫主洪七公嗎?敢問你傷了嶽天昊是什麼原因?”他強調和自己職位平等的嶽天昊的時候,都是直呼其名,沒有任何尊重的意思,似乎兩個人很不和睦。 我來到射鵰地世界,對於絕大多數是清都是十分了解的,所以也形成了一種用已知對照人和事的習慣。 但是明教的出現,對我這個習慣形成了極大的破壞,讓我變得一頭霧水。
七公久歷江湖,當然還是要和對方講一些客套的,說道:“噢,你說那個人啊,確實是實分不懂規矩,身為武林前輩。 卻一直和小孩子一般見識,非想要我兩個徒弟的命,真是不應該,七公我很不高興,就教訓了他一下。 我想即使在我們自己的地方,這也算不得欺客吧!”柔中帶刺。 綿裡藏針,七公地回答將了對方一軍。
這一軍將出去,終於讓我看到了明教兩使的相同之處。 季德隆冷聲說道:“在自己的地盤上就可以教訓客人,那麼我現在一令牌下去要了你老叫花子的命,是不是也算不上欺主呢?”不知道天高地厚,用兩條帶魚纏到自己的腦袋上就敢說成是二龍戲珠,這種人真是可悲!
蓉兒一聽不高興了,怒道:“喂,你們教主是不是腦子有什麼毛病,沒教過你們怎麼做人嗎。 我告訴你。 做人最關鍵的就是要敬重祖宗,七公沒有讓你磕頭已經是天大地恩惠。 你居然大言不慚,還不趕緊賠罪!”小丫頭現在越來越喜歡我說別人的方式了,如果這東西寫成文字,不特意強調這是誰的原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會被認為是我說的了。
季德隆根本就不理我們的說話,言道:“洪幫主,出招吧!”晃著聖火令就像七公襲去。
本來應該是兵器對兵器的,但非常令我們意外的是,七公並沒有使用打狗棒和季德隆交手,而且也沒有使用降龍十八掌的招數,空手對敵的他刷開了逍遙遊拳法。 這應該被理解為對對手的十分不屑,任何時候都不託大,是七公地行事準則,他現在地做法有點兒像蓉兒的爹——黃藥師了。 不過現在我們沒有什麼時間猜測了,打鬥進行中,看著吧!
那季德隆地功夫絕對在嶽天昊之上,而且比嶽天昊高著不止一截半截,他身法極快,一對聖火令揮舞著,正個人就成了一團跳動的火焰,整個身體似乎在散著一種熱量,估計他臉的內功心法就是火雲心法十重天。 但是即便如此之快,我們聽不到他出招的時候有任何的聲響,可見是把功夫練到家了。 季德隆處於攻擊的位置,但是七公根本沒拿他的攻擊當回事兒,身體非常靈活地閃躲著,顯得遊刃有餘。
三十多個回合過後,兩人仍然沒有分出勝負。 但是從我的觀察看,七公的功夫雖然高於對方,但是想憑藉逍遙遊應對方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知道七公在想什麼。
又過了四十多個回合,七共忽然減緩招式,對我說道:“靖兒,你的那招‘躍龍在淵’一直練得不好,現在師傅給你示範一下,大聲把這招的要義念出來!”
“好!”我大聲回應道,“去似天龍雲飛躍,收似降龍運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