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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中國獨有的,而是世界共有,人家沒事,怎麼就明朝亡國了?政治、經濟、軍事不行還能把責任放到天氣身上,這賴皮的也真夠可以的。亡國不亡國和氣候沒什麼任何關係,就兩個字錢和兵。有錢了能辦好多事情,比如說免了農民的稅收,讓他們和士大夫一樣享受大明國的待遇。那樣流民問題就基本上解決了,再搞點水利,老百姓能活下去了,誰還會跟著李自成冒著殺頭的危險搞什麼叛亂。
第十九章抄家收穫
其實明朝的稅真的很低很低,三十稅一,這個稅率無論什麼朝代都沒有過。在洪武二十六年的時候,全國已墾已種的田地,有八百五十萬零七千六百三十二頃。到了弘治十五年,就只剩下四百二十二萬八千零五十八頃。經過張居正一番整頓與鼓勵,萬曆九年的數字竟然一躍而為七百零一萬三千九百七十六頃。萬曆九年的數字,是經過三個年頭的嚴格丈量而來的,過了這麼多年,一直也沒法再丈量一下了。
而明代的農業稅收是多少呢?明初的時候,“田賦收入達到3227萬8900石”,到明成祖以後,“每年的計劃收入一直保持在2700萬石左右”,“1600年以前,基本稅額為糧食2600萬石”,按照畝產1。2石這個平均的數值計算的話,明代晚期平均稅率約3%,平均的農業稅率都低於三十分之一,而明代晚期(不包括崇禎時期)甚至低於五十分之一。這樣的一個稅率不能不說已經低到了極限。
但這是官面上的帳,其實算到了自墾農身上,那就沒法算了,這裡邊有不交稅的,而且佔了大頭中的大頭,而且因為不是實物收稅,中間又差了一成,唉,百姓苦啊!明朝自從中葉以來,zhèng fǔ不做該做的事,而收不該收的錢。農民在種種高壓之下,也就無jīng打彩,把該墾的地不去墾,該種的田不去種了。再加上,土豪劣紳與貪官汙吏相勾結,有田而不報,即使報也以多報少,這樣所有的重擔全部都壓在了自耕農身上,那重壓已經不輕了。
其實朝廷得到的就是2600萬擔,折成銀子也就四百萬兩多一些,如果自己用點力,把這四百萬兩給農民省下來,讓他們不用交稅,那因此而受那些酷吏等的剝削也就沒有了。這不是不可能的,國家的資源有多少控制在自己的手裡,而人力資源那就更多了,就說光是太監有十萬,宮女也不少,就是辦個大工廠,把他們的剩餘價值拿出來,一人也就是五十兩銀子的剩餘價值,要知道自己可是掌握著許多的生產工藝流程,還搞不定這些。一旦、、、、、、、
“回皇上,張光年回來了。”這時徐有志進來回報說,這個徐有志三十六歲,特長是說話流利記憶力好,所以朱由校安排他當個傳達人。
“讓他進來,”朱由校一聽張光年回來了,心想這效率挺高的,這麼快抄完王體乾的家了,他還真有點期待。
“奴才、、、、、、”張光年進來剛要跪下行禮就被朱由校攔住了。
“起來說正事,”
“奴才已經把王體乾的宮裡的住所和在前門外大街的宅院給抄了。有銀兩一百三十五萬七千八百九十二兩,其中有銀票四十萬兩,金子一萬兩,良田百傾。古玩字畫十七箱,家中侍女八十三人送教坊司,宅院一處佔地五畝左右,大漢將軍看奴才十人沒有一點貪汙的意思,也沒敢伸手。這是清單請聖上過目。”說著把清單遞了上去。這是張光年此生最風光的一天,把以前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山踩在了腳下,送到了浣衣局,解氣啊,就算是做夢也夢不到如此一天。
“好,你辦的很好,拿一百兩銀子你們十人分了吧。另外晚上你再去給朕準備晚宴,記住,用你最高水準來,不要怕花錢,明白嗎?”朱由校想看看這個張光年的廚藝到底是什麼樣的水平。這可是正宗的宮庭膳食,如果真的不錯的話,完全可以去外面開館子了,應該比全聚德火吧,先在京城開一家總店,有了經驗全國在鋪開了,估計高階消費就能讓自己賺的數不過來,而把張光年這樣的人放在自己身邊就是一廚師,而皇宮的廚師少嗎?當然不少,少的話能成為一個尚膳監?光這個皇族、宮庭兩個詞的招牌就是一個最大的噱頭。有錢?我們知道你有錢,但你吃過御宴嗎?這樣開了出來也讓國民有機會嚐嚐,與民同樂。雖然老百姓消費不起成套的,但時不時的來個零點也能湊湊熱鬧不是。
“皇上喜歡吃點什麼?”說實話,張光年還真沒給當今皇上做過菜,他去浣衣局的時候還是萬曆年呢。這麼多年沒接觸過御膳監了,讓他做他還真有點緊張。
“不是朕想吃什麼,是你能做什麼,今天就是讓你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