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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就冷笑,還要拿扇子掩著嘴是什麼毛病
不好!
徐紹庭身上霎時冒出一道金光,一道細如蚊蚋的聲音夾在其中,連響了兩下,一下是撞在他身上時被護持肌膚的符籙反彈,第二下是被撞到地面上的清響。他不是吃虧的人,反手抽出張五雷符就往白明月臉上拍去。雷符上光芒才起,被那把編織精美的仙骨草便面一扇,便又輕飄飄地化為一張廢紙。
“不愧是大宗師的外甥,保命的東西倒是不少。”白明月倒退一步,神色中帶著種漫不經心的慵懶,動作卻是一刻沒停,霎時間便打出漫天花雨般燦爛的暗器:“可惜你舅父只教了你功夫,忘記教你人情世故了——我身為仙朝公主,將來的駙馬自是由著我挑。只要我說一聲看上了任郎,便是任家上下和他本人也都要感激涕零、叩謝天恩,用得著你一個外姓人在這裡阻撓?”
“別做夢了,我自幼跟著師兄長大,十年間只聽他提過你兩句:一句是你們皇室的人喜怒無常,婚事作不得準;二一句是皇室中事不是我們可議論的——哪一句也沒有要娶你的意思。”徐紹庭冷冷淡淡,右手長劍一抖,將漫天暗器攏入劍氣劃成的圈子裡,同時左手一拍儲物玉佩,從中取出一張符來,逼出一點精血抹上。
空中驀然出現一把長劍的虛影,化作萬千流光,抵住了夾在那片暗器中拍來的一張巨掌的虛相。這一擊有天崩地裂之勢,整個空間都晃動起來,四白落地的牆面像被海嘯砸過一遍,處處泥灰綻開,牆皮大片大片地脫落,從白牆底下露出了四座非石非木的黑色大門,門上用上古金文各寫著“道”“法”“術”“勢”四個大字。
能出去了?兩人來不及研究門上的字有什麼來歷,頭一個念頭就是驚喜。在這個鬼地方一關數日,還要應付數不清的妖獸詭陣,好容易遇見出去的機會,誰不想盡早逃出去呢?
只不過在那之前,還有個人要解決。這人知道了自己最不能為人知的隱秘,不除掉就是後患無窮!
兩人身上的殺機幾乎凝實,都已打定了在出去之前除掉這個情敵的主意,寸步不讓,把一直觀查著這兩人,想從中擇一佳弟子而傳承下道統的人給急壞了。老仙人後悔得捋著鬍子直嘆:“早知道就不把那個孩子送出去了,他好像認得姓徐的娃娃,總能問問他這兩人之間有什麼恩怨,這倆人看上的又是哪個嘖嘖,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要不得,爭女人也就罷了,怎麼還能爭著要嫁男人呢?”
他本該也覺著任卿這個名字耳熟,在這兩人打起來時就拿這名字壓住他們。可是他初次現身,任卿報上身份時,他是因為瞧不上對方的氣運,覺著兩人沒有師徒之份,根本沒聽他說話——一個下界的小輩,連入道的邊兒都沒摸著,原本就不值得他在意,若不是因為眼看著就能找到傳人,沒別的人可以分享這喜悅,他也是懶得現身相見的。
所以現在他就只能幹看著兩個堪為傳人的好苗子相殺,沒法輕輕巧巧化解——或是擴大這場混亂。
他嘴上說著這兩人“要不得”,可是看著他們的天份、悟性、根骨、氣運無一不是上上選,滿心欣賞喜愛都快流出來了。這座小秘境流轉了幾個大小世界,見識了無數進來求仙緣的年輕人,卻無一個比得上這兩人。若叫他們倆為了一個男人打成兩敗俱傷,或是哪怕傷了一個,他都要覺得可惜。
老仙人將手一劃,滿廳的靈氣就歸復平靜,徐紹庭與白明月體內的真氣也為他的力道壓制著施展不出來。
那兩人一掃落空,又覺出真氣滯澀,符籙和靈器都不能用了,立刻反應過來情形不對,知道各自捧劍護住自身,警惕地環顧四周。不知該說他們是天作之合還是懂得審時度勢,剛剛還邊唇槍舌箭邊暗施偷襲的兩人竟背對背站在一起,緩緩在房中轉身形,將四面牆壁和頭頂藻井都收入眼底,防備著再有敵人出來。
把這房子上上下下看了一圈,都沒發現活物出現的跡象,但是手下再行偷襲似乎也不能成功。他們正打算分開探查房門時,房中忽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你二人能有機緣進得老夫昔日道場,還能闖到這一關,資才、運道都算是上上等,怎地不知珍惜,一味地只想著廝殺內鬥?須知還有人為了不能繼承我道統而灰心喪氣、無意求生呢,你們兩人有此仙緣,豈不該更珍重有用之身?”
“仙緣?”徐紹庭與白明月對視一眼,還不知那人說得是真是假,已經和對方拉開了距離,生怕中途再遭偷襲。
老仙人看他們不再動手了,才撤了法力壓制,滿意地說道:“這樣才好,有什麼可打的,嫁人哪裡比得上繼承我的道統,求一個長